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經歷了一波血染的風采。
在一家十分島國特色的,酒店。
………………
那天帶着真理子離開的時候,兩人漫無目的,匆忙逃走之後,狼叔本想安頓了真理子,然後自己直接殺回去。
反正有里昂在那裏,狼叔也不用擔心什麼引不引人注目的問題。
真理子倒是有那個照顧自己的能力,雖然這個生在鉅富之家的千金大小姐從未有過這種孤身一人在外,事事都要自己親力親爲的經驗。
正好,真理子難得有這麼一次可以“出門”的機會,還是沒有家裏的人跟着的自由時間。
所以,狼叔也就沒想着把真理子送回矢志田家大宅的事情。
況且,那些突然出現的手合會忍者,到底是奉了誰的命令而來,又或者……被什麼人僱傭而來,狼叔心裏也有個合理的猜測。
……
帶着真理子隨便找了個不用登錄身份信息的酒店開了房間,一進門,狼叔就被滿屋子的充滿了正能量的畫作給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這些掛在牆上的畫作,統一都是一個風格。
就是那種很涼快的風格。
開燈。
嚯~~!
花樣還挺多!
狼叔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什麼場面沒見過。淡定的告訴真理子:“你就在這裏暫時待一會兒,我回去一趟,晚上之前,我會回來。”
轉身往出走,卻在伸手開門的時候被真理子叫住。
“等一下……”
嗯?這麼着急……不是,狼叔疑惑的看着坐在大牀上,伸手叫住自己的真理子道:“……怎麼了?這裏很安全,你家裏人……我是說,那些紅衣忍者,無論如何也不會追到這裏的。”
狼叔還以爲,真理子是害怕自己離開,不敢一個人單獨留在這裏,所以才急着叫住自己。
真理子搖搖頭,伸出的右手,手指彎曲下來,只留下一根食指。
指着狼叔的右手手臂,真理子表情平靜的說道:“羅根大人,你的手受傷了。”
受傷?
狼叔頭都沒低,看都不願意看一眼。
“那不是我的血,一定是那些忍者的,不用擔心,我是不會受傷的。”說着,爲了證明給真理子看,狼叔就擡起自己的右臂,左手從那道血痕上抹去。
血痕被擦下,狼叔笑着低頭。
他看到了自己的手臂上,有一道淺淺的,小小的傷口。紅色的血液,一點一點的滲出。
“這!這怎麼……!”
狼叔急切的又一次抹掉了自己的手臂上的血液……
那裏,確實有一道傷口。
這時候,習慣了忽視疼痛的狼叔,終於感覺到了疼痛。
持續的,一直存在的疼痛。
狼叔的表情神色終於嚴肅了起來。
我居然,受傷了?
還留下了傷口?!!
定定的站在門口,狼叔擡着右臂,緊緊的盯着那裏。
傷口還會癒合,只不過,它的速度被放慢到了一種非常緩慢的程度。
雖然相比於普通人,仍然是超能力一樣的癒合速度,可和自己過去那種癒合的速度比起來,簡直慢的,像蝸牛一樣。
走到有些疑惑的真理子身邊,狼叔拔下了她頭上的簪子,毫不猶豫的紮在了自己左臂上。
“啊!你在做什麼,羅根大人!”真理子驚呼出聲。
狼叔沒有回話,拔下了手臂上插着的簪子,看着自己的傷口。
它確實在流血。
一直在流。
我的自愈能力,消失了。
狼叔這樣想到。
不對!不是消失了。
它還在,只是變慢了很多。
這種情況,更像是……
被抑制住了!
只是,不知道是暫時的,還是……更長時間。
甚至是,永遠?
那……是不是說,自己,已經有死去的權利了呢……
…………
真理子見狼叔的表情很是認真,不像是一般意義上的,傻子瘋子纔會做出的那種,自殘的行爲(里昂:?),一時找不到紗布這樣的東西,又她的力氣又撕不開牀上的牀單。
一時情急,解下了自己和服上的腰帶,給狼叔包紮了起來。
感受到了手臂上的疼痛,狼叔這才從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中掙脫出來。看到正在爲自己包紮傷口的真理子,狼叔扭頭看向真理子說道:“只是一個小傷口,很快它就會癒合的,你沒必要……”
扭頭之後,狼叔才知道,紮在自己胳膊上這條長帶子是什麼東西。
這和服……
真白啊……
…………
連拳縫裏的爪子都沒法伸出來,怎麼回去打架。
狼叔也是沒辦法,所以才迫不及待的……不是!是迫於無奈的、心不甘情不願的,和真理子一起,住在了酒店裏。
於是……
當夜,流血者更多一人。
………………
接下來的幾天,狼叔基本沒有走出酒店房間。
主要是腰疼……不是!
主要是因爲胳膊疼!第一個傷口,和自己捅出來的,自己身上的傷口!倒是已經好了。
可是爲了檢驗自己的自愈能力到底有沒有恢復如初,每天早上,狼叔都要給自己來這麼一下。
白天捅,晚上捅的,當然就腰疼……不是,當然就沒辦法出去了。
因爲,傷口還沒好。
…………
就這麼過去了好幾天,直到某一天清晨,捅了自己一下的狼叔發現,他的傷口很快就不見了。
那個擁有的時候痛恨,不在了又份外想念的自愈能力,又回來了。
把簪子還給已經習慣了狼叔總是這麼捅來捅去的的真理子,狼叔這幾天待的骨頭都酸了,一扭腰就咯吱作響。
必須出去殺幾個人!
在這裏住的這幾天,狼叔也不是所有的時間都在捅人。他也思考了很多問題。
就比如,自己的自愈能力是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這麼多天。
最開始右手胳膊上那道小小淺淺的傷口是怎麼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