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爲何。在您的身上我感到一種非常特殊的感覺,似乎我們在哪兒見過面一般。所以我相信自己的直覺!更相信你!”男子又深深的鞠了一躬。
“既然你相信的的直覺的話,那麼我也很想知道你的直覺準不準確呢。”
林君跟隨着他們來到了一棟有些老舊的房子前面,衆人進了房屋裏面。房子裏面收拾的還是非常整潔,可以看得出住在這兒的人是一個非常愛乾淨的人。
用象牙木製成的一個搖椅上面躺着着一個異常消瘦兩髯斑白的中年男子,身上蓋着一張厚厚的毛毯,不時的發出輕微的鼾聲,可見睡的十分甜美。
“喂,老傢伙。不要睡了,今天我帶了一位藥師來給你看病了。”魁梧的男子以一種非常豪放的聲音叫醒了睡在椅子上的男子。
“咳、咳。格雷,都跟你說過了,我這個病是醫不了的。”伴隨着輕咳聲中年男子斷斷續續的將話說完。
“哼,那些藥師全都是庸醫,一點真本事都沒有。但是我相信我帶回來的這一位跟他們不一樣。”格雷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語氣透露出來的擔心溢於言表。
“好吧,這位就是你請來的藥師嗎?”中年男子艱難的擡起了眼皮看向了林君。
林君上前一看,中年男子眼眶深陷,臉色異常的蒼白,整張臉瘦得不成人樣,就如同一個裹上一層皮的骷髏一般。
中年男子擡起了手帶着歉意的說道:“非常抱歉,因爲我這個樣子無法起身。”
林君一下子就被中年男子大拇指上的戒指所吸引了,戒指的戒圈由銀色不知名的金屬製成,披肩是兩個趴着的獅子,戒面周身刻畫着雲朵然後中間雕刻着一個惟妙惟肖的閃電。
“怒雷兵團?”林君低聲說道。
“你是誰?”只見剛剛神色不佳的中年男子,似乎回光普照一般臉上有了血色,目露精光的看向了林君。
林君從冥書之中喚出了影·薩。
“好久不見了啊,雷!”影·薩的聲音似乎帶上一種緬懷。
“你是?”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影·薩,中年男子沒有半點驚訝的看向了他,語氣之中帶着一點顫抖。
“我是影。”影·薩語氣平靜的說道。
“影!真的是你嗎?!不,影,已經死了……”雷的語氣之中帶着一點落寞,低下了頭說道。
影·薩褪下了他的斗篷,“你這傢伙還記得當初一起宣誓要已死報答魔薩大帝,那時候你激動的一整晚睡不着,說一定要帶出一支讓所有人都恐懼的兵團。還記得當初我們與獅鷲帝國戰鬥你小子一個失誤就讓你的兵團幾乎滅團。還記得……”影薩平靜的闡述着一件又一件的事情,雷已經泣不成聲,兩行淚水滑落滴在了毛毯之上。
“影,可是我不配當上這一個軍團長啊!也不配和你們做兄弟!當初我得知獅鷲帝國攻陷了銀色城邦的時候我頭腦發熱,我……我葬送了那些信任我的弟兄們!他們全都因爲我頭腦發熱全都葬送在獅鷲帝國的手上!我……我是個罪人。如果當初我也死在那張戰鬥之中該有多好,我就不用違背與你們的誓言。兄弟們把我從戰線上拖走,瘋狂的對我喊着:‘軍團長你不要管我們!趕緊走!’每每想到這兒我就心如刀絞,他們都是帝國精銳的戰士,應該死的人是我……是我!”雷用一種撕心裂肺的聲音怒吼着。
“影大哥!”雷·薩泣不成聲的抱向了影·薩。
“影大哥,你……”顯然感受到了影·薩身上的骨頭,雷看向了影·薩。
“我確實是死了,但是被殿下復活了!”影·薩看向了一旁的林君。
“格雷,扶我起來!”雷語氣堅定的說道。
林君想要制止卻被影·薩給拉住了。
“臣,怒雷兵團軍團長,雷·薩參見殿下!怒雷兵團與獅鷲帝國精銳戰鬥兩天兩夜,殺敵無數。但是因臣領導不力,僅存一百五十人。請殿下降罪!”雷在格雷的支撐之下雙膝跪地,伴隨着幾聲咳嗽聲,雷一板一眼的說道。
“雷·薩軍團長英勇的表現相信怒雷兵團的弟兄們一定會死的瞑目的!但是我命令雷·薩軍團長不得在尋短見,希望將你的力量獻給我!”林君將雷·薩扶了起來。
“臣,一定將自己所有的力量貢獻給皇子殿下!”雷·薩費力的舉起右手將戒指抵在自己的心臟出大聲的說道。
“兄弟,爲難你了!”影·薩拍了拍雷·薩的肩膀說道。
“把雷扶到椅子上吧,殿下會醫治他的。”影·薩對着格雷說道。
“是,影·薩大人。”格雷右手握拳拳心向內輕輕擊打心臟處。然後緩緩地將雷·薩扶上座椅,林君向着雷·薩釋放了一個‘偵察術’,這個本來是斥候必備的一個技能,但是咱們的林大少卻將其發揚光大,本來一個藥師只能夠依靠病人的描述以及藥師自己的經驗來判斷。至於把脈這門學術在逆·殺之中並沒有出現,所以林君也沒有學過。
於是林大少在某日突發奇想,既然偵察術能夠探查敵軍的數量,高級的偵察術甚至能夠看出敵方的等階那麼爲什麼不能對人使用呢?不研究就罷了,一研究就發現這項猜想竟然完全可以成立,只要一個精神力足夠強大的藥師完全可以依靠自身強大的精神力去探測病人的內在。於是林君就發明出了一種名爲‘人體偵察術’的技能,以至於林大少當初得到了一個稱號‘妙手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