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喜歡這種酒會,自酒會一開始,便獨自坐在角落裏,期間也有女孩過來搭訕,但都被他身上的殺意嚇退了。
導致不少女孩叨咕,“又是一個有逼不賣過於裝怪的屌絲。”
豪哥自從紀塵一進來就在暗中觀察他,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王偉摟住身邊的楚依依,在她脣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你知道她爲什麼會離開你麼?,愛是需要拿出實際行動的,而不是靠口說說而已,女人是用金錢來寵的,而不是用謊言來哄的。”
然而紀塵還沒有開口,雲菲忽然說話了。
“那你又知不知道,你所擁抱的這具軀體忘了買。”
嘎!
全場頓時死寂,所有人都特麼震驚了。
這丫頭嘴巴抹了百草枯吧!
王偉的笑容凝固在臉上,變得有些難堪。
楚依依臉色早就通紅,眼中甚至閃過羞怒,她組織不出反駁雲菲的言語,於是把矛頭轉向紀塵,直接對着紀塵怒吼。
“紀……塵…難道你就這麼看着她如此羞辱我麼…”
她心中對紀塵的表現很失望,這小丫頭如此羞辱我,你竟然無動於衷。
“紀塵,你變了!變的好陌生。”
“本性如此,曾經因爲某人隱藏起來了,本打算一輩子不用的。”
本性如此,曾經因爲某人隱藏起來了,本打算一輩子不用的。
這句話像是一把錘子,在楚依依心裏狠狠的錘了一下,她感覺心好痛,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失去,眼淚終於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她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咆哮着。
“爲什麼?爲什麼你變得如初絕情,我那麼愛你,你卻如此無情,你說過,你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人的,難道你說的都是假的。”
張菊走了過來,扶住楚依依。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粱。當初你還不聽我的,你現在終於看清他的被本質了吧!他靠不住的,窮人翻身後會更加變本加厲的使喚下人,他現在的表現完美的詮釋了這句話。”
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紀塵見過不少,但立的這麼標新立異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你能夠在這個圈子裏混的如此如魚得水,看來並不是沒有道理,除了長得一婊人才,而且是婊裏如一。“
“過獎了,本性如此。”
張菊也學着紀塵的語氣淡淡的回了一句。
紀塵微微一笑,道:“你們知道鯨落麼?”
張菊冷頓時笑,“你是打算給我普及海洋知識麼?還是你想把和楚依依的分手比成鯨落,但你不配。當鯨魚在海洋中死去,它的屍體最終會沉入海底,一座鯨魚的屍體可以供養整套生命系統長達百年,生物學家賦予這個過程一個非常美妙的名字‘鯨落’!”
“嗯,不錯,回答的非常完美。”紀塵毫不吝嗇的讚賞。
張菊一臉淡漠,他們還真不知道,就連王偉也好奇的看着紀塵,鯊魚死亡的過程也有一個美好對名字?他也沒有聽說過。”
而這時,雲菲忽然開口了。
“叫鯊凋,笨蛋。”
紀塵揉了揉雲菲的頭髮,論助攻還得是小姨子。
“其實,叫鯊斃更貼切一些。”
周圍的人頓時古怪的看着一唱一和的雲菲和紀塵。
你大爺的,我們還在認真的聽,這只是彎兒拐的實在是猝不及防。
張菊面色非常難看,紀塵這話罵的簡直不帶一個髒字,他忽然想起紀塵前面說的那兩個成語,那個表字似乎不是表字的意思。
楚依依更是不可思議的看着紀塵,紀塵竟然罵她,他竟然罵我,她簡直不敢相信。
你是在恨我麼?
你有什麼資格恨我,有什麼資格罵我,我做錯什麼了?
雲芸沒有說話,但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的心情極好。她對紀塵還是有些瞭解的,論開車,紀塵就從開沒有輸過,柳澤宇如何,不一樣被他氣的哮喘發作。
趙北燕眼中閃過一絲異彩,對紀塵的印象有些改觀,但也僅此而已。
王偉臉上再也不復從容之色,他發現紀塵簡直就是一個滾刀肉,再加上雲菲的助攻,簡直就是一對極品。他以往所有的手段在他們身上都不管用。
平復了一下情緒,王偉再次恢復溫文爾雅。
“聽說你很能打,正好,我有一個朋友也會兩下子,要不你們切磋一下?”
“聽說!聽誰是說的?我爲什麼要和你朋友打?”
“切磋一下,無傷大雅,權當爲酒會助興了。”
說着,他還轉頭看向周圍,並擡高了聲音,“大家說好不好。”
“好……!”
首先應承的就是那些女性。
都是家境殷實的人,這些人要麼是富二代,要麼是富二奶,成天沒事搖臀撅腚尋找刺激。
此刻見有人比拳助興,自然興奮,一腔血尿差點當場噴灑出來。
王偉微笑的看着紀塵。
“衆興所歸,要不你就露兩手?”
借勢,是他常用的手段,人要想在這個世界很好的生存下去,借勢必不可少,無論是加入大圈,還是和柳澤宇的合作,都是借勢。
“你就這麼想我出手,要不這樣吧!你跪下求我,磕三個響頭叫我三聲爸爸,順便再給大家騷一個,我就出手和你朋友打。”
嘎……
氣氛瞬間尷尬,王偉的臉色有些難堪,他發現紀塵真的就是個滾刀肉,關鍵臉皮還賊厚,煮不爛,插不透,砍不動。
他看了看坐在角落路一語不發的豪哥。
豪哥點了點頭。
王偉頓時冷笑一聲,“可以呀!如果你能打贏我朋友,我可以給你跪下磕頭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