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眼睛一亮,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
之前的陸寒雖然也給人一種莫名的氣質。
但此刻換了一身嶄新的服飾後,那種精氣神一下就更加的淋漓盡致。
而且陸寒相貌本身就不差,瞬間成爲了西落峯的顏值擔當。
趙鈺和嚴蕊兩位師姐圍着陸寒轉了一圈,滿意的點了點頭,確實不錯。
隨後五人向着西玄峯走去。
西玄峯此時燈火通明,不少獲得名單的弟子都陸陸續續從各峯飛來,然後落在了西玄峯腳下。
有規定,西玄峯禁止飛行,所以陸寒幾人只能步行上山。
好在幾人都是仙人,西玄峯雖高,但也難不倒他們。
半個時辰後,五人到了山頂,一座宏偉寬敞的大殿出現在幾人面前,這是西玄仙閣的主殿,是平時閣主等人議事用的,今晚用來給薛紫嫣做生日晚宴的場地。
此時大殿內燈火明亮,一千三百根不滅蠟燭環繞在整個大殿四周,將整個大殿照亮。
地面上鋪着琉璃白玉,光芒流轉,盡極燦爛。
有着寥寥絲竹之音從裏面傳遞出來,宛如天籟。
一羣身姿窈窕的仙女正在翩翩起舞,不時有着歡笑聲從大殿內發出。
五人除了陸寒外,其餘四人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們在西落峯一般都很少出來,那裏見過這樣的場面。
太高大上了,而且遠遠看着那些進去的弟子,最低都是靈仙修爲,幾人頓時覺得與之格格不入。
一路上遇到不少仙人,見到陸寒五人,都會看上一眼。
沒辦法,五人的修爲實在是太低了,最高的趙鈺也不過真仙后期,泰華,高炎以及嚴蕊都是真仙中期。
陸寒更不用說,真仙初期,是西玄仙閣中修爲最低的弟子。
不過這些弟子雖然心裏有着鄙夷,不屑之色,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畢竟陸寒吸收原神蟲的成績太過於逆天。
再加上今晚是聖女的生日晚宴,沒有人願意節外生枝。
五人到了大殿門口。
泰華和高炎向着裏面張望,頓時被那些仙女的舞姿所吸引,兩人何時見過這種場面,那若隱若現的曼妙身軀甚至讓兩人都有些臉紅耳赤。
在大殿門口站着四女。
穿着白色衣衫,相貌嬌美,身段窈窕,臉上帶着微笑,但這笑容卻帶着一絲傲意,她們都是聖女的侍女,乃是從西玄仙閣的女弟子中千挑萬選出來的。
無論是相貌,身材都是一流,就算是修煉天賦也不弱。
對於大多數仙人,她們四人都是看不上的。
等到五人走到門口,其中一女淡然道:“請帖。”
趙鈺急忙雙手捧着將請帖遞了過去,女子翻開請帖覈對人數,隨後遞給了趙鈺,對着陸寒多看了幾眼。
現在的陸寒可是風雲人物,不說他創造了驅神的奇蹟,就是姬玄月倒追他也讓他的名聲大噪。
“進去吧,你們真仙修爲,位置在最後面,不要坐錯了。”
女子開口。
像陸寒這等真仙修爲的人,能被邀請來參加晚宴已經是榮幸,這還是看在陸寒創造了神蹟,才讓西落峯獲得了五個名額,要不然以他們真仙的修爲根本就沒有資格過來。
不過趙鈺等人已經滿足了。
能參加晚宴便是莫大的幸運,那裏還敢奢求太多。
五人入內,裏面已經坐着了不少弟子,見到五人進來,都饒有興趣的看了過來。
沒有辦法,陸寒的風頭太勁了。
逆天的驅神成績足以碾壓任何人。
更關鍵的是他是真仙初期卻已經是七星弟子,這更是讓衆仙有些不忿。
今晚受邀而來的,基本上都是各大峯峯主的親傳弟子。
個個都是天驕,平日裏都傲氣得很。
但即便這樣還有不少只是六星弟子。
現在陡然冒出一個修爲比他們低,但評級比他們高的仙人,自然讓很多人都不舒服。
面對這些眼神,陸寒臉色平靜,他雖然修仙時間不長,但所經歷的事情估計很多仙人一輩子都沒有經歷過。
心態早已鍛鍊了出來,除非有那種不長眼的主動來惹他,否則對於這些玩味,挑釁的眼神,他是懶得理會的。
但趙鈺四人做不到如陸寒這般平靜。
在衆弟子看過來時,四人都忍不住渾身一哆嗦,這些可都是靈仙啊,都是各峯的天驕,他們雖然也是峯主的親傳弟子。
但和這些弟子比起來,真的是猶如螻蟻一般。
這麼多靈仙注視着他們,讓他們感覺如芒在背,非常的不自在,臉色都微微有些蒼白。
陸寒帶頭向着最後面走去,在那最後面也只有五個位置,是專門給西落峯的弟子準備的。
五人落座,趙鈺等人都稍稍鬆了口氣,感覺坐在這最後面挺好的,所有人都看不到他們,不用面對那麼多眼神。
桌上擺着不少仙果,泰華和高炎也不客氣,直接開喫。
趙鈺和嚴蕊要矜持一點,但也吃了起來。
這些仙果可不是普通的仙果,而是西玄仙閣專門種植的,平時都是需要仙元才能兌換。
現在能免費喫,他們自然不客氣。
最前面的區域,彭松看了一眼在最後面落座的陸寒等人,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看向一旁的姬玄月道:“玄月,你真的喜歡那小子?”
“你覺得可能嗎?”姬玄月看了彭松一眼,顯得很煩躁。
她也不知道這謠言怎麼就傳成是她喜歡陸寒了,幾乎整個西玄仙閣都知道了,讓她百口莫辯,心裏憋屈得不行。
“呵呵,我就知道你怎麼可能看上那小子,待會等聖女來了,我倒要在聖女面前說他兩句,呵呵……這小子不是很囂張,很傲氣嗎?
有本事他在聖女面前囂張,傲氣試試。”
彭松摸了摸肩膀上的真龍,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
姬玄月沒有說話,她現在聽到陸寒的名字就煩,想到陸寒說她自作多情,她便惱怒無比。
彭松要說陸寒壞話,她也沒有辦法,但不知爲何,心底卻還是有些擔心,她也搞不懂自己是個什麼心理,只感覺煩躁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