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之這個大佬有點水 >第一百九十章打臉
    司儀報道,“213號標,競價460萬,歸36號顧客所有。”

    圓氈帽大叔站起來,雙手合什,“謝天謝地,總算沒有人多加一萬。”

    阿文陰陽怪氣道,“有人給你搶了,你才該慶幸。

    也罷,460萬就當買個教訓,免得誤信了某些人,以後喫更大的虧。”

    圓氈帽心裏癢癢的很,也想知道里面究竟是個啥,舉手問司儀道,“我可以現場切嗎?”

    司儀伸了伸手,“當然,請。”

    臺子的一大半都劃分爲了切石區,架設了十幾臺切割機,就是爲了方便大家現場切石,好帶動現場氣氛,增加銷量。

    圓氈帽推着自己的原石來到切石區,就開始切。

    阿文坐在下面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抱着胳膊,笑吟吟地看着臺上。

    圓氈帽大叔先切了一面,又用擦片擦了擦,漏出裏面的翡翠。

    他看着翡翠愣了,不爲其他,因爲擦出的翡翠真的不是冰種而是阿文所說的糯種。

    阿文笑了,“現在你知道誰有真本事,誰是騙子了吧?”

    圓氈帽大叔看向陳一筒不知如何是好,未免她自責,說道,“糯種就糯種,糯種我也滿足了,我本來就沒報多大期望,不礙事。”

    說着拿着原石就要下來。

    陳一筒淡定道,“大叔,你先把石頭切完。”

    這塊原石確實是冰種沒錯,不過生的有點獨特。

    外面是被糯種包圍,中間才漸漸變成冰種。

    是以從表面看,大部分人都會覺得這是塊糯種。

    圓氈帽大叔才切了一點,剛好漏出外面包裹的糯種。

    阿文鄙夷道,“還不死心?

    大叔,你乾脆就切完,讓她看個究竟。

    免得等會兒又讓她找到藉口做文章。”

    圓氈帽大叔猶豫了一下,本來怕陳一筒下不來臺,看着戳心窩子,才停下的。

    既然陳一筒開口了,他切都開始切了,乾脆一口氣弄完得了。

    很快,圓氈帽大叔將面上的石料全都切了下來,擦乾淨後,用清水一淋。

    一塊呈雞蛋形狀的翡翠出現在幾人面前。

    阿文看着面前的糯種撇撇嘴,衝陳一筒笑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圓氈帽大叔頓了一下,正打算安慰安慰陳一筒,剛提起一口氣,目光透過外面包裹的糯種突然看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等等,這是什麼東西?”

    阿文以爲他不願意相信裏面真的只有糯種,沒有冰種,在責怪陳一筒。

    輕笑道,“糯種唄,還能是什麼?

    隨隨便便來個人說兩句就輕信,可不就這結果。”

    “不是……這裏面是……”圓氈帽拿出隨身電筒和放大鏡,照進翡翠裏仔細查看。

    糯種往下翡翠中凝結出密密麻麻的霜花,霜花由外到裏漸漸變少。

    順着霜花再往裏看,那霜花終結的盡頭,赫然是一塊晶瑩剔透,幾乎不含雜質,猶如冰一樣的東西。

    “這是,這是……”圓氈帽大叔“唰”地擡起頭,“這是冰種,裏面竟然真的有冰種。”

    阿文臉色一變,“噌”地站起來,“冰種?這不可能。”

    他大步上前,奪過圓氈帽大叔手裏的工具,對準翡翠仔細查看。

    幾秒後不可置信地擡起頭。

    這裏面不僅有冰種,冰種的體積還不小。

    外面的糯種就是個捎帶的,這實際上是一塊冰種原石。

    圓氈帽大叔驚喜道,“小姑娘,還真讓你說對了,簡直神了。”

    這時有珠寶商注意到圓氈帽大叔手中渾然天成的翡翠,趕忙湊了過來,“大叔,賣不?”

    圓氈帽大叔探頭,“你出多少?”

    珠寶商用身子擋住翡翠,阻斷其他珠寶商的視線,“一千五百萬。”

    圓氈帽大叔愣住。

    珠寶商以爲他不肯,怕被其他珠寶商發現,有幾分焦急道,“這翡翠雖然生得個蛋型,宛如一顆天然雕刻的松花蛋。

    其中的霜花也形似松花,爲這顆翡翠真實度加了不少分。

    這麼個渾然天成的寶貝,雖然稀缺,但畢竟外面的蛋白是糯種的。

    觀賞性強,但叫不起價。

    我最多能再給您加兩百萬。”

    1700萬!

    圓氈帽大叔驚了。

    他460萬拍下來的,轉手就賣了1700萬。

    他“咕咚”嚥下一口口水,掩飾住自己的激動,面上淡淡道,“行,就這個價吧。”

    一旁的阿文臉都黑了。

    本以爲圓氈帽大叔不聽自己勸,460萬鐵定打水漂,結果不僅沒虧,居然還賺了三倍之多。

    這是在響響亮亮的告訴他,他不僅走眼,還走大眼了。

    耳光打得“啪啪”響。

    他咬着後槽牙半晌,不服氣道,“這冰種在翡翠中心,外面有三層不一樣的材質裹着,誰能看到裏面的冰種?

    我沒發現很正常。

    你不過就走了一回狗屎運而已,別得意忘形。

    真正的較量還沒開始呢。”

    圓氈帽大叔切石這麼一會兒,原石的標號終於來到了249號,也就是陳一筒和阿文兩人比試的那塊兒。

    司儀道,“249號標,競價500萬,歸4號顧客所有。”

    4號正是阿文自己給自己偷偷登記的編號。

    他微微勾起嘴角,眼中掩蓋不住的興奮之色。

    成了。

    這塊玻璃種是他的了。

    他舉起手輕輕打了個響指,“我要現場開。”

    他起身整了整西裝虛僞至極道,“對不住了,這塊玻璃種被我拿下了。

    既然是爲你選的,我本想讓你給的,可是這位你極其信任的小姑娘連250萬都嫌貴。”

    “既然如此……”他一副欠揍的神情,聳聳肩,“那就只有我勉強收下咯。”

    “什麼?你說這是塊玻璃種?”圓氈帽大叔還沉浸在1700萬中,聽見阿文的話驚了。

    阿文笑道,“怎麼?後悔了?後悔也已經晚了。

    以後記住,眼珠子是拿來看人的,別什麼亂七八糟的垃圾都往裏塞。”

    “玻璃種?”陳一筒歪了歪頭。

    難道他是把那個東西看成玻璃種了嗎?

    見到圓氈帽大叔真的開出冰種後,王大寶已經百分之百確認陳一筒的實力。

    他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在阿文走上切石臺後,起身吆喝道,“嘿,來瞧一瞧看一看咯。

    這位可是寧家御用的鑑定師。

    聽說這位大師淘了個玻璃種,各位有興趣的老闆可不要錯過啊。”

    衆人聽見吆喝,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阿文。

    雖然只看了一下就轉回頭,但聽到說有玻璃種,眼睛除了關注自己的標,時不時就轉過來看看。

    阿文自信地揚起頭,正愁沒人給他的玻璃種競價,賣不出好價錢。

    巴不得越多人關注越好。

    他衝王大寶道,“多謝。”

    王大寶奇怪地揚起嘴角,似乎憋着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