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錦鯉王妃靠種田續命 >第九十一章偷看掉下,屁股被砸穿
    安茜怒了,敢情雲錦是被這老頭給抓走了,太不是東西了,枉爲一村之長,本想再打聽一下雲錦關在那裏。

    沒想到那瓦碩裂開了,腳底一個騰空。

    她直直地掉下去。

    瑪德,這質量,都可以跟亂尾樓媲美了。

    “啊!!!”

    一聲尖叫,再不叫就沒機會叫了。

    死定了,死定了,這得多丟臉。

    只是讓安茜沒想到的是。

    她好巧不巧的咂到兩道赤身裸體的人身前。

    然後把人家的牀直接給砸壞了。

    寬大福和洪翠都掉到牀下,尤其是寬大福被木板直接插在屁股上。

    寬大福殺豬般的聲音可真是嚇她一跳。

    牀下,鮮血四濺,真是堪比戰場,血流成河。

    寬大福疼的在牀上打滾,洪翠直接嚇得尖叫。

    安茜翻身坐起,隨手拿過一件紅色衣服,捂住頭,趁着人家還沒有發飆,逃之夭夭。

    黑夜裏,剛出了庭院右拐又來到一處長廊坊下。

    安茜一口氣跑到山洞裏,一把抓下頭上的東西一看,我操!竟然是洪翠的肚兜,這老奶看不出還挺懷春的。

    還鴛鴦戲水,真是一對不要臉的人,都老到掉牙了,還有這等閒情逸致。

    抹了把頭上的汗水,她這纔想到她打的老虎,果然牀下老虎已經不在。

    安茜氣的一拳錘在牀上,現在還是找到雲錦要緊。

    她換上夜行衣,準備再去一次寬大福偷情的地方查探一番。

    ……

    房間裏,寬大福撅着屁股,屁股上插着一根木板,洪翠站在旁邊臉色煞白,手不敢觸碰那木板。

    “小翠你快點啊!把木板拔出來,血止好,趕緊回家,要不我家那死婆娘回來,發現我不在家,還不把我給滅了。”

    寬大福滿頭大汗,虛弱的說着,屁股翹的高高地,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掉下來。

    “大福啊!那你忍着點,我拔了。”

    洪翠說着,戰戰兢兢的走過去,雙手一碰到木板,寬大福就倒抽一口氣。

    安茜這次知道這屋頂質量不好了,不敢上瓦,而是直接從門縫隙看過去。

    隨着一聲尖叫聲傳出,洪翠頹廢的坐在地上,整個人冒着冷汗,鮮血噴了她一臉,寬大福那屁股正在冒着血。

    憋住笑,安茜肩膀笑的有些抖動。

    “小翠,快上藥啊!這失血過多會死人的。”

    洪翠這才站起來,手忙腳亂的把藥一上,扯下一塊被單把他屁股包起來。

    處理好這一切,寬大福虛弱的問道:“剛剛你看清是誰從屋頂掉下來沒?”

    “是野豬吧!剛剛太疼了,沒來得及看清楚。”

    野豬?安茜心裏暗暗怒罵,她長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間車爆胎的美少女,竟然被看成夜豬,那麼胖的肥傢伙,她這麼瘦,能比嗎?

    這兩人眼光不敢恭維。

    “不可能,不是野豬,野豬上不去屋頂,我看是人。”

    洪翠一聽是人急了,連忙握住他的手道:“那怎麼辦?要是人,我們兩個的事被發現傳出去,那可死定了,這可是要被沉塘火葬的。”

    “先別急,萬一真是野豬也說不定,你看那力氣,把你我還有牀都砸壞,肯定體積很重,不是豬,那也是什麼畜生。”

    安茜白眼一翻,你纔是畜生,你全家纔是畜生。

    “趕緊走了,那死婆娘要回家了,等一下要是發現我不在,或者發現那傻子,我就慘了。”

    寬大福掙扎起身,廢力的把褲子穿好,擋住身上的傷口。

    洪翠點點頭,攙扶着他出了屋子。

    安茜躲在柱子後面,看來雲錦真的被藏在寬大福家裏。

    ……

    金氏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回到房間,點燃了蠟燭,擡起水猛的灌了一口,舒服的吧唧着嘴。

