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淒冷的寒風在夜空中呼嘯,路上行人的緊着衣袖匆匆而過。
玉林路上,紀塵穿着黑色風衣,帶着有色眼鏡,雙手插在風衣兜裏疾步的走着。
突然,他聞到一股清香的氣息,這是血液的味道,他對這個氣息非常熟,變成殭屍之後,他的嗅覺變的非常靈敏,能從駁雜的空氣中分辨出各種氣息。
順着清香傳來的方向走去,在一個拐角處碰到一個同樣穿着黑色風衣的人。
“這不是!”
紀塵驚訝,這不是今天新來的美女導師麼?
瞧這樣子,多半是被誰給揍了!
只見慕容雪顏身上衣裳褶皺,髮絲凌亂,衣服上還有好幾個腳印,嘴角有一絲血跡,基本可以確定,這是被人海扁了一頓。
下午發誓導師晚上出門會被揍的貨都有誰來着?
看着慕容雪顏嘴角的血跡,一股強烈的慾望忽然紀塵心中滋生,想要把慕容雪顏按在地上,把他嘴角的血跡甜乾淨。
紀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忍住這種慾望。
“慕老師,你這是……被人給削了?”
丫明知故問。
慕容雪顏看了紀塵一眼,沒有理會他,背靠在牆壁上調息着,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想要起身離開,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勢,頓時眉頭一皺,轉頭看向紀塵。
紀塵也直勾的盯着慕容雪顏,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
慕容雪顏皺眉道:“你不覺得你該做點兒什麼?”
“你說我?”
紀塵疑惑的指着自己。
慕容雪顏眼中閃過一絲惱怒,“故意的嗦!沒看見我站不起來麼?”
“哦!然後呢!”紀塵一臉茫然。
慕容雪顏硬是被紀塵給嗆到了,“你好歹也是個大男人,就好意思站在那裏看着。”
紀塵想了想,也覺得自己做的確實有些過分,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大男人,就這麼站在這裏看着一個受傷的女子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於是他一屁股坐在了馬路牙子上,既然不能站着看,那我就坐着看。
慕容雪顏直接凌亂了,MMB這三個字從她嘴裏蹦出一半,又被他她硬生生的咽回去了。
如果不是因爲受傷了,她說不定跳起來對着紀塵的臉就是一乃砸過去。
我特麼一對王炸轟死你。
我就想讓你攙扶一把,結果倒好,你丫嫌站着看不過癮,還要坐着看。
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的,慕容雪顏盡竟然強撐着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朝着學校方向走去。
看着慕容雪顏一瘸一拐的背影,紀塵扯着嗓子喊了一句,“要不要我攙扶你回去,別再被車給撞死了。”
慕容雪顏一個趔趄,直接倒在地上
“我就說你不行嘛!你看,出事了吧!”
丫連忙走過去,扶起慕容雪顏,好歹是自己導師,還是攙扶一下吧!別真被車給撞死了。
慕容雪有一種想哭的感覺,自從遇到紀塵以後就沒發生過好事,她抱住紀塵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口。
紀塵連忙抽回手臂,慕容雪顏沒了倚靠,再次“吧唧”摔倒在地上。
姑娘擡起頭,用她那委屈吧啦的眼神看着紀塵,到底她還只是個女孩子,也就比紀塵大一兩歲,此刻看起來柔弱無助又可憐。
紀塵心中一軟,強忍住在她那可愛的臉上砸一拳的衝動。
這臉蛋如此可愛,不砸一拳實在可惜了,砸一拳因該能哭好久吧!
汝甚可愛,以拳擊之,定泣良久,吾以以讒言媚之,汝復笑。
“算了,我揹你回去吧!”
“滾……”
慕容雪顏再次強撐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朝着遠處走去。
見她確實可以自己走了,紀才塵轉身走進路邊的了一間小酒館。
他記得雲芸有個妹妹,就經常來這小酒館。
小酒館在圈內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地方,隨着那首歌的火爆,如今這裏已經成了網紅打卡的熱門地點,門口經常停着維護次序的警車。
紀塵端着紅酒杯,趴在二樓欄杆上,欣賞着樓下的美女。
任何時代,任何空間,人對美好的事物的都是非常向往的。
世人皆知美之爲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爲善,爲不善已。
來小酒館的人不一定是都是來尋找靈感寫歌的,也許是爲了泡妞。
同樣,堵住便池的毛髮不一定全是頭髮,也有可能是吊毛。
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許是個賊尼
進酒館的,不一定全是來獵豔來的,也許是等待被獵的。
比如紀塵,他就是等待被獵的那種。
無他,帥而已,否則也做不了合約男友這個職業。
紀塵不主動獵豔,而是等人送上門來,也篤定會有人主動送上門來,就比如現在站在他旁邊的這位叫雲菲的女孩,濃妝豔抹不過是爲了掩蓋真是年齡。
當然這都逃不過紀塵的眼睛。
這女孩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對於主動送上門來的,紀塵一向是不喫白不喫,吃了也白喫。
“你第一次爲愛鼓掌是什麼時候?”
雲菲側着頭看着紀塵。
“如果你願意,現在就是第一次。”
“呵呵!這麼說你還是處男了!”
“怎麼!很驚訝!”
“不是驚訝,是驚奇,處男這玩意兒可是個稀奇物件,難道你就沒有那啥過。”
雲菲饒有興趣的看着紀塵,但凡會來酒吧的男人沒有一個是處男,會來這裏的人基本都已經老司機了。
“看來你是不信了?”
“信,怎麼不信!如果我說我是處女,你信麼?
紀塵點頭道:“信!”
來酒吧的男生不也一定都是老司機的男生,同理,來酒吧的女生也不一定都是那種女生,這世上總會有那麼一兩個珍惜動物,比如眼前的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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