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仙鶴他使用以後,又會自己返回當地的仙鶴驛站,那麼不等於還是沒丟嗎?只是借用一下,並不是偷盜!何雲牧一時間覺得自己想的很正確,他心中的罪惡感瞬間一點都沒有了。
摸着黑進了仙鶴驛站,何雲牧按照白天進來的印象,繞過發出呼嚕聲的疑似夥計居住的房間,摸進了仙鶴驛站的的仙鶴區域。
此刻每隻仙鶴都乖乖的待在那明顯比何雲牧的紀元審判庭小世界大殿都要豪華的區域裏,正一個個打着盹,呃!仙鶴也得睡覺啊!
何雲牧賊頭賊腦的再次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沒有任何問題,他果斷的出手了,每次去仙鶴驛站,只要將金幣給了驛站的夥計,驛站夥計會在仙鶴脖子上系一塊玉牌,玉牌寫着的就是客人要到達的地方。
平日裏,何雲牧總喜歡看夥計們是怎麼幹活的,所以他記住了,他有些小得意,當初真虧是多看了幾眼睛,要不然現在肯定已經懵逼了。
這些玉牌都放在仙鶴居住場所的那個區域裏,何雲牧沒有費勁尋找就找到了,他小心翼翼放下銀子,拿出一塊玉牌,寫上朝歌兩個字。然後,得意洋洋的走進仙鶴居住區域的地方。
何雲牧打量了一下這仙鶴驛站中的仙鶴,呦呵,平日裏都沒有仔細得看,現在看去真的挺多的,差不多有百隻了。
大步走到一隻十分漂亮的仙鶴面前,何雲牧拍了拍他它睡覺的腦袋,極其猥瑣的低聲說道:“小可愛,跟叔叔走吧,帶你去朝歌去喫大餐,嘿嘿!怎麼樣!”
說話間,何雲牧也沒有閒着,拿着玉牌就往仙鶴的脖子上掛去,仙鶴此刻剛剛睜開眼睛,眼神中似乎是一臉的剛睡醒,十分的人性化。
何雲牧一點也沒有注意的繼續說道:“朝歌那裏有母仙鶴,可以讓你玩你喜歡的遊戲,嘿嘿!走吧!”
這個時候,這隻仙鶴突然站了起來,它的身上的羽毛炸了起來,讓何雲牧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砰!”
何雲牧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眼前一陣金星閃爍,他被什麼東西撞了出去,他的身體一陣的疼痛。
臥槽!
什麼玩意!
何雲牧剛剛睜開眼睛,發現剛纔那隻仙鶴對着自己怒視無比,這……這幾個意思?是他用身體撞得自己?一個仙鶴這麼牛逼?
“小可愛!不!鶴兄,我錯了!別這樣,影響人與仙鶴之間的友情,你不跟我去朝歌,我去找別人!不,別的鶴,怎麼樣?”
何雲牧此刻齜牙咧嘴的疼痛,卻依舊忘不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可是,對面的仙鶴對他很不滿意,尤其是聽見鶴兄,朝歌幾個字眼,格外的憤怒。
“啊!”
何雲牧再次發出半聲慘叫,試圖站起來的他被仙鶴再次撞飛出去了,這半聲還是他硬生生憋回去的,他怕夥計們出去。
“你妹的,你個死鶴仔,不去就不去,又撞我幹嘛?難道你在朝歌被人帶過綠帽子啊!靠!”
這仙鶴的實力絕對堪比八階生靈,否則怎麼可能一個撞擊讓何雲牧如此的渾身難受,何雲牧再也忍受不了,低聲咒罵道。
可是,仙鶴這種通人性的傢伙,很顯然是能聽懂人類說的話以及感覺到人類對它的惡意或善意。
何雲牧以爲自己可以跑的掉,可是他高估自己了,也低估這隻仙鶴了。
最終伴隨着數聲慘叫的結局是這樣的!
“啊!”
“啊!啊!”
“啊!啊!啊!”
“喔!譁!喔吐!”
“譁~”
這已經是在前往朝歌的路上,何雲牧第三十六次嘔吐了,他的臉色已經蒼白無比,太可怕了!
現在的何雲牧渾身沒勁,四肢無力,嗓子乾啞,實在是可憐至極啊!
能不可憐嗎?
特麼的,何雲牧實在是沒力氣了,要不然他一定會破天大罵的,剛開始趕路的時候,這個仙鶴還正處於離別的悲傷狀態,所以還是乖乖的。
可是,等離開了出楚都之後,這傢伙特麼的變了!活躍起來了,時不時給他來一個俯衝,一個翻滾。
我擦!這還是仙鶴嗎?你特麼以爲你是戰鬥雞嗎?
仙鶴太記仇了,一直在捉弄他!還有!這貨仗着自己不累,一直沒下來,直到飛到朝歌!
這麼遠的距離,那麼快的速度,那麼高難度的動作!何雲牧堅持了這麼久,嘴巴里還灌着冷冽的寒風。此刻,萎靡的何雲牧能站起來算是可以的了。
來日方長!
小東西你跟了本大爺之後,本大爺會讓你知道花爲什麼開的那麼綻放的!喔!哇!不行了!再去吐一次。
到達朝歌沒用多長時間,不過何雲牧抵達朝歌后卻是休憩了足足兩天,能不休息嗎?被整成了這樣。
湊!
至於仙鶴呢!也住在客棧裏!這沒有什麼奇怪的,像仙鶴這種靈寵很多人都有,很多大門派弟子,大世家子弟出門在外,大多都是騎乘這種靈寵。
所以,仙鶴沒有一點讓人覺得奇怪。別人最多以爲何雲牧是哪個大門派或者世家的弟子族人。
朝歌城,何雲牧有些熟悉了!
能不熟悉嗎?
在莊周夢蝶中,他來封賞的時候,就待了很長的時間。後來,他離開之後,在天劫之戰開始的時候,他又在黑市中待了那麼長時間,能不這麼熟悉嗎?
此刻的青商皇朝距離天劫之戰過去已經有好些年了,此刻的帝王是紂王的兒子,武庚!
天劫之戰結束後,就進入了近古時代!而近古時代在霸楚皇朝與大隋皇朝滅亡過後的三十年後,便是新的時代。
可以說近古時代是所有時代中最短的時代!排名第二的便是上古時代。
何雲牧經過認真分析之後,他決定去黑市看看,看看妲己留下了什麼,說不定會有東西能夠幫助他的。
說做就做,何雲牧麻溜的收拾東西去了黑市,身旁的仙鶴不情不願的睡着懶覺,沒有跟他過去。
沒有這個傢伙給自己搗亂倒也不錯,就讓它慢慢睡吧,最好睡得一覺醒不了。如果不是那個恐怖的老頭子,早把你扔掉了。
何雲牧嘟囔着離開了客棧,很快就到達了黑市,試圖尋找出那個自己曾經住了數天的房子,可是何雲牧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原來那個地方什麼都沒有,彷彿那裏什麼東西都沒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