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漫威裏的不義之神 >461、逐漸浮出
    在美隊和託尼正在病房裏喫着漢堡和各種高熱量的垃圾食品,抓耳撓腮的掰扯那三個問題的時候,之前被派出去跟蹤那兩輛車的快銀,跟到了其中一輛車的目的地。

    看着那輛車一直開到了一個大公司的倉庫中,快銀隱約的覺得,這其中可能有什麼問題,因爲這樣的大公司,好像沒必要做這種低級的小偷小摸的事情,沒有起步一個小目標的經濟犯罪,進了監獄遇到老朋友,那都不好意思開口。

    你怎麼進來的?

    我貪了公司15億。

    你呢?

    我做了三個賬本,稅麼,你懂的。

    哦,懂。你呢?

    我?我偷了一輛依維柯大金盃,綁架了四個流浪漢。

    ……

    你聽!這一看就是會被人瞧不起的罪名!

    ……

    搖搖頭,把腦子裏奇怪的想法都丟出去,快銀謹慎的看了一下四周的攝像頭,這要是依着他過去的性格,這時候早就衝進去,把裏面所有人都打一個大嘴巴子,然後飛快的跑回來,還擺個造型什麼的了。

    不過,上了幾次美隊和託尼史塔克的隊內課程,快銀才知道,原來戰術小隊的配置那麼麻煩,又要有後勤,又要有偵察兵,又要有保證任務的問題,也有不能驚動犯罪璉其中某一環的問題……

    麻煩的要死!

    不過……

    快銀覺得,既然都已經決定做出一些好的改變了,那就一直堅持下去好了。

    不然,以後跑不掉還是會被裏昂揍。到時候,身份上的一些小問題,捱揍的時候,可能就會成爲致命的問題。

    ………………

    沒有攝像頭對着這裏,快銀迅速的閃身出去,利用自己的速度優勢,在汽車進入廠區時開門的一小段時間,飛快的進入了工廠。

    兩個持槍守衛,好像瞎子一樣,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

    領先車子一步,快銀看到了無數的貨架,整整齊齊的擺在工廠的廠房裏,每個貨架上面,都有着不同顏色的小瓶子。

    這是做什麼的?

    快銀從小到大,雖然學沒上過,但是黑暗世界中的那些罪惡的東西,他倒是沒少見識過。

    這些東西很輕易的就讓快銀想到了一些東西。

    拿起一瓶放在手裏,快銀有心要打開聞一聞,看看是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種東西,可是仔細回想一下,他確實見過洗衣粉,也見過人家賣洗衣粉,買洗衣粉把自己弄死的,但是吧……

    這玩意兒但是是什麼味道,快銀他自己不知道啊!!

    那能怎麼辦,算了。

    拿回去幾瓶,給託尼史塔克化驗一下子不就知道了。

    ……:

    工廠的前門已經關閉了,藏身在貨架中的快銀沒辦法從剛纔進來的地方離開,於是,他就只能又跑了回來,決定從後方的什麼地方離開。

    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意外的發展了一個雖然差不多灰暗,但絕對是亮着燈的房間。

    嗯?這不湊上去聽一下,好像有點不太稱職啊!

    ………………………………

    燈光昏暗的房間內,天花板垂下的吊燈正在要死不活的發揮着最後的餘熱。

    要不是房間裏的煙霧太大,其實它還是可以再工作一段時間的。

    吊燈的下方,是一張看上去就很有年頭,雖然簡潔,但線條很是流暢的紅木長桌。

    桌子的兩側分別坐着三個人,而首尾兩個座位,雖然椅子有兩張,但是隻有一個人坐着。

    談話似乎剛剛開始,因爲桌子上的冰水還沒有化開。

    談話又似乎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因爲這滿屋子的煙,實在不像是一個人就能努力製造出來的樣子。

    “那個偷窺別人隱私的偷窺癖患者決定退出了麼,呵……太好了,我要喝一杯。”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

    她帶着黑色絨狀的尖帽,兩隻手都帶着黑色的紗織長手套,一手拿着細支的女士香菸,一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說道。

    頭頂的吊燈還是不太適應時代的發展,連這位女士隱藏在黑暗中的臉孔都沒有映照出來。

    噔、噔、噔!

    有人在用食指敲桌子,聲音很大,很清脆,和女人擡起杯子的時候,冰塊的撞擊聲配合起來,意外的有些合拍。

    “模仿大師已經死了。”

    敲桌子的人椅在椅子的靠背上,同樣看不清面容。

    冰塊撞擊的聲音和手指敲擊桌子的聲音同時停止了一下。

    片刻之後,敲桌子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個男人繼續說道:“我相信在座的各位,應該都猜得出來,或者……

    早就得到了某些情報,很清楚模仿大師是死於什麼人之手。

    請各位好好想想,如果那位找到了你,或者,你。或者……

    我。

    我們當中,有人能抵抗得住那位的怒火,或者他的一個……善意的玩笑麼。”

    明明是問話,但是從這個人的嘴裏說出來的時候,給人的感覺不像是詢問,倒是更像是平鋪直敘的那種逼問。

    “這個問題,我們不是討論過了麼。”

    之前第一個說話的女人開口又開口說道:“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遇到了那個瘋子神經病,都是絕對沒有可能會活下來的。

    呵……”

    笑了一下,似乎是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口好似黑貓一樣的煙霧之後,那個女人繼續說道:“不然,我們爲什麼會結盟,爲什麼會坐在這裏,弄這些討人厭的事情。

    唉……我都好久沒有好好睡一個美容覺了。我好想念我的牀,我的鏡子,我的真絲被,還有我那些可愛的小奴隸……”

    “哼!”

    另一個粗壯一些的男聲用十分拗口蹩腳的英語說道:“你大可以回去你的家,躺在牀上大睡一覺,隨便把你那些噁心的奴隸折磨到死。

    只要你不怕某天一睜開眼睛,那個戴着面罩的傢伙就出現在你的牀頭,告訴你他要用小刀在你的臉蛋上刻字就行。”

    “呵……所以當初他給你的臉上刻字的時候,你聽他的話了麼。

    他是怎麼說的呀~

    別動?還是……”

    噔、噔、噔!

    敲桌子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這次聽起來好像聲音更重了一些。

    似乎很害怕敲桌子的這一位,眼看着就要吵起來的一男一女,立刻就不做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