    這才走到寬欽屋子裏看了一眼,寬欽睡着了,把他被子一蓋這才捶捶腰捶捶腿去竈房。

    白天幫人家剝蠶豆,一剝就是一天,全身痠痛,肚子也餓的緊,白天就帶了二個窩窩頭去填肚子,此刻打開竈臺的鍋竟然一口飯都沒給她留,不留就算了,早上她蒸的窩窩頭一個不剩,兩個人能喫得下三十多個窩窩頭。

    “老不死的,到現在還沒回來,飯也不留一口,真是翅膀硬了,看老孃回來不收拾你。”

    罵完人,這才扭扭脖子朝着柴房走去,準備拿點柴火升個火,煮碗麪喫喫。

    黑夜裏,雲錦被綁着丟在柴堆裏,嘴被捂的緊緊地,手腳也被束縛,他動彈不得。

    金氏抹黑去拿柴,直接拽出一個人,她嚇得尖叫起來,連忙跑到竈房把油燈拿來,這一照,整個人懵了。

    “天殺的,咋會有個人在這裏?”

    話落,她把雲錦嘴上的布取下,這張臉好漂亮啊!她不由驚詫的站在那裏,直接花癡的流着口水。

    吸溜一聲,口水被她吸回,收到嘴裏。

    雲錦得到解脫,嚇得瑟瑟發抖:“別碰我,我要媳婦,媳婦你在哪?”

    金氏這才緩過神道:“媳婦?你媳婦是誰啊!你咋在我家?誰綁你來的?”

    聽到陌生的聲音,雲錦嚇得縮在角落裏,喃喃自語:“安茜,安茜是我媳婦,我要媳婦,他們把我打昏丟在這裏。”

    安茜?原來是醜丫。

    金氏恍然大悟,放下油燈,這才發現眼前的男子眼神不對勁,她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原來是個瞎子。

    正準備把他解開,寬大福回來了,連忙叫道:“孩子他娘,你回來呢?”

    “這不是那傻子嗎?是你乾的?”

    金氏指着雲錦質問寬大福,雖說她也不是啥好人,可這傷天害理的事她還是不願做,這要是綁了人,可是要上衙門的。

    尤其是得罪了那醜丫,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燈。

    寬大福點點頭道:“是我乾的,醜丫打了一隻大蟲,被我吩咐人給轉移了,這傻子是我把她引開的一個藉口,我這就把他丟回山裏去。”

    這一聽,金氏怒了,連忙走過來揪住他的耳朵怒罵道:“天殺的,你咋能不幹人事啊!你可是村長,那不義之財是你該發的嗎?”

    “醜丫那是什麼人啊!你咋去惹,你知不知道她娘跟嫂子,就是張梅香和徐香因爲販賣了這傻子,直接被她暴打一頓,還把頭髮剃光。”

    “這就算了,她還把兩人送到縣衙,縣衙裏的人輪流把兩人折騰的,雖然只關了幾天,聽說回來的時候都不成人樣,清白都被毀了不說,人也快沒了半條命,這還在家裏養着了,不然早出來作妖了。”

    寬大福一聽,冷聲道:“哼!怕她幹嘛!一個女人而已,再說我現在把這傻子送回去不就行了嗎?”

    “現在送回去,遲了”。

    冷冷的聲音透着一股寒意,如同寒冬臘月中的聲音,讓人心驚。

    寬大福和金氏猛然回頭,看向門口站着一身黑衣絕美的女人,即使不在笑,依舊讓人心驚,僅僅那一眼,他們便覺得這女人有毒。

    美就算了,關鍵那氣勢讓人害怕。

    “媳婦,媳婦,我在這。”

    雲錦聽到安茜的聲音,連忙叫了出來,滿臉激動,他猛然起身朝着聲音來源處走去,卻一個不小心踢到柴火,整個人就要倒在地上。

    驚魂未定之刻,安茜一把抱住了他,雲錦在她的懷裏,嗅到她熟悉的味道,整個人激動的握住她的手。

    “乖,不怕,我在。”

    安茜手摸着他的頭,安撫着他焦躁不安的情緒,眼睛卻始終瞪着寬大福。

    “那個,醜丫,你別怪大福,他只是見財忘義。”

    金氏不好意思的道歉,心裏對寬大福恨的牙癢癢的。

    “好一個見財忘義,枉你身爲一村之長,竟然爲了一頭老虎,綁人,你知不知道你嚇到他呢?”

    “他只是一個腦袋只有五六歲智商的孩子,甚至眼睛都看不到,你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是人嗎?”

    安茜冷哼一聲,握住拳頭,一雙水眸發出滔天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