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被霸總嬌養了 >第182章 受罪
    “墨巖,過來。”屠生鬆手的一剎那,叫來了墨巖。

    推着他站在了唐瑾面前,“劇本里不是寫了你們久別重逢,你要吻她嗎?演給我看。”

    “你敢。”唐瑾擡起頭,一雙赫然變的陰森的眸子盯着面前的男人警告着。

    墨巖兩隻手撐在她的兩側,一點點的靠近,她隆起的肚子實在太齣戲。

    哪怕是對着她這張絕美的臉,也讓人對她產生不了興趣。

    眼珠轉動,臉一側,他假裝要親上去。

    唐瑾給足了配合,擡起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力道大的墨巖臉上瞬間出現了四根手指印。

    “廢物。”墨巖退回來,屠生重新逼上去,鐵鉗一般的大掌捏着唐瑾的下巴。

    她只覺得自己骨頭都要碎了,他一隻手掌,足足有唐瑾整張臉那樣大。

    “啪。”毫不猶豫,一巴掌打下來,唐瑾臉偏向了一邊,嘴角滲出鮮血來。

    火辣辣的疼,鮮血的腥味在嘴裏蔓延,她一聲不吭,在屠生詫異的剎那間,猛的低頭。

    一口咬在了他未及時拿走的手上,下着死口,屠生只覺得皮肉都要被她咬下來。

    牙齒鑽進肉裏的感覺,很清晰很疼,彷彿是有毒的針,紮在了他的手上。

    “鬆口,你這個瘋女人。”屠生再次揚起巴掌,卻沒打在她身上。

    直到她滿意了,才鬆了口,他的手上,一排整齊的牙印,正往出冒血。

    墨巖趕緊抽了紙巾給他遞過去。

    屠生一邊擦着一邊狠聲警告:“你厲害唐瑾。”

    “你要知道,你傷害我的方式,我會加倍的還給季閩琛。”他掏出手機,揪着唐瑾的短髮。

    她只覺得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只能跟着他手的方向,匆忙的往車裏面走去。

    屠生將她摔在牀上,和上次那個夜晚一樣,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模一樣的小藥瓶。

    只一條腿,壓住了唐瑾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左手按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巴。

    一粒藥,直接灌進了她的嘴裏,然後捂着她的嘴,迫使她直接嚥下去。

    唐瑾紅了眼眶,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墨巖,拍照。”屠生吩咐着。

    墨巖不敢不聽,順從的掏出手機,拍下了她被折磨的照片。

    她很清楚,屠生要用這照片去擾亂季閩琛,讓他在最緊要的關頭分心。

    “你要是敢發給他,我保證你下一次見到的會是我的屍體。”唐瑾用自己威脅着屠生。

    她害怕等閩琛回來,看到的是不完整的他,看到的是少了一條胳膊的他。

    眼淚奪眶而出,是倔強威脅,也是央求和順從。

    她無力的坐在座椅上,雙手死死的抓着扶手。

    屠生沒開口,他始終不信這人世間有真情,不信有人爲了愛會愚蠢到放棄自己寶貴的生命,他從來就不信愛。

    只短短兩分鐘,唐瑾咬着自己的舌頭,等屠生察覺出異樣時,她兩邊嘴角都滲着鮮血。

    “瘋女人。”屠生匆忙上前,攥住她的下巴,採取強硬的手段,讓她張開了嘴巴。

    “怕了是嗎?”她脣角勾笑,是肆意張揚的挑釁。

    屠生有沒有被嚇到不知道,可是一旁看着的墨巖,已經雙腿都抖了起來。

    無論是屠生還是唐瑾,都不是好惹的,他們一個比一個瘋狂,都是不要命的主兒。

    夾在這樣的兩個人中間,恐怕死的會是他。

    “你給我喫的什麼藥?”唐瑾問他,“會傷害到我的孩子嗎?是會導致我流產,還是讓我肚子裏的孩子變成畸形?”

    如果是猛烈的流產藥,那麼上次,她就遭殃了。

    師父什麼都沒查出來,這幾天她沒有任何異樣和不適,一時之間,她弄不清楚。

    這藥藥效過的極快,要不了三個小時,哪怕是血檢都查不出問題。

    “不會讓你死,只是會讓你舒服些,你放心,如你所願,我害怕你死。

    可你也要知道,我留着你是想威脅季閩琛,讓他難受,並不代表沒了你,我就除不掉他。”

    “他應該跟你說起過我吧?你比誰都清楚,我是怎樣的人。”屠生警告着,這個女人,是讓他第一次驚慌失措,低頭認輸的女人。

    這世界上,絕對不會有第二個這樣的人。

    他意味深長的看着唐瑾,眉頭籠罩着烏雲,憤然離開。

    留下墨巖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屠生也沒叫他走。

    “爲什麼非要跟一個魔頭合作,就因爲我的無心之失讓你減少了戲份嗎?

    看到了嗎?他不會在乎別人的死活,連他自己都當成了棋子,你在他手裏,又有多少好日子過?”

    唐瑾一聲聲的問着,指着不遠處桌子上放着的水,示意墨巖幫她拿一下。

    她此時全身無力,連站起來都不行,必須要坐着好好休息一下。

    嘴裏是讓她難受的味道,她需要漱口。

    “不怕我事先在水裏放不乾淨的東西?”墨巖擰開瓶蓋,對她這種徹底放鬆的狀態很不適應,不答反問着。

    “屠生都不讓我死,你敢嗎?你說,他爲什麼不乾脆讓我流產呢?這樣不是才能刺激到閩琛嗎?”

    不像是對待敵人,反而像是在對待朋友,唐瑾若無其事的問着。

    擡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衝着墨巖莞爾一笑。

    繼而好心提醒着:“有機會就脫離他的控制吧,這部戲我會想辦法毀了,你再怎麼討厭我,也不要給魔鬼打工。”

    “對不起墨巖,之前的事兒確實是我連累你了。”

    他受傷,也和自己有關。

    這一次又被拖累進來,說到底,他也是個無辜的人,且身世可憐,值得同情。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自身難保了,你還做什麼聖人?”

    墨岩心中劃過一抹異樣,水放在桌子上,他轉身出了房車。

    卻是久久沒離開,在門口站了足足十幾分鍾。

    最後看到季巖走過來,他才快步去找導演了。

    “少奶奶。”車門打不開,季巖在外面拍着門叫着。

    “等一下。”唐瑾應着,她看到了駕駛室裏的車鑰匙。

    收拾了下自己,艱難的扶着桌子站起來,給季巖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