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瀾將粗度，也就是因果聯繫強度前百的因果聯繫都查找了一遍，可就是沒有找到聯繫着本體的因果聯繫。
“會長，好了嗎？”
坐在原地一動不敢動的林斡弱弱的說道。
“哦，你們隨便幹什麼、去哪裏都影響不了我做實驗，你們隨意。”
林斡、陸斌聞言砸吧砸吧嘴巴。
傷害不高，但侮辱性極強。
“好吧。”
墨瀾說完就再次將視角注視在因果聯繫上。
“按道理講，和本體的聯繫一定是最強的，怎麼可能有其他東西的聯繫比和自己的聯繫都重？
這不可能，如果只是一個人也就罷了，連續兩個人都是這樣，所以一定有問題。”
墨瀾靜靜的思索道。
“算了，穩妥起見，再追查一千條。”
墨瀾調息一會，將心力恢復恢復之後再次進入因果視角開始清查林斡、陸斌兩人前一千條因果聯繫。
這花了墨瀾很多時間，墨瀾的心力目前而言還是太弱的，其中大部分時間都是用來恢復心力的。
花費大把力氣將兩人前一千條因果聯繫都看了一遍之後墨瀾還是沒有找到本體，這一下墨瀾可以肯定其中存在問題了。
“與本體的因果聯繫要麼就被隔斷了，要麼就隱藏在這些無比微弱的因果聯繫當中。”
墨瀾看向因果視角當中那數以萬計、數以十萬、百萬、億萬計的因果聯繫，如果與本體的因果聯繫藏匿在裏面的話根本無法追查。
畢竟形成微弱因果實在是太簡單了。
有人唸誦他的名字可以形成微弱因果關係，有人學習他的知識可以形成微弱因果關係，或者他自己路過哪裏也可以與那裏形成因果關係，或者他自己和誰講幾句話也有機率形成微弱因果關係。
這太簡單、太普遍了，簡直無窮無盡，無法清查，無法感知。
當然，可以一一切斷，可單純的切斷並沒有任何意義，至少在現在是這樣的，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而且就算全部切斷了，只要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只要還有名氣，只要還在傳頌，只要依舊有知識在世界上流傳，那麼轉眼間又會形成一道道因果關係。
所以墨瀾已經無法繼續往下清查了，結論就是無法通過因果聯繫找到其現實當中的本體。
“遊戲人物和現實本體當中的因果關係一定非常強，就好像投影和本體之間的因果關係也非常強一樣投影可追查本體。
沒道理說遊戲人物不能追查本體，只有一種解釋，這種因果聯繫被隔斷到徹底消失或者被隔斷到極其微弱，隱藏在那無盡因果當中。”
墨瀾肯定道。
“而投影和本體之間相隔一個世界都可以追溯，所以遊戲世界和現實世界的世界壁膜應該也不是隔絕因果的原因。
那麼這樣的話只有一種可能。”
墨瀾輕聲說道。
“遊戲系統。”
墨瀾說完拍了拍林斡、陸斌的腦袋。
“好了，結束了，你們去做你們自己的事吧。”
墨瀾說完直接將心力撤回，開始思考剛剛自己得到的答案。
“真是哪裏都有遊戲系統啊，每一個角落，看得見的看不見的都有遊戲系統在默默守護着。
即便是又外界強者到來感知因果得到的結果也只會是玩家就是本體？
這樣的話就算被人以連帶因果的方式斬殺也根本不會對現實中的本體造成任何影響？”
墨瀾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原來如此，原來遊戲系統還有這個作用。”
得到這個答案之後，墨瀾腦袋當中頓時冒出一大堆關於因果的靈感，有攻有防。
“投影和本體之間有着這麼強的因果聯繫，在我這種人面前就是明晃晃的晃眼睛。
只要心力夠強，我直接能順着投影的因果聯繫斬殺本體，投影已經不足以保護自身安全了。
雖然我們使用投影一般都是用來偷懶、懶得走路，但保護本體也算一個因素。
我能不能嘗試研究一下游戲系統隔斷因果的方式也隔斷我和投影之間的聯繫呢？
這樣我的投影就又是安全的了，這樣的話我甚至可以用投影僞裝一把本體。
沒有其他分身的這不是本體是什麼？
唔，可以想辦法開發一個帶因果僞裝效果的投影法術了。
不過想要研究遊戲系統估計是不可能的，這玩意太高級，也太被重視了，我根本接觸不到，更別說拿它做研究了，還是自己想辦法研究了。”
墨瀾將這個想法記錄下來之後又直接跳到另外一個念頭上去。
“別人唸誦我的名字直接就會在我和他之間構建一道因果聯繫。
或者是任何人有指向性的唸誦一個人的名字都會構建一種微弱的因果聯繫，就像剛剛林斡、陸斌身上的一樣。
只不過只有到了我這個層次才能察覺到罷了。
既然別人和我構建因果聯繫我能感受到，那麼我和別人構建因果聯繫呢？
畢竟這種因果聯繫都是相互的，而且我要尋找剛剛構建的因果聯繫也不是問題。
畢竟剛剛多出一道因果聯繫來我還是很好鎖定的。”
墨瀾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隨便找了一個名字。
“嗯，就這個，陸隆！”
墨瀾念出這個名字的瞬間發現幾百近千條因果聯繫形成。
“呃，失敗了？”
墨瀾瞬間就反應過來。
“還是說這些人都叫陸隆？”
“好吧，八成就是這樣，得多幾個篩選條件，把這些人篩選一下。”
墨瀾嘀咕道，直接抓來一塊石頭雕塑成林斡的樣子，然後在背面寫上林斡的名字、出生日期。
“嗯，這就是林斡。”
墨瀾點了點頭出聲說道，隨即墨瀾就發現自己身上的確多出很多因果聯繫，但眼前這個石雕小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上面除了和自己，也沒有其他人的因果聯繫，更加沒有林斡的。
“所以還是不行嗎？”
墨瀾臉色沒有任何異樣，失敗是正常的，這樣一次次失敗、偶爾的成功可以直接爲墨瀾篩選出正確答案的區域。
思索一會之後，墨瀾再次出聲道。
“林斡，男，1996年4月29日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