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將一些雷劫液直接送給了三身六臂族、雪神族的一些開脈境修士等。
在他看來這些修士的資質都比較好,只是受不誠不忠詛咒影響,這才卡在開脈境無法突破,如今有了這些雷劫液相信能夠輕鬆跨過瓶頸,踏入仙玄境也說不定。
“小兄弟不必如此,這樣太浪費了。”神虛一脈的族長與三身六臂族的族長勸阻,希冀多救一些仙玄境強者,讓高端戰力解脫出來,因爲萬一跟外界有衝突,可以保護族人等。
“兩位前輩不用客氣,這點雷劫液算什麼?”譚凌擺手道。
他知道,自己越強,對於神虛原始生靈的意義就越大,這也會更加容易拉攏一批人心。
“神虛一脈、三身六臂族、雪神族等都曾經盡心保護我,這些雷劫液一定要分發!”譚凌認真道。
隨後,他又拿出幾杯雷劫液遞交到幾位老者手中:“各位前輩,我已經將這些雷劫液全部分給你們了,讓他們解除詛咒吧。”
他就是要如此,親疏有別,但凡曾經極力保護他的族羣,都得到格外照顧。
這樣做,此後會有更多人涌來,期待他下次雷劫時多送雷劫液。
至於那些沒有盡力保護他的勢力和種族,則被他刻意遺忘,當作敵人般冷漠對待。
他不是一個記仇的人,但也絕非善良之輩。
果然,這引發轟動,越來越多的人的衝來,令此地高手如雲,仙玄境強者一羣,將他環繞在當中!
“這樣的聯盟,如此龐大的勢力,註定要攪動起三千天宇的可怕風雲啊!”有人驚歎。
“若是再加上一些隱藏着的強大底蘊呢?”有人問道。
“不可想象!”
“這就是一個超級大勢力!”
衆人議論紛紛,皆覺得震撼莫名,感慨萬千。
尤其是神虛一脈、三身六臂族等的高層更是激動,感謝譚凌的饋贈,以物聚勢,這只是譚凌的第一步。
這次雷劫液分配,雖然譚凌最終分給每個族羣的量並不多,卻是表明了一種態度,讓其餘的族羣看清現實,知道怎麼選擇。
從這次的雷劫液數量就可以看出,神虛一脈、三身六臂族、雪神族等獲益匪淺。
……
時間匆匆流逝。
轉眼,一晃七日過去了。
這段時間內,整個神虛遺蹟風起雲涌。
各種傳聞層出不窮,甚至連一些禁地沉睡的人都被驚動了。
這些消息都指向同一件事情,那便是譚凌。
有人稱他乃是天縱奇材,是修煉速度最快之人,甚至在三千天宇有史以來都罕見。
更有人稱他是一尊仙人降世,擁有仙人之威嚴。
總之各種傳言紛亂繁雜,都離不開譚凌這個人物。
但毫無疑問,關於譚凌,諸天萬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一場雷劫,影響深遠,神虛遺蹟原始生靈爲之而震動。
多少歲月流逝,誰願落得個神智不清的結局,怎甘心在死亡陰影中嘆息?沒有人願被不誠不忠詛咒纏身,都渴望自由與光明,渴望未來。
這些年以來,神虛遺蹟裏的生靈從最初的憤怒到麻木、再到絕望——直至現在,譚凌出現在神虛遺蹟,給他們帶來了希望,這樣的曙光讓他們再次燃起熱血,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他就像神祗降臨,拯救衆生於水火。
如今有這樣一個機會擺在眼前,各族自然蜂擁而來!
譚凌成爲中心,被人環簇在當中,十方矚目。
當然,並不是每一族都真心與他結好,不過是流於表面,只是爲了騙取他的雷劫液。
因此,大家看着他時,都露出貪婪、狂熱、炙熱……等等複雜的眼神。
各族心中都有盤算,神虛遺蹟真若是裂開,與外界相通,那個時候外面的界主闖進來,一定會有大禍。
屆時羣龍無首,必將陷入混亂,趁此良機搶奪資源。
因爲,他們已經瞭解到,譚凌與外界的一些界主與天宇皇不睦,不死不休。
如果有可能,肯定想盡辦法除掉他!
所以,這是一條捷徑!
而且,譚凌手段殘酷嗜殺,他們早已見識過。如果不抓住機會,他們結局會與星核一族一樣,說不準哪日就被他斬殺。
故此,有些族的仙玄境強者表面親近,關鍵時刻會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當然有些大族真的與譚凌綁在了同一輛戰車上,因爲他們還想解救族中年輕一輩,看好譚凌的未來,認爲他只要活下去,什麼都可做到,他們能否離開神虛遺蹟,這個人類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這也是一場豪賭!
外界的界主若是殺進來,可能會產生劇烈衝突,但是若能守護住這個人類,將來會得到豐厚的回報,註定無比驚人。
“呵呵,我們走吧。”譚凌看向四周,發現有很多人在盯着他,眼中閃過一抹冷色,隨後微笑着點頭,帶着衆人朝前行去。
他一路上遇見許多人,都是各族的佼佼者,氣度非凡。
他們看見他的瞬間,都愣了一下。
這個人類太可怕了,怎能聚集如此多的強者。
不用說那雷劫液對各族幫助很大,單隻譚凌自身就足以值得各族庇護,三道仙氣繞體,若是成就封仙位,將來誰還會是他的對手?
譚凌自然知道,有些人在渾水摸魚,身邊雖然高手林立,有不少仙玄境強者,但是真正的同路人卻沒那麼多,有的確實在混取他的福利。
“哼!”
他心裏冷笑,既然你們找死,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不打算揭破。
畢竟現階段他需要盟友,這些人可以作爲炮灰。如果能夠借刀殺人更好,若不能,他也不懼。
他嘴角帶着笑意,道:“誰將河豚欲上還有鵬程萬里的頭顱取來,我便將剩下的雷劫液送給他們所在的族羣。”
聽聞此言,各族頓時興奮起來,眼睛裏綻放出璀璨的神芒。
他們迫切地想知道,究竟誰運氣爆棚,會有這般好的造化!
“小友稍安勿躁,我去去就來。”有老者笑眯眯的拱手,快步飛馳,消失在茫茫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