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淺色系的衣服必須要很白皙的女孩才能穿出感覺來,深諳此道的趙璧上來就給秋白薇上了一課。
之所以他這麼懂女裝得歸功於一個原因。就是張美麗,從小到大,張美麗在衣品上不遺餘力的培養趙璧,尤其是對女裝方面。
用張美麗的話說,你只有懂女人才能得到女人。直到趙璧長大後她才漸漸的不再逼迫趙璧。
畢竟有了這張臉還會怕沒女朋友?
也正是因爲張美麗的訓練,讓趙璧走上社會的時候多了一項極爲重要的技能。那就是陪重要女客戶逛街。
是的,幫那些事業有成的阿姨挑幾套衣服就能簽下很多合同。讓他一度在那個公司成爲風雲人物。
後來,趙璧辭職了,因爲他年少熱血的他覺得靠女人喫飯是一件極爲可恥的事情。在接下來的人生中也隱藏了自己的這個技能。
導致後來三十幾歲的時候,無數次的深夜他都想狂扇二十幾歲的自己。
等秋白薇欣賞夠新衣服的時候,趙璧又去給她挑了一套。
這次在等候的時候趙璧隨口和導購員套着近乎,聊了幾句後,極爲的小聲的問道:“你們店有黑絲嗎?”
導購員臉色瞬間殷紅,極爲難爲情的點了點頭。
“那這樣,你現在就去幫我挑幾件,等會結賬的時候一起算。”趙璧一臉正氣的說着:“記得要薄一些的。”
導購員趕緊快步離開,留下一臉期盼之色的趙璧。
秋白薇很快又換好衣服出來,一件淡黃色的黃色揹帶褲,裏面是一件綴着英文字母的白色長袖。
揹帶褲並不是那種很寬鬆的,而是相對偏休閒的那種,這種款式一般不太好賣,因爲太喫身材了。高挑的秋白薇自然沒有這種考慮
趙璧走過去,熟練的把玩着秋白薇的秀髮。
很快就給她紮了一個丸子頭,額頭兩側再分別垂下來幾縷秀髮。
女生穿揹帶褲本來就顯可愛活潑,再加上這個丸子頭,趙璧覺得自己的鼻血快要留下了。
秋白薇再次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她終於問道:“你怎麼這麼會?”
趙璧愣了一下,心中慌亂,表面鎮定的解釋道:“我媽和我姐教我的。”
“你不是說你是獨生子嗎。”
“我表姐很多的。”趙璧面不改色。
“這樣啊。”
“當然了,我再幫你挑兩套。”趙璧笑眯眯的又跑去服裝區去了。
趙璧接下來又挑了好幾套,比如黑色無袖上衣搭配卡其色半身長裙再加一件薄款的女士外套。優雅且韻味。
最後又挑了件中長款的女士格子襯衫,算是秋季裏萬金油搭配的外套,簡約大氣。
一共七八套的樣子,看着地上打包好的大袋小袋,秋白薇遲疑道:“穿不了這麼多的。”.七
“穿的了的!”趙璧豪爽的拿出銀行卡遞給導購員說道:“刷卡,全要了。”
這位導購員麻利的算着賬,隱晦的朝趙璧點頭示意表示黑絲也裝在袋子裏面了。趙璧心領神會,他做這件事的目的很簡單,單純想培養秋白薇作爲一個女生應該需要具備的最優秀品質。
等趙璧和秋白薇攜手離開店面的時候,導購員支着下巴看着,這一刻她的心思誰又能描繪出來呢。
很多男生都說陪女孩子逛街這種事是極爲恐怖的,趙璧覺得這個想法其實並不那麼全面。
能有這個想法的男生分兩種可能,其一就是過了熱戀期。
其二,就是女朋友並不是天人之姿。比如橋本老師陪你逛街你還會覺得累?
其三,你們有女朋友嘛?
出了店門後,秋白薇歪着螓首看着提着大袋小袋的趙璧,小聲的說道:“沒看錯的話,你刷的那張銀行卡是我的吧?”
趙璧的表情當場尬住,僵硬的一批。
他正想狡辯的時候,秋白薇又問道:“你有西裝嗎?”
“沒有。”趙璧愣了一下。
“走吧。”
秋白薇輕輕往前跳了一步,雙手交叉放在背後,然後仰着頭看着趙璧。
“去哪呀。”看着可可愛愛的秋白薇,趙璧也可可愛愛的說着。
“幫你挑兩件西裝,你不是要去見移動的副總嗎,這種場合總要正式一些的......”
天真爛漫的秋白薇笑的眉眼彎彎,嘴中絮絮叨叨的說着。
趙璧已經聽不清後面的話了,因爲眼中裝滿了這位可人兒。
他其實並沒有想到秋白薇這樣說。大多數男生多數情況下只會下意識的想着爲女生付出,但是很少會考慮到對方能給予自己什麼。
慢慢的,這就像是一種約定俗成的習慣。
而其實很多女孩子不知道的事就是,你稍微主動朝着男生奔赴幾步,那換來的對方將是無窮無盡的感動和包容。
一段美好的男女關係從來都是站在一個對等的位置上,雙向靠攏纔是唯一的答案。
“把你自己的銀行卡給我。”秋白薇伸出右手,齜着笑容,打破了趙璧的美好幻想。
“我沒錢。”趙璧梗着脖子,死皮賴臉。
“胖小孩生意不是很好嗎。”秋白薇嘟囔着。
“這不是全投了迅龍嗎。”趙璧說道。
“行吧。”秋白薇傲嬌的撇過小腦袋,道:“等會買完衣服我要去迅龍看看。”
“好的,你錢夠不夠啊。不夠的話先不買,我暫時用不到的。”趙璧說道。
說出這句話,他竟然沒有一絲慚愧的意思。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喜歡喫軟飯了?
可能是秋白薇的錢真的沒有帶夠,她並沒有帶趙璧去那些考究的西裝店去訂製。而是買的成品西裝,也虧的趙璧現在的身板可以稱得上是衣架子,效果很好。
對西裝的概念趙璧一直沒有多用心瞭解,上輩子他基本是幾年去定一套,然後一套穿幾年。要不是身材慢慢發福,估計他也懶的去換。
但秋白薇卻對西裝瞭解的很透徹,在趙璧試衣服的時候,她能從面料到縫製跟老闆聊得有板有眼。讓後者直呼內行,價格上便不敢太過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