遺憾的是,之後再也沒有碰到過那天的那個女生。
從那些呱噪的女孩子口中,他得知那天的女生名叫周寒,是南城一中高二一班的學生。
他託朋友去打聽了一番關於周寒的消息,得來的都是些沒什麼營養的信息。
不過,唯一一點有價值的是,她絕對沒有男朋友。
康銘心情不錯,哼着歌從貨架上挑選了一包香菸。
正準備結賬走人,耳邊傳來一道略顯熟悉的女聲。
清泠泠如清泉擊石。
擡起頭,映入眼簾一張清媚動人的面孔,不是周寒還能是誰?
周寒似乎也發現了他的存在,面無表情朝他瞥來一眼,拎起袋子轉身走人。
“讓讓,讓讓,謝了。”
康銘眼疾手快,橫衝直撞的要追上去,身後傳來售貨員喊他結賬的聲音。
康銘望着周寒背影越走越遠,當下扔掉煙追上去。
好在他人高腿長,終於順利追上週寒,手撐膝蓋大口喘息。
康銘無奈嘆息:“明明看到我了還裝作沒看到,真沒良心一丫頭。我可還幫你報仇了。”
周寒站定,上下掃量他:“果然是你乾的。知不知道你給我惹了多少麻煩?”
康銘挑眉:“怎麼着,她們來找你麻煩了?”
說着擼起袖子就一副要跟人幹架的樣子:“哥哥替你去削她們去。”
莽夫。
周寒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康銘指着周寒笑了起來,露出兩排白生生的牙齒,看起來陽光爽朗:“喲,你還會翻白眼呢?”
周寒被他的語氣逗笑,嘴角彎彎。
周寒沒搭理他。
但也沒說不好。
康銘是個很會給自己臺階下的人,只要周寒沒有明確拒絕,那就等同於默認。
意識到這一點,康銘心情大好,主動替周寒拎袋子,被周寒拒絕,也不惱。
就這麼老老實實跟在周寒身邊兒,隨時噓寒問暖。
今天是周寒爺爺生日,她心情好,沒跟他計較,也沒趕走他。
於是康銘就跟一條散發信息素被母獸接收了的獸類一樣,就差身後沒有一條瘋狂搖擺的尾巴了。
得瑟的樣子,遠遠看了就叫人不爽極了。
“哎,怎麼不走了,看什麼呢禹禮?”
剛打完球渾身汗嘖嘖從籃球館出來的一羣少年站在陽光底下,看禹禮望着遠處出身的樣子,忍不住跟着眺望遠方。
禹禮轉身擋住他們的視線,臉色黑沉的堪比煤炭。
“沒什麼,走吧。”
難怪最近一直在躲着他。
前半場結束,本來是打算買點喫的就回家打遊戲的。
但禹禮不知道怎麼的,忽然間發了瘋似的,提議再來一場加時賽。
於是一行人重新回到籃球館。
沒成想,平時就一打N的大魔王禹禮忽然間跟瘋了似的,全程除了他之外就沒人能摸到球。
大剌剌一個0:32掛在邊兒上。
大家都癱坐在地上,喘着粗氣抱怨。
“不來了,真不來了。要了命了。”
“誒我說,禹禮怎麼了?怎麼心情忽然間就這麼差了,跟我失戀的時候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