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莫笑!明日午後我便要啓程北征,這一去少則三月,多則半年。錯過今夜,又不知要等到何時了!”,軒墨寒抱怨道,
“坊間都說九郎無情寡慾,對牀笫之歡從來無感,怎得現如今突然就轉了性子?”,慕清禾明知故問道,
“好你個丫頭,現在愈發放肆了!竟敢調戲起本王來,一會兒你就算哭着求饒,我都不會放過你!”,軒墨寒故作兇狠地威脅道,
“求九郎~千!萬!別!放!過!”,慕清禾一字一頓地挑逗道,
慕清禾說完後,用嫵媚地眼神望着軒墨寒。慕清禾的撩人神態在曖昧的燭光映襯下顯得額外勾人心絃,惹得軒墨寒不禁連連嚥下幾口口水。
“丫頭,一會兒可能會有些疼,若有不適一定要告訴我。”,軒墨寒體貼地提醒道,
“九郎何時變得如此婆婆媽媽了!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王爺這是怕了嗎?”,慕清禾故作不耐煩地說道,
慕清禾的挑釁成功的勾起了軒墨寒的鬥志,他瞬間眼冒火光,並用雙手狂野地脫去所有上衣。他來勢洶洶地用身體將慕清禾死死地壓在自己的身下,好似一頭猛獸將獵物牢牢地困住一般。
“夫人如此盛情相邀,那爲夫就不客氣了!今晚就把你這肥田給耕了!”,軒墨寒邪笑道,
說完的他一邊用力吻嚮慕清禾,一邊則用手迅速爲她寬衣解帶。這是他們二人第一次如此坦誠相待,軒墨寒看着這樣的慕清禾竟有了一絲猶豫,甚至害怕。此刻的慕清禾對他而言就好似一塊寶玉一般,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裏怕化了。
可就在軒墨寒猶豫片刻之際,袁夢依身邊的寰兒一路哭喊着跑向主屋。大壯見其來者不善,趕忙快步走上前阻攔着她。
“王爺同夫人已經歇下了,郡主有事請明日再來吧!”,大壯無情地回絕道,
“大壯校尉,你快讓我見見王爺,我有要事稟報!”,寰兒焦急地說道,
“寰兒姑娘,你應該知曉我家王爺脾氣的!這會兒就算我放你過去,你恐怕也那個膽子敢擾王爺的好夢吧!”,大壯警告道,
“事發突然,我是真的有要事要稟告王爺,麻煩大壯校尉務必通傳,再晚恐怕王爺知曉後你也擔待不起呀!”,寰兒苦苦哀求道,
寰兒的吵鬧聲引起了守在內屋春桃的注意,她趕忙走到屋外查看情況。見寰兒在那吵吵嚷嚷,她趕忙走上前準備同大壯一起攔着她。寰兒見春桃也來了,這可把她急壞了,她趕忙退後一步。
“求王爺救救我家郡主!求王爺救救我家郡主!”,寰兒突然衝着內屋大喊道,
“王爺,王爺!我家郡主誤食了喫食,剛剛口吐白沫,昏過去了。”,寰兒衝門內大聲呼救道,
原本正準備嚮慕清禾發起猛烈進攻的軒墨寒聽到袁夢依昏迷的消息,突然停止了行動。
“你說什麼?郡主吃了何物,爲何會突然中毒?”,軒墨寒大聲詢問道,
“回稟王爺,郡主方纔一時貪嘴,讓奴婢去後廚又去取了一碗王妃做的涼拌魔芋片喫,可才吃了小半碗,郡主突然口吐白沫,昏倒在地。求王爺快去瞧瞧我家郡主吧!”,寰兒哭喊着跪求道,
軒墨寒一聽是吃了慕清禾做的喫食,立馬緊張起來。他趕忙穿上衣褲,並迅速下牀穿好外服走出了內屋,完全無暇顧及牀上躺着的那位美嬌妻。
“春桃,你先進屋好生照顧夫人。春蓮,你同我一起去看看郡主。”,軒墨寒嚴肅地叮囑道,
軒墨寒說完便帶着大壯和蓮同寰兒往袁夢依所住之處趕去,此時管家曹叔恐袁夢依中毒一事驚擾聖上,便沒有去御醫局請御醫,而是請來王都有名的李郎中爲其診治。衆人見軒墨寒走進屋內,立馬跪地問安。
“李郎中請起,郡主情況如何?”,軒墨寒語氣平和地問道,
“回稟王爺,老夫剛剛爲郡主診過脈,從郡主紊亂的脈象和發紫的面色來看,此乃中毒之象。老夫斗膽問一句,郡主今夜可喫過何物?”,李郎中謙卑地詢問道,
“郡主方纔吃了一小碗魔芋片。”,寰兒搶話道,
“可還有剩餘?能否拿來給老夫我看看?”,李郎中向寰兒詢問道,
寰兒剛忙從茶桌上端來袁夢依喫剩的涼拌魔芋片,李郎中接過碗並仔細查看着。
“回稟王爺,老夫找到郡主中毒所在了,就是這碗魔芋片!”,李郎中如實回話道,
“大膽!李郎中你休得胡言,此魔芋片晚上王爺同王妃也食用過,並無任何異樣。”,大壯激動地反駁道,
軒墨寒擔心大壯一時情急說漏了嘴,趕忙朝蓮使眼色示意她攔住大壯。
“寰兒,這碗喫食是何人所做?”,軒墨寒嚴肅地追問道,
“是後廚的廚娘,憐兒。她說王妃......”,
還沒等寰兒講完,軒墨寒突然用冷鋒一般的眼神瞪向她。
“來人,傳那憐兒過來問話。”,大壯大聲傳令道。
此時後院主屋內,呆坐在牀邊的慕清禾全然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竟讓軒墨寒全然不顧自己的感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