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入維京當霸主 >第一百節、進則瓦爾哈拉,退則幽冥地府
    手持利劍,身披布面鐵片綴甲的盎撒劍士們,從維京人盾陣的右翼攻擊過去,這機會是正面的盎撒徵召兵們用血肉製造出來的。

    當劍士們手持小圓盾和利劍,發出一聲聲吶喊,撞進了維京人盾牆內的時候,立即揮舞着手中的直劍,刺入維京戰士們的身體之中,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得右翼的維京人略一懵,可是他們很快調整面對着這羣突襲而來的劍士們。

    盎撒人的劍士是不列顛島諸王國中的社會精銳,尤其是以擁有土地的鄉紳階層爲主,因爲有能力僱傭佃戶代替自己耕種土地,使得他們有時間和精力鍛鍊戰鬥技巧,當然充足的肉和蛋營養補充,也使得他們的身高和體重也比一般的盎撒人要強。

    烏爾夫在盾牆之中,剛剛解決了一羣衝入陣中的盎撒徵召兵,卻聽見從右側傳來了喊殺聲,他立即意識到了奧達將精銳士兵安排到了兩翼,企圖形成夾擊之勢。

    如果真的讓對方真的形成夾擊,即使諾斯戰士們能打能扛,恐怕時間一久便會露出頹勢。

    “瓦格斯。”想到這裏烏爾夫立即扭頭呼喊着瓦格斯的名字,在吵雜的人羣中他的聲音也格外響亮。

    此時,瓦格斯正用手中的一柄斧頭對準一名衝進盾牆內的盎撒矛兵的胸口,連續的劈砍之下,矛兵那簡陋的皮革甲根本無法抵擋鋒利的斧頭,一斧頭下去便破開了甲冑,下一斧頭便骨斷肉爛。

    “呸。”殘血塊飛濺在了瓦格斯的嘴角,他並沒有感到害怕,只是用手背一抹,血跡在嘴角留下了殷紅的痕跡。

    而這時候他聽見烏爾夫的呼喚,連忙看了過去,緊接着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諾斯戰士們,擠到了烏爾夫的身旁。

    “烏爾夫出什麼事了?”瓦格斯對烏爾夫詢問道。

    “你看。”烏爾夫並沒有回答他,反而舉起手中的戰錘對準了陣地的右邊,示意他看過去。

    瓦格斯昂起頭看向那裏,只見盎撒劍士們的攻擊十分猛烈,反觀右側的諾斯戰士們節節後退,使得本來楔形的陣型,無端的凹陷了一塊。

    “我馬上去。”瓦格斯立即明白了烏爾夫的意思,他舉起手中的斧頭抗在肩膀上,對烏爾夫說道。

    “讓盧瑟跟你一起。”烏爾夫點了點頭,在遭受到了敵人猛攻的情況下,讓一名狂戰士出馬無疑使得勝利更有保障。

    “不用了。”但是瓦格斯卻拒絕了,他只是在人羣中找到了幾名與自己要好的夥伴,帶着他們支援右側的諾斯戰士們。

    烏爾夫見狀也只好隨他去,畢竟一名諾斯戰士的自尊是十分強烈的,自己也只是建議一番而已。

    瓦格斯只是衝他的幾名夥伴高喊道:“誰願意同我一起痛宰盎撒人,爲奧丁和托爾的盛宴增添幾分豔麗的色彩?”

    “帶上我。”

    “還有我。”

    很快那幾名人羣中的諾斯戰士響應,他們攜帶着自己的武器跟隨在瓦格斯的身後,朝着右邊的陣地走過去。

    當瓦格斯等人迎面走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一些諾斯戰士經受不住盎撒劍士的進攻,不斷的在向後退,瓦格斯的眼中露出了憤怒的神色,他開始用粗獷的諾斯語言咒罵不休。

    “停下來,你們這羣該受到詛咒的豬玀,難道你們想要在奧丁和托爾眼中留下懦夫的印象,等待你們的只能是永恆寒冷痛苦,沒有蜂蜜酒的幽冥地府。”

    瓦格斯的痛罵使得那些後退的諾斯戰士們停下來,對於諾斯戰士們來說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無法獲得進入瓦爾哈拉的機會,而戰場上的懦夫和膽小鬼,會被當成被詛咒者,永遠不可能迴歸諾斯人的社會當中,即使死亡靈魂也會進入寒冷幽暗的冥府,遭受永恆的痛苦。

    “哇嗚。”諾斯戰士們發出戰吼聲,重新返回陣地同盎撒劍士們廝殺在一起,頓時刀斧碰撞聲,以及戰吼聲交織在一起。

    奧達舉目看向戰場之上,他沒想到維京人如此的頑強,在遭到了側面突襲後,居然還能逐漸的穩住陣腳,甚至開始向自己一方反推,心中不由的焦急起來,自己雖然人多勢衆,但是戰場上決定因素常常是士氣,一旦士氣崩壞的話,再多的人也無濟於事。

    “哐。”奧達想到這裏從馬背上翻身下來,他的腳踩在地面上,腰間的佩劍劍鞘與盔甲碰撞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郡長?”副官看見這一幕,心中十分喫驚,當指揮官都開始準備下馬作戰,意味着將要發起決定性的進攻。

    “帶上烏鴉旗幟,率領我的親兵們一起上陣。”奧達握緊手中的劍,對身邊的副官吩咐道。

    “是。”副官連忙將奧達的親衛士兵們集合起來,護衛在奧達的身邊,緩緩的朝着戰場方向走去。

    貴族的親衛士兵是專職戰鬥的精銳,他們與貴族們同吃同住,身體素質也高於其他的士兵們,平日裏只有一件事,那便是磨練自己的戰鬥技巧,相互之間進行決鬥。

    而他們的裝備也是由貴族提供的,大部分是重皮革甲,也有鱗片甲冑,因此當一支貴族親衛士兵們上場的時候,便是戰鬥進入到了白熱化以及關鍵的時刻。

    奧達對自己的親衛士兵們擁有足夠的信心,更何況他還有一個殺手鐗,那便是手中繳獲的烏比的烏鴉旗幟,他確信當烏鴉旗幟飄揚在自己頭頂的時候,那羣愚昧迷信的維京人,必然會做鳥獸散。

    此時

    盾牆正面的盎撒徵召兵們已經到了極限,他們用手中的尖底盾牌推搡着維京人的盾牆,用盡全部的力量想要將其撞開,雙方用盾牌相互擁擠,然後後面的人逐漸的向兩翼延展,企圖繞到對方側翼。

    “呼,呼,呼。”戴着盎撒尖頂鐵盔的一名矛兵,他只覺得自己的肺部像是灌入了炙熱的鐵水,疼痛難以忍受,口中彷彿乾涸的像是在沙漠中一般,他喘着粗氣如同鐵匠鋪中的風箱。

    “上帝,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他疲憊的幾乎握不住自己的長矛,而排在他前面的幾名同伴,已經被維京人的斧頭劈成肉泥,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開始高昂的士氣。

    “躲開點,廢物們。”正在此時,從後方傳來了一聲聲桀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