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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擔憂的看着廣場,她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這幾年,有不少人進來接他,每一次都少不了一番戰鬥,加上這一次已經是第八次了,她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既希望他能贏,也不想他贏。
除了女子和女孩之外,還有好許多聞訊趕來觀戰的人和一些並沒有退回房間的囚犯。
秦獄關押的都是一些窮兇極惡之人,其中不乏修煉者,只是沒有平頭中年這麼恐怖而已,有一些甚至成了平頭中年的徒弟。
紀塵和平頭中年分立而站,相隔十米。
十米距離,對於他們這種級別的高手而言,和一米沒有區別。
“我叫曹秋道!”
中年男子說了一句,雙手猛然一揮手,鐵鏈嘩啦作響,如同波浪一般,從手腕激盪出去,傳到微尾端,帶動兩顆巨大的鐵球騰空而起。
兩顆鐵球碾碎空氣,帶着慘烈的呼嘯聲一前一後朝着紀塵砸來。
小李和兩毛三被嚇的臉色慘白,這鐵球足有數噸重,此刻竟然被他像揮動玩具一般掄起砸人,這就是九階的力量麼,太特麼恐怖了。
尤其是小李,見紀塵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躲避的跡象,不禁焦急。
你倒是躲呀!
就連曹秋道那幾個徒弟和其他觀戰的人也都震驚,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曹秋道的真正實力。
“師傅這鐵球一隻就足有好幾噸重,這麼砸下去,哪怕是一輛坦克,也會被砸扁吧!”
“何止坦克,估計一堵城牆也會被砸塌。”
“你們說那人能接幾招?”
“還幾招,就這一招能接下來都不錯了,這些年來被帶來和師傅比武的人還少麼?哪一個過了三招,此人怕麻煩大了。”
曹秋道太恐怖了,先天之下無敵手並不是說說而已,十年之前就是九階,沉澱十年,他的戰力達到了何種恐怖的程度,沒有誰知道,他們還是第一次見他用全力。
紀塵目光一凝,渾身血液沸騰,看着攜帶着磅礴力量呼嘯而來的鐵,他雙手一合,瞬間拍住了鐵球,碩大的鐵球被他直接拍成大鐵餅。
隨後雙手夾着鐵餅一扔,鐵餅旋轉着飛了出去,切向第二顆鐵球,直接把第二顆鐵球從中間剖開,速度不減的朝着曹秋道旋轉切去。
曹秋道身體一仰,躲過鐵餅的致命切割。
鐵餅貼着他面龐切過,切在遠處的一輛裝甲車上,裝甲車被直接切成兩半。
而鐵餅也轟然一聲切入鋼筋澆築的混凝土裏,直沒入地底。
整個地下基地像是被導彈轟擊一般,顫抖不止。
衆人頓時驚駭,被紀塵這狂暴兇猛的招式嚇住了。
尤其是小李,雙目圓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對眼睛。
數噸重的鐵球,攜龐博之勢砸來,竟然被他拍成了鐵餅,他的手究竟是什麼做的。
監獄長也是目瞪口呆,他見過不少和曹秋道比武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如此狂暴破解曹秋道的鐵球。
那幾位曹秋道的弟子臉上也寫滿了驚駭,他們想到了紀塵會避其鋒芒,卻沒想到他竟然選了硬撼,而且還是如此狂暴的方式。
幾噸重的鐵球被他雙手一拍就變成了鐵餅,然後隨手一扔就切開了另外一隻鐵球,切開了一輛裝甲車,切入鋼筋澆築的混凝土裏,此人的得有多兇殘。
“哈哈哈哈!”
曹秋道狂笑,抓住腿上鐵鏈用力一扯。
“嘣嘣!”
手臂粗的鐵鏈被直接扯斷,隨後他揮動着兩個碩大的鐵球當流星錘使用,朝着紀塵轟來。
紀塵豎手如刀,手掌有光華閃爍,宛如天刀一般,直接朝着兩顆鐵球劈去,如同切豆腐,兩顆鐵球被他直接切開。
鐵球之後便是殺到近前的曹秋道,沒有鐵球的束縛,他的速度暴漲好幾倍,眨眼便至,左手中指如利劍一般點向紀塵眉心。
就在距離紀塵眉心不到一寸之時,一縷內息突然激射而出,朝着紀塵眉心襲殺而去。
內息外放,殺人於方寸之間。
紀塵渾身汗毛倒豎,這曹秋道竟然能做到內息外放,這是隻有先天才具備的特徵。
先天之後,內息蛻變爲先天真氣,可憑此短暫凌空虛度,甚至外放殺人,滅敵於十步之外。
這曹秋道的內息雖然做不到殺人於十步之外,但能夠透體而出,殺人於方寸之內,這也足夠恐怖的了,先天之下,幾乎無人能做到。
他敢號稱自己先天之下無敵手,的確不是說說而已,那是經過十年之久的沉澱和積累,溫養出來的無敵意志,他甚至已經悟到了一些先天的手段。
這是紀塵自變成殭屍之後,所遇到的最強勁的對手。
紀塵一聲戾喝,雙眼閃過一絲綠芒。
局部變異,這是他最近研究出來的招式,可以讓身體的一小部分變成殭屍之體,這樣既能有效的利用殭屍本體,又可以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把自己的眉心部分變成了殭屍本體,準備硬受曹秋道這一擊,同時,他左掌朝着曹秋道當胸轟去。
他這一掌看是平凡,卻帶着狂暴的力量,直接轟爆了空氣,震的小李和監獄兩人耳膜嗡嗡作響。
論戰鬥經驗,紀塵沒有曹秋道豐富,曹秋道的戰鬥經驗可以甩他好幾條街,但他有他的戰鬥方式,那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我們各打各的。
曹秋道眼神一凝,“你不要命了!”
他沒想到紀塵竟然會選擇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硬受他這一指。
他對紀塵並無殺心,只是戰鬥若不以殺人之心面對,戰力就會大打折扣,尤其是面對紀塵這樣的高手。
招式已出,收力已來不及。他這指法是結合先天古武參合指研究出來的,幾十公分厚的防空合金門都能一指戳穿,他這一指下去,只怕紀塵額頭上都會出現一個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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