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幾個冥仙嗎?算什麼東西,我倒是希望直接出現在幽宇天宇焰的閉關地或者遇到那叫做乾坤魔瞳的人,倒省了我很多麻煩。”譚凌暗中迴應。
“年輕人站穩了,別摔倒。有時候一旦倒下去,一輩子都爬不起來了。”黑袍老人陰惻惻的說道。
“領路!”譚凌只有兩個字,他暗自點頭,就是黑宇仙宮這麼強的勢力都不願破壞陽炎殿中的規則,要去野外動手。
看來,陽炎殿中的規則是真的很厲害。
烏光一閃,一羣人從傳送陣消失,出現在一顆巨大的赤紅色的古星上,這裏羣山萬壑,延綿不絕,一般根本不會有人來這裏。
“不好,是焚怨殺場,一直都在傳言,他們在佈置,沒有想到已經成功了。”陸異驚叫。
“敢到我黑宇仙宮挑釁。一個都走不了,殺個乾淨。”黑袍老者霸氣側漏,淡淡說道。
那些幽宇天宇的冥仙消失,而四方騰起無盡的煞氣黑色霧氣,這是一座以這顆古星爲載體刻畫的天體大殺陣,殺氣滔天,黑茫茫一片,一眼望不到盡頭。
“洛辰和秦月呢?”赤焰中,譚凌問道。
“如喪家之犬般在逃。早晚會捉到。你就是他們身後的人吧,如果將你擊斃,如丟野狗般,將屍體扔在陽炎殿外,我想他們肯定會識時務。”老者冷幽幽的說道。
“是嗎?”譚凌冷漠的問道,就站在他的身後。
“你……”黑袍老者極速遁走,在法陣中奔跑。然而他驚悚的發現,背後的少年如影隨形,幾乎貼在了他的身上。
顯然,對方鎖定了他。不可分開,他所踏過的路徑沒有什麼祕密,險地變成了通途。
譚凌都不曾機甲終端掃描破陣,就憑極速,便可解決問題。
“請冥仙出手!”黑袍老者大喝。
所謂的冥仙是古界傳人,並非普通的界域仙人,而是與幽宇天宇塵傳人焰結盟,或者被擊敗的強大騎士和魔法師修士。
“砰!”
就在這時,黑袍老人感覺捱了一腳,力道大的讓他慘叫,腰部折斷,整個人斷成了兩截。
他震驚,毛骨悚然,要知道,這顆赤星殺場足可以擊殺古界妖孽,可現在怎麼失效了?!
“啊……”隨着一聲慘叫,他徹底失去了意識,頭顱被譚凌一腳踏碎。
這顆赤紅古星陣法啓動劍雨輪迴殺氣暴漲,但對譚凌毫無用處,劍雨全被羽翎飛刀斬碎吸收,吞噬技能開啓,赤紅古星吞噬,慘叫聲此起彼伏,只見一道璀璨身影移動,橫掃四方,大開殺戒。
“怎麼沒有冥仙坐鎮,恰巧都不在?”幽宇天宇的人絕望。
不久後,這裏一片死寂,赤紅的大地,一片黑霧翻騰,赤紅古星被譚凌吞噬乾淨,才帶着陸異走了出來,抱怨大叫晦氣,一地屍體全是垃圾,不能熬湯,不能燒烤。
陸異傻眼,這魔神真是強的離譜,讓他心驚肉跳,大氣不敢喘,壓抑得厲害,生怕譚凌一不高興就踩爆他的頭。
他們回到了陽炎殿,陸異非常上心,一路熱情介紹,指引路徑。
“這是白羽仙宮,是天宇傳人怪胎龍少千的府邸,不過他從未出現過
,由追隨者處理事務,收集神藏,他是混元天宇的傳人”
“白羽仙宮混元天宇的人究竟是否曾去追殺過那兩人,還不能確定。”
“唔,那就在再換一家。”譚凌嘆了口氣往前走去。
在路上,譚凌瞭解了陽炎殿中的一些狀況,劍仙殿、白羽仙宮、西幻無極等勢力背後都有許多怪胎和一名天宇傳人,在這裏天宇傳人持有天宇傳人令,如同帝皇一般,權勢滔天,就連古界怪胎,雪藏妖孽見到天宇令都得聽命於天宇傳人,這裏是外面三千天宇的縮小實力聚集之地。
“那個地方氣勢不凡,屬於哪一天宇勢力?”譚凌問道。
前方有一片宮宇,宏偉而高大,其中有一座山巔宮殿是以鉑金鑄成的,氣勢磅礴,格外壯闊。
“上清天宇傳人吳凡的宮殿,命爲上清。”陸異答道。
“看來他們真是打算紮根神虛,做好了修行成百上千年的打算。”譚凌道。
“也不盡是,陽炎殿自古存在,各天宇歷代傳人都會來此,這些建築大多都是古虛留下的。”陸異解釋。
“嗯,那就去上清。”譚凌道。
外界,無人區邊緣。
已經過去了一年半,不少人離去,也有不少人趕來,總體來說,人數有增無減。
《基因大時代》
因爲,人們都在期待,想看一看一旦那些天宇傳人怪胎出關,會有多強,能踏出怎樣的一條路。
只是最近以來很枯燥,各方天宇皇動用壽元在秩序規則上特寫他們的傳人畫面,許多人總是不顯,被迷霧遮蓋。
顯而易見,神虛秩序被遮蔽,這些人都有過人之處,在閉關時不能被外人窺視。
“不知道藍是否出關了,有幾個月不曾刻寫他的名號了,該試一試了。”有人道。
陽炎殿,上清前。
“你來這裏打探那兩人,是在挑釁嗎?”一個年輕人走出,揹負着鱗甲手臂,如同鑽石晶瑩,眸子閃動藍光。
譚凌一眼看出他的本體,是一條蠃魚,他一下子想到了山海經裏的生靈,和描述的一模一樣,山海經記載“邽山,蒙水出焉,南流注於洋水,其中多黃貝;蠃魚,魚身而鳥翼,音如鴛鴦,見則其邑大水。”
“我是他們的老闆,聽聞上清再屠殺他們,索要戮世摩羅,所以過來問一問,怎麼就成挑釁了?分明是你們在追殺我的兩位朋友。”譚凌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強,是個古界傳人,就可以頂撞我上清的威嚴了?”年輕人呵斥,冷笑一聲,喚來一羣強者。
經他示意,有人要祭秩序劍,要裹帶着譚凌強行離開陽炎殿,而後好出手。
顯然,這違反了古殿規矩。但上清強勢,想要殺個乾淨,不留下尾巴,讓人覺察不到。
“你們倒是比那羣骯髒的污穢之物有用,有資格讓我燉湯了,剛好做一鍋水煮魚?”譚凌很平和的說道。
“你算什麼,也敢說這種話。我上清的大人就要出關了,融合一身仙元,走出自己的成道路,殺你如宰雞一般,現在來挑釁,大言不慚,純碎是找死!”年輕人眸子中藍光點點,揹負鱗甲手臂,昂着頭顱看着譚凌,也不惱怒,因爲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死定了,和一個死人多說廢話,一點意義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