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太死心眼,你應該找個門當戶對的姑娘,在合適的年齡娶妻生子,過幸福的生活……”

    梓睿打斷她:“用理性的思維去分析感性的事情,本身就是錯誤的,如果愛情能用邏輯來衡量,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癡男怨女,就是我父親那麼冷靜睿智的人,當年也爲了愛情做出國驚世駭俗的事情!”

    很多人,都是教育別人的時候頭頭是道,但在遇到自己的問題時,根本冷靜不下來。

    盛翰鈺根本想不到,他好心給兒子和齊詩詩製造在一起的機會,兒子卻在背後說他的“壞話”。

    “阿嚏!”

    “阿嚏!”

    他一連打了兩個噴嚏。

    時莜萱關心的問:“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我給你找片感冒藥?”

    明天就是梓涵結婚的日子,到時候父親是要上臺講話的,這時候不能感冒。

    盛翰鈺奇怪:“不會啊,這幾天我一直都很注意,不會感冒的。”

    “沒感冒爲什麼會打噴嚏?”

    “你說會不會有人背後說我壞話?”

    俗話說,一想二罵三唸叨。

    時莜萱嘲笑老公,越老越迷信,什麼都信。

    於是她還是去找了片感冒藥讓老公喫下,平時就不用喫,挺一挺就過去了,但是明天是梓涵婚禮,還是預防下。

    黑天了。

    梓睿和齊詩詩還沒回來。

    時然要給梓睿打電話,問問他們怎麼還不回來?

    齊詩詩身份不一般,萬一出現什麼問題,他們家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她剛準備打電話,就被老公阻止:“你怎麼了,平時那麼聰明的人,今天怎麼傻了?你就沒看出來這是爸媽特意安排的嘛。”

    “別人都不張羅打電話,你打什麼?再說人家身邊那麼多保鏢跟着,這裏又是江州能出什麼事?”

    一語驚醒夢中人,時然收起電話,卻瞪老公一眼,埋怨道:“都怪你,我本來是挺聰明的,根本不應該犯這樣的低級錯誤,都是給你生孩子,變笨了。”

    “一孕傻三年,我爲你生了三個孩子,得傻九年。”

    雲祺天認命:“好,都是我的錯,老婆你別生氣了……”

    本來就是無理取鬧,根本沒生氣。

    而另一邊。

    梓睿和齊詩詩做在公園裏,天色已經黑了,還有很多話沒有說完。

    倆個人都是這樣子,平時都不是話多的人,唯獨他們倆在一起,就有說不完的話,仿若時間永遠都不夠用。

    梓睿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齊詩詩坐着沒動,小聲道:“我不想回去,我今天晚上想跟你在一起。”

    梓睿:……

    詩詩:“行嗎?”

    他能說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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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清晨。

    盛家的人比平時起的都早,今天是梓涵結婚的正日子,要忙的事情很多,大家都早起一個小時到餐廳喫早飯。

    梓晨眼尖,發現沒有梓睿,問道:“梓睿還沒起來嗎?”

    梓涵笑容複雜:“哪裏,他是不會睡懶覺的,他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回來。”

    “不會吧?”

    “我跟你打賭,敢不敢,就賭你那輛新買的車。”

    梓晨想了下,不能打賭。

    從小到大,誰跟梓涵打賭都是輸的時候多,贏的時候少,這傢伙平時就喜歡開玩笑,但是沒有把握的事情卻從來不會亂說。

    “不賭。”

    “小氣。”

    “就小氣。”

    時莜萱打斷倆人,問梓涵:“你去他房間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