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間還可見,秩序規則成片,隨着血液從山地中騰起,將那背影環繞,在紅色天穹下流轉神祕光彩。
像是黃金鑄成的符號,凝聚在一起,彷彿化成了不朽之環,將那漸漸消失的背影襯托的超然無比。
參淵第一個離去,希望立刻去閉關,因爲他在這裏觸動很大,心中頗有感悟。
剩下的幾人橫渡百萬裏,最後也離開了十方界。
“這一世很璀璨,但也會很殘酷,既然有人邁出了這一步,超越前人,其他人怎甘落後,會飛蛾撲火。”費利克斯·布萊克輕嘆。
在路上,他與譚凌並肩而行,龍女也還沒有離去,都想進入一些古城尋線索,看一看那個神祕人是誰。
“不錯,便是雪藏的王,修行與參悟了數世,也不見得能邁出那一步,真的太難了。”龍女感嘆。
因爲,她也是這條路上的爭渡者,唯有親身走過,才能明白多麼的艱難,動輒就要魂飛魄散。
原本,古界怪胎比現在要多,何以現在少的可憐,都因爲要踏出那一步,要超越前人,九成都不幸殞落了。
太多的人,都是最絕豔之輩,傲視一世,甚至無敵幾世,最後都黯然收場,死在了路上。
幽水界,爲神虛鏡片世界。三人進入後。徑直尋到了一座古城,龍女用特別手段在城牆上烙印下紅衣女子的身影,並刻下一段文字。
當然,這僅是開始,古界怪胎有很多追隨者,比如龍女已建立龍神宮,在一些鏡片世界都有據點。
現在。她一道命令下去,一羣強大的人物都出動了,前往神虛各主要大星古城播放視頻,發佈懸賞,要探究那個人的過去。
譚凌、費利克斯·布萊克沒有離去,跟龍女進入一座府邸。一起等消息,很想得到一些線索,弄清楚那個敵手的來歷。
“我敢說,一些雪藏的至尊要死了,得悉有人走出那一步後,他們唯有前行,去邁那一步。可是有幾人能成功?”費利克斯·布萊克道。
這是一個事實,總有人想獨佔鰲頭,選擇自封的雪藏怪胎不算少,可是最後又有多少人活下來?
有的人戰死,但更多的人在斷路上止步,耗盡心血而亡。
現在剩下的人可以數的過來,可見那條路有多麼的艱難!
今夜所見的紅衣女子。可以說算是很逆天了,因爲她成功了,踏出了諸多強者渴望卻不能成功的路。
“難道他是第一個成功上岸的人?”譚凌眉頭微蹙。
“那倒不見得,十世至尊已經成功了。”龍女道,顯然他知道十世至尊的一些事,因爲不止一次提及了。
“七世至尊陳天星,應該也快了。這個人絕豔古今,準備充足,註定會魚躍於海,化龍騰天。”費利克斯·布萊克道。
譚凌蹙眉。這兩人中有一個是他的大敵,那真身若是成功的話,將會成爲致命性威脅!
“仙氣,怎麼來的?”他皺着雙眉思忖,一旦修出那縷仙氣,戰力將激增一大截,俯瞰羣雄。
這……是天壤之別了,讓譚凌
不得不震動!
總的來說,這次紅衣女子是忌憚參淵的神祕三角板、龍女的古龍角,這纔沒有追擊到底。
七仙境,爲此後之根基,脫凡化仙后,將藉此魚躍而上,翱翔九天。
所以,這一根基最爲重要,影響未來一生的成就。
今日譚凌有了深刻的體驗,明白了此中的差別,更加迫切,渴求成功,要將自己的路圓滿的走完。
能與兩位古界怪胎坐在一起,他自然有不少問題,向他們詢問。
“七世至尊、十世至尊分別踏出了怎樣的路?”
“七世至尊不知,這個人太神祕,他的真身一出,這神虛多半沒有幾人可敵。”費利克斯·布萊克說道,這是在提醒,他已知譚凌和幽宇天宇的參淵、焰殺了七世至尊的一道分身。
“真身遠勝分身,不可比較。而他註定會修出仙氣,繞體而鳴,那時神虛內沒有幾人可以被他視作對手了。”龍女神色凝重。
“十世至尊,深不可測。”費利克斯·布萊克道,因爲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的極限在哪裏。
龍女道:“傳聞,他得到了一株古樹,源自上一虛紀元,以它爲根,成就自身根基,所以我猜測,他早已就能邁出那一步了,日後不可擋,不可敵。”
“疑似尋木古樹。”費利克斯·布萊克道。
“什麼?!”譚凌震驚。
這種逆天的東西都得到了,而且於這一世栽種在體內,簡直不可想象,這是何等的驚人?這是山海經裏記載的尋木神樹。
“渺渺尋木,生於河邊。竦枝千里。上幹雲天。垂陰四極,下蓋虞淵。”
提到仙氣,提到超越前人,他們有很多話題,因爲都想在這條路上走到絕巔後極盡昇華,破繭化蝶,實現終極蛻變。
“這一世雖然大部分雪藏的至尊都會死,但有些人註定會成功。”龍女說道。
這條路很難,看不到希望,猶若一條死路,這是共識,所有人都知道。
但是,若有人可以成功,註定要在雪藏怪胎中產生,因爲他們積累了數世,自古至今,一直在精研。
這種積澱,不是一世所能趕超的,需要累積,需要歲月熔鍊。
譚凌點了點頭,若是這些人都有那種目標,毫無疑問,已經走在最前列,成功的希望最大。
歲月是一座熔爐,火煉真金,去蕪存精,很多怪胎都死了。留下的絕對是最強的一列人。
因爲,一些雪藏怪胎也曾彼此相遇過,碰巧同一世復甦,只有更強者活了下來。
故此,到了最後,剩下的、活着的都是不可想象的存在。
“我要邁出那一步!”譚凌目光堅定,形勢已如此。他必須得成功,不然在這神虛內註定要被擊殺。
後面,龍女與費利克斯·布萊克同他談了一些話,總而言之,是讓他小心,想要接續斷路。不是那麼簡單。
譚凌知道,這兩人說的委婉,他才一世積累,比起很多雪藏的至尊顯得太倉促,準備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