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寧北進入院中。
在祠堂之中,最高處掛着一張畫像。
正是寧北的畫像。
布衣如雪,負手而立,有着十足的氣韻。
畫像出自天兒之手。
怪不得寧武能一眼認出寧北,畫像就在祠堂中,除了寧氏嫡系子弟,旁系子弟都沒資格進來參拜。
擡手間,案臺上放,一本厚厚的冊子倒飛而來。
寧北翻閱第一頁,就是爺爺和父親他們的名字。
寧家第一代是爺爺,第二代是父親他們老哥幾個。
第三代便是寧北!
第三代嫡長子寧北,後面足足開了兩頁,記載寧北的事情。
族譜,因寧北一人而榮耀。
只可惜,族譜上記載,寧北之妻蘇清荷,長子寧天,次女寧瑤,便沒了下文。
關於寧天兒的也有記載。
在地球之中,寧天可是比肩其父的存在。
只可惜,若是放在宇宙中。
無人能比肩寧北!
寧北翻閱完族譜,知曉了寧家一脈的發展過程,把東西又放回去,淡淡道:“寧氏一門,繁衍生息到今日,族內子弟數量很多,別疏於管教,知道嗎?”
“昔日北涼八大鐵律,便是寧氏一門的家規,世代傳承,不論嫡系還是旁出,違反鐵律家規者,一律格殺!”
寧武站在身後,頭一次擡起手,面對傳奇性老祖,十分有底氣的說出這句話。
寧家門風,從未歪斜過半分。
不僅僅是因爲寧北還活着。
還因爲一人。
那就是寧天。
寧天和父親的性格極其相似,早就警告過寧家人,若是依仗寧家之名,行作惡之事,沒的說,但凡發現,一縷殺無赦。
鐵血家規面前,不分嫡系和旁系。
某些時候,嫡系子弟違反鐵律,懲罰更加嚴重。
同時寧家還會吸納優秀的旁系子弟。
在這等嚴厲家規下,寧家人在京都,名聲一直很好。
萬年來,縱然出現幾個紈絝子弟。
在早早就被查辦了。
寧北輕聲道:“寧家人的血脈,源其人族八脈的寧族,血脈生來不凡,告誡族內子弟,眼界不必拘泥於京都這片地方,有機會,可以去外面看看。”
“祖宗教誨,我必列入族譜,世代銘記。”
不是寧武小題大做。
只因爲寧家滿門,因寧北一人而榮耀。
不論是京都,還是宇宙過來的修士,在寧家人面前,都得禮敬三分。
都是因爲寧北。
恰逢此刻。
寧家門外,傳來一聲驚天吼聲,伴隨着恐怖兇威,席捲整個北涼王府。
“寧武,你給我滾出來!”
吼聲驚天。
寧北懷中的頑劣小子,頓時嚇得縮了縮小腦袋,顯然很是懼怕。
寧北淡笑:“有點意思,在北涼王府面前叫囂,倒是第一次見到。”
“讓老祖見笑了,我這就去處理。”
寧武臉色冷汗直流。
寧北卻搖頭:“寧家的家規,只可束縛家族子弟,不可作惡,切勿扼殺他們的武道之心,寧家一門,可不出廢物。”
“這……”
說起來,寧武難以啓口。
門外叫囂的那個年輕人,是他的嫡長子。
於十年前,公然宣佈叛出寧家。
震驚整個京都。
連呂道塵都驚動,親自出面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寧家可是京都的一面旗幟,更是全球武者的一面旗幟。
有北涼王府的寧家人坐鎮此地。
縱觀全球各地,誰也不敢生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