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同學。”
“怎麼了？”程耀收起手機。
王開霽把裏面的事情說了一遍：“看不懂，女生和女生之間，你進去救救火吧，真怕她們打起來。”
程耀走進咖啡廳，桌上有說有笑，實際上笑裏藏刀。
張雅自顧自的玩着手機，榮雪琳幾個字字珠璣，說什麼論顏值還是上音能打，央音的眼鏡妹，鏡片都跟啤酒蓋有的一拼。
雖然有點誇張，但論顏值榮雪琳幾個還真挺能打的。
“晚上一起喫個飯？”
“不了，我們還有事。”齊念珍氣的胸口起伏不定，顯然氣的不輕。
是，她承認論顏值打不過，但這羣女生說話也太刻薄了吧。
什麼叫她的鏡片比啤酒蓋還厚？
這是人說的話嗎？
片刻後，幾個央音的就被氣走了，摔門而出。
“什麼東西，果然成績不過濾渣。”
榮雪琳翻了個白眼，真當央音的我們就慣着啊。
程琳琳笑嘻嘻的說道：“我們這樣是不是過分了啊，她們明顯吵不過啊，哈哈哈。”
“你們真是，明天比賽有壓力了。”
“有壓力纔有動力。”
王開霽訕訕一笑：“我去勸勸她們，晚上一起喫個飯啊。”
李穎珊嘁了一聲：“中央空調。”
“我們也走吧，這地方沒意思。”
離開咖啡廳後，程耀說道：“我後天可能要去北影一趟，順便見一位娛樂圈的前輩，娛樂圈這邊變天也是機會，打算去娛樂圈試試水。”
“我去，你要去當明星啦？”
“扯淡呢，我當什麼明星？”
事實上，程耀最初也想過當明星的，畢竟明星撈錢速度多快啊，就看那些偷稅漏稅的，一偷一漏就是幾個億，這誰頂得住？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想去當明星啊。
後來想想得不償失，他當時已經不差錢了，以至於沒受到鄭月嬋的蠱惑，甚至於把鄭月嬋給反過來蠱惑了。
李穎珊調侃道：“他家裏那麼有錢，當戲子不是自降身份，想想都不可能。”
這話說得，程耀得點個贊，不過也有不對的地方。
有的明星是真戲子，但有的明星是演員，這兩者還是要區分開來的。戲子放在以前是調侃，現在是罵人，演員是尊重。
一些老戲骨，拍的電視劇和電影確實可以，人家那纔是憑本事賺錢。
“那我們後天跟你去，還是……”
程耀想了想見陳澐靈是不是要避嫌，但想想還是一起去吧，約個下午茶，反正心裏沒鬼怕什麼。
見郭導演的話，晚上他去對方家裏喫飯，自己去就行了。
“後天跟我去見見女明星吧，晚上我去長輩家裏喫飯就不帶你們了。”
“嗯，女明星誰啊？”
“陳澐靈，你們聽說過嗎？”
“臥槽，陳澐靈，長得跟天仙似得那個嗎？”
程琳琳瞪大了眼睛說道：“我記得她是金陵的吧，程總，原來你們早就有聯繫了啊，張雅動手。”
“那邊有個水果店，我去幫你拿刀，殺地主，分財產。”
幾個女生調侃起鬨，張雅沒好氣道：“你們省省吧，一起上都打不過他。”
她可是知道，程耀現在鍛鍊的力氣大，女生怎麼打得過，一拳一個還不得哭老半天。
“你們怎麼認識的？”
“鄭姨介紹的啊。”
片刻後，王開霽發來了信息，晚上請客喫火鍋，銅鍋火鍋，居然還是之前那家。
下午，逛街買東西。
鳳昭懿去朋友家裏做客了，顧不上她們。而且裏面有瓜喫，就連程耀都問了幾句。
原來，鳳昭懿是去初戀家裏了，也是音樂老師。
只是後來因爲家庭，距離原因分手了。
“都四十歲的女人了，心裏有譜，大白天的能幹嘛？”
程耀哭笑不得，這種瓜你們也喫？
張雅幾個，把沒心沒肺展現的淋漓盡致。
“我們也知道不可能有什麼啊。”
時間過得很快，傍晚衆人在火鍋店旁邊看到了王開霽幾個，揮了揮手。
張雅主動道了個歉，她們臉色才稍微好點。
桌上，王開霽問道：“你們住哪裏？”
“半島。”
“王府半島？”
“對啊。”
“哦哦。”
喫着，鳳昭懿也來了，沒留在初戀家裏喫晚餐，都是四十歲的人了，人家孩子都上高中了，心裏得有譜。
喫完火鍋，回到酒店，鳳昭懿問道：“有沒有共同話題？”
“有。”
張雅表示吵架都很有潛質，至於話題也就圍繞着化妝品聊了聊，全程都是央音的在裝嗶，她們沒理會而已。
洗澡睡覺，程耀跟張雅晚上又偷偷摸摸在被子裏做了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轉眼，已經是第二天。
今天，張雅幾個起的晚了點，因爲要比賽所以多睡了一會，養精蓄銳。
喫完午餐，開始化妝。
張雅穿上了法國帶回來的禮服，很漂亮。鳳昭懿和昨天一樣的裝扮，很有氣質。
下午，金色大廳人很多。
演奏大廳中竊竊私語，看客們沒有什麼緊張的氣氛，比賽選手是一個比一個緊張。
榮雪琳沒給他打電話，程耀就坐在鳳昭懿身邊，年齡上有代溝，沒什麼好聊的。
舞臺上，選手致禮。
表演開始，程耀手指在手臂上點了點，身體有些後仰。
“失誤了。”
“嗯……”
鳳昭懿看了眼程耀，確實是失誤了，就從這一點能看出，程耀底子還是很好的，而且有天賦。
失誤過後，小提琴手明顯緊張了起來，跟不上鋼琴選手的節奏，甚至有點亂了。
後臺，榮雪琳緊張的抖動起來。
張雅看了她一眼：“行嗎？”
“沒問題的。”榮雪琳表示歐克，事實上心底在抱怨，爲什麼不讓程耀來了，非要硬着頭皮往上湊，要什麼面子啊。
舞臺下，掌聲響起。
緊接着，廣播聲響起。
“請二號選手上臺表演。”
二號上臺，表演稀疏平常，專業級以上，算是比較平庸的，接着就是三號，直到四號。
張雅和榮雪琳走上舞臺，燈光下一襲禮服成爲了全場的焦點，論顏值真的沒的說了，神仙一樣。
程耀輕輕鼓掌，嘴角帶笑。
鳳昭懿看了眼程耀，從他臉上能看出，這兩個小年輕是有感情的，希望能走到最後。
結婚，生子，白頭偕老。
對於張雅，她有一種寄託，希望對方能彌補她年輕時候的遺憾，跟自己喜歡的人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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