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
淡定點的夾着煙,屁股下面還坐着紫薯精的無頭屍體,里昂淡定的一批。
甚至還想整點什麼東西喫一喫。
“里昂-柯林斯。你很有趣。”
有趣?
這好像,不是什麼誇獎人的話。
“謝謝誇獎。你茶味兒很濃。”
坐在王座上的死亡女士,並沒有聽出來里昂說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她倒也也不會把這看做是誇獎和恭維就是了。
好像完全不在乎那具紫色的屍體曾經那麼努力的追逐着她的身影,半句也沒有提到他。
死亡女士繼續問道:“你好像,並不好奇我的身份。
似乎,你早有預料的樣子。
你不會怕我麼。”
怕你?
里昂差點笑出聲。
雖然貴爲五大神之一,雖然是一切死亡的源頭和一切生命的歸寂,高大上的不得了,聽到就要哐哐磕幾個的程度。
然而死亡女士,真的沒有那麼強大。
作爲五大神之一,吞叔好像纔是那個經常被拉出來各種欺負的人,然而實際上的吞叔戰鬥力一點也不弱。
只是吞叔遇到的“主角”太多了,而他又常年不是滿狀態而已。
就好像一直拉二胡的無名今天被這個打,明天被那個打,但這並不影響無名是一個頂尖的戰鬥力。
吞叔也是。
反觀死亡女士,說真的,作爲一個標準的多元宇宙級實力的大佬,她的戰績,好像就沒有正的時候。
頻繁現身,但是出手又非常少,基本不是在捱揍,就是在賣弄茶藝。
也難怪,她自己的兄弟都看不上她,要把她關進籠子裏。
想讓里昂尊重她,那確實有點強人所難。
“別說那麼多沒有用的了。”
里昂一點也不客氣,伸手拍了一下紫薯精的胳膊:“你是爲這個人來的,還是……
有什麼別的事情啊。”
並不驚訝於里昂的淡定,死亡女士緩緩從座位上起身。
“你似乎並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她走到里昂身前,里昂甚至能看到她斗篷下,悽慘瑩白的骨頭架子。
“薩諾斯,他有一個任務。
一個使命。
但現在,你阻止了他。我想,你應該爲此,付出些什麼。”
“臥槽了……你是……真有臉說這個話啊……”
里昂用欽佩的目光看着死亡女士:“我原來還以爲,你只是來威脅我一下,或者,警告我一些什麼東西。
你特麼居然就這麼承認了!”
同樣起身,平視着死亡女士的空洞眼眶,里昂吸着煙,搖着頭說道:“我都不知道你是咋想的。
可能你們這些無盡壽命的老不死,多多少少都有點毛病吧。
種地的,格鬥的,跑步的,收藏的……還有你這種到處搞事情,唯恐天下不亂的。
我特麼還給你個說法?
我特麼想打你!”
里昂說動手就動手,直接就把菸頭往地下一摔,一道熱射線就掃了過去。
“死亡也裝死?!你再不出來,我拆了你的死亡領域!”
純粹的精神病,就是這麼直接。
然而下一秒,里昂就突然的回到了地球。
依然是那個一片狼藉的戰場,在他不遠處,紫薯精的腦袋還放在那裏。
“這特麼的,都是什麼事兒啊!”
伸手一指地面,靈丸炸出一個大坑。
里昂把紫薯精的腦袋踢進去,木遁驅使着樹根層層疊疊的推着土壤蓋上了那個大坑。
“明天往這種棵橘子樹,山竹什麼的。嘿!廢物利用!”
…………………………………………
里昂離開之後,死亡女士的死亡領域之中,穿着斗篷的身形,再次出現在王座上。
雖然攻擊力可能不咋地,但是死亡也是實打實的宇宙規則化身,結結實實的多元級別,僅憑藉着里昂這麼一道簡單的熱射線,還是弄不死她的。
傷都傷不太到。
………………
以手撐頜,死亡像是在思考着什麼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之後,死亡女士的另一個終極迷弟,同樣歸屬與死亡一系的另一個大佬,出現在了這裏。
黑暗的骨門直接出現在里昂剛纔坐着的地方,全身黑色西裝,提着同樣黑色的文明杖,墨菲斯托一隻腳踏了出來。
“尊敬的死亡女士。你不該那樣直白的和他說那些的。”
作爲很早之前就“認識”里昂的“先行者”,墨菲斯托似乎對里昂有着不一樣的看法。
“死亡女士,即使平時感受不到,但是當他來到你的死亡領域之時。
我想,你一定也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吧。”
死亡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墨菲斯托也習慣了這樣的場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們都是學生,在那位從不輕易露面的校長的掌控之中。
而他,只不過是一個比較強壯的學生而已。
他只不過竊取了一部分校長的權利,纔有那份能力,對我們指手畫腳。
這一點,我相信,你也是這麼想的。
我並不尊敬他,你也如此。
無限、永恆、湮滅、眼魔、賽托拉克、多瑪姆……
所有我們這個級別的人,不管是否敵對,不管自己的想法是什麼。
至少在這一點,我們倒是有些統一的看法。
每個人都試圖過超越他,代替他,永遠的凌駕在他之上。
但是我們都失敗了。
他始終都是最強壯的那一個。”
話鋒一轉,提着手杖在黑色的石質低板上走來走去的墨菲斯托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頭擡起來的死亡女士,繼續開口說道:“但是。
呵呵,還是要說但是。
現在,我們似乎不必那麼討厭他了。
老實說,我沒想到過,他那第三張臉,居然會是這樣的。”
死亡不置可否,只是換了一個姿勢堆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現在和以前也沒有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