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漫威裏的不義之神 >179、你懂個錘子
    電話,還是弗瑞打來的。

    接起電話,里昂道:“你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怕夏洛誤會。”

    弗瑞完全沒在意里昂的神經病發言,跟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的說道:“里昂,你要快些過來,我們可能有點小麻煩。”

    “怎麼了?”

    “那個錘子,它自己飛走了。”

    “……然後錘子把上還拴着一個你?”

    “……沒,我之前……我沒能拿起那把錘子。”

    “我說過嘛,得正直!正直你懂嗎?”

    “我懂善良……”

    “你懂個錘子你懂!”

    “……錢少給50萬,愛來不來!”

    嘟、嘟、嘟……

    呵,掛了。

    ……

    這纔是里昂熟悉的弗瑞嘛!

    他誰也不信,誰都防備着。還最喜歡在兩方中間站着,做看似無辜的裁判。

    忽悠人的手段也是一絕。

    什麼美隊在乎的榮譽、託尼父親的遺願遺願、鷹眼逃不開的恩情、寡姐永遠在執行的贖罪……

    多了去了。

    甚至於,他還用“復仇者”這樣的說法組織了一支隊伍。

    弗瑞絕對是一個好人,可他不是一個正直的人,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善良的人。

    他會用陰謀詭計,會針對人的價值區別對待,會撒謊欺騙別人,還會強行的“爲你好”。

    可以這樣說:弗瑞是一個非標準的“正義執行官”。

    他只想保護弱者。

    怎麼保護?

    怎麼保護都可以!!

    所以,里昂才願意被弗瑞“忽悠”,而反過來,弗瑞也願意容忍里昂的各種不靠譜,各種惹麻煩。

    因爲他們兩個彼此都很清楚對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也正因如此,他們也都清楚,彼此之間,實在太過相似。

    里昂當然知道弗瑞爲什麼在之前拒絕自己主動要求出手幫忙之後,還要給自己打這個電話。

    一來嘛,無非不對自己之前和他說的那些話,相信但不全信。

    懷疑。這是長在弗瑞三觀裏的東西。

    連美隊這樣的人都被他監視,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科爾森曾經以爲自己是最被信任的人,鷹眼也有過這種錯覺。

    同樣有這種錯覺的,還有亞歷山大皮爾斯先生。

    ……

    里昂說那錘子要怎麼怎麼才能拿起來,弗瑞只信了一半。所以他纔會去現場,自己拿一次那個錘子。

    他難道不了解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嗎,還不是出於懷疑纔去試一試的。

    不然,難道他還真的會覺得自己和:“正直,善良的人”有任何沾邊的地方嗎。

    第二點嘛,當然就是想騙里昂出力了。

    弗瑞不止一次的想弄清楚里昂的能力,知道里昂究竟能做到些什麼事情。

    里昂呢,其實也沒藏着掖着的,可關鍵是,他是個開掛的男人。

    實力一直在變化,手段也一直在變多,這可就怪不了他了。

    而這一次的電話,說到底還是懷疑那個未知的錘子主人是不是真的像里昂說的那樣“無害”,想讓里昂幫神盾局打一次工,順便藉着這次機會,弄清楚里昂的實力。

    里昂心裏明鏡一樣的。

    不過,他還是答應了弗瑞。

    主要是錢給的多……當然不是這麼庸俗的理由!主要是想試試自己能不能打過錘哥……也不是這麼自私的理由!

    主要是想爲正義而戰,爲這個世界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沒錯,就是因爲這個。

    ……

    狼叔死活都要跟着去,他說自己要去,奧菲利亞也想跟着去。可真理子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從家族和公司的繁雜事物中脫身離開。

    看着真理子那副“我懂,就讓我一個人孤獨承受”的表情,狼叔是一句狠心的話也說不出來。

    沒辦法,喫軟不喫硬嘛~

    真理子作爲“狠心渣男”事件的當事人自己還沒說什麼呢,里昂倒歡實的不行,逮誰跟誰說!

    狠心渣男這四個字也是從里昂嘴裏說出來的!

    等里昂和真理子以及奧菲利亞說起“很照顧羅根的同事女友琴葛蕾”和“在工作和生活中給予羅根很多幫助的銀髮人妻門羅女士”,狼叔就迫不及待的把里昂打出門去了。

    這**崽子知道的太多了,得想個辦法滅口!

    狼叔再一次想起了那個把里昂打哭的夜晚:“要是那時候捅脖子……那該有多好啊……”

    ………………

    海闊憑魚躍!天高沙雕飛!

    里昂沒有選擇坐飛機回去。

    太麻煩。

    也太慢了。

    里昂現在四級的【舞空術】,飛行速度全開,已經超過大部分的民航飛機了。

    而且隨停隨走,完全不受限制,自由的很。

    除了守鶴在空中被吹的齜牙咧嘴,灌了一肚子風,死活都要趴在里昂的後脖頸上不下來,給里昂造成了一點點的困擾之外,別的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一個“剎車”減速停在空中,把探出頭想一點一點適應環境的守鶴甩飛出去老遠。里昂飛過去接住了鼓氣撐大肚子,想學氣球的守鶴,重新把沙耗子放在自己的後脖頸蹲着,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弗瑞發過來的地理位置。

    “經度……緯度……臥槽!”

    里昂研究了半天,大驚失色:“我特麼也不會定位這玩意兒啊!”

    …………

    與此同時,等在新墨西哥州某處機場的某位戴着帽子的老年靚仔接到了他上司的電話。

    一接起來,靚仔就發現他那一向寵辱不驚,每逢大事必有靜氣的上司說話的語氣,有點氣急敗壞的意思。

    “boss,里昂還沒……”

    “麻了法克的!他沒坐飛機過來,不用等了,這個小崽子剛纔迷路了,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附近有沒有超市網吧什麼的地標建築,我特媽……”

    戴着帽子的靚仔科爾森把手機從耳朵旁邊稍微移開了一些。

    等弗瑞罵夠了,出完氣之後。又變成那個他熟悉的理智且冷靜的上司,才把手機重新放回耳旁:“那我現在就回去。”

    “等會兒!”

    科爾森疑惑的把手機放回耳旁:“還有什麼事情嗎,boss?”

    電話那頭的弗瑞聽起來就很心累:“幫我買一瓶降壓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