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晨和宋新哲的感受一樣,看秦靜溫哭的這麼痛苦,就知道她一定受了委屈了。受了委屈就得發泄,發泄的方式也只能是大聲痛哭。所以陶晨也沒有開口勸說。只是擁着秦靜溫算是安慰了。
喬舜辰離開了,可是他還站在病房外。不是想要偷聽偷看,只是聽到了秦靜溫肝膽俱裂的哭聲,讓他心疼的邁不出腳步。
站在門外透過門窗看着秦靜溫,她抱着陶晨大哭,正好面對着喬舜辰。
秦靜溫的眼淚流了滿臉,哭的肝腸寸斷。這是多委屈才會這樣呢,藏了多少事纔會什麼都不說就崩潰呢。
喬舜辰多希望現在抱着秦靜溫的是自己,給她安慰的也是自己。可是恰恰相反,給她痛苦的卻是自己的口不擇言,是自己的逼迫。
喬舜辰實在看不下去,再看下去他怕自己衝進去原諒了秦靜溫的所有。他走了,邁開大步毅然決然的走了。
病房裏,秦靜溫哭了好一會,哭的眼淚都流不出來。她終於停了下來,但還是不說話。
她不說陶晨和宋新哲也不問。直到她的情緒緩解了她才主動開口。
“讓你們擔心了。陶晨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我公司一個同事開車把行人撞了,我過來幫他看看被撞的行人。我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舜臣抱着你跑進來。”
“後來我去幫同事處理事情,幫着被撞的人辦理住院手續,都安排好了以後就過來看你了。”
陶晨沉穩淡定的說着自己爲何在這裏。
秦靜溫嘆了一口氣,繼續說着。
“你們什麼都別問,也別和他們說今天的事情。等我調整好情緒我會和大家說。”
“新哲,尤其不能讓丹妮知道,要是知道了她肯定擔心。”
秦靜溫不得不囑咐他們,不能因爲自己的事情讓太多人跟着擔心,這個過程她自己可以承受。
“既然你不說我們就不問。你需要我們保密,丹妮那我也不會說。溫溫作爲一名醫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以身體爲重。你這樣虐待自己很危險的,不爲自己考慮也要爲孩子想想。”
宋新哲以醫生的身份提醒着秦靜溫,她現在必須打營養藥才能儘快恢復,這說明她對待自己的狠心也不是別人能比的。
“我知道了,這幾天就是太拼命工作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宋新哲有句話觸動了秦靜溫,就是不爲自己想也要爲孩子想想。她的身體垮了誰來照顧孩子呢。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就好,陶晨你先陪着溫溫,我得看病人去了。”
既然秦靜溫什麼都不說,宋新哲在這裏也沒有意義。索性把秦靜溫交給陶晨,他走人了。
“你躺下休息一會,我給你弄點喫的。多喫點多睡會身體恢復的就快。”
陶晨也沒有問太多,他了解秦靜溫,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就是問了也問不出來。
陶晨說着就扶秦靜溫躺下,自己坐在牀邊給秦靜溫叫着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