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何出此言?莫非那謠言是真的?”,軒墨宇連連搖頭說道,
“不,臣是有罪,但罪不在此!臣犯了一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我弄丟了我的結髮妻子,九王妃慕清禾。”,軒墨寒愧疚地說道,
軒墨寒這番話讓原本站在他這邊的武官們犯起了嘀咕,看來謠言似乎不假,九王妃慕清禾確有可能在白虎國。而軒墨宇今晚本就不想輕易放過軒墨寒,畢竟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而堂下的徐文長偷偷地看了一眼軒墨宇的臉色,立馬秒懂聖意。
“微臣斗膽問九王爺,這過去一月有餘,可曾有過九王妃的消息?”,大傅徐文長故意問道,
“微臣不能,並無九王妃的消息。”,軒墨寒失落地說道,
聽到軒墨寒的回答,大傅徐文長嘴角立馬上揚起來。
“逆臣軒墨寒,你好大膽子!陛下已收到密探的消息,他們曾在白虎國見到九王妃與你的探子見面,而你方纔卻說未有她的消息。試問你爲何要隱瞞九王妃的去向?究竟是何居心?”,大傅徐文長連連發問道,
軒墨寒一聽軒墨宇知曉了慕清禾的行蹤,立馬緊握住自己身上的佩劍。軒墨宇見軒墨寒有所反應,便想讓守衛在殿外的御林軍以逆臣之罪將軒墨寒伏法。可就在他準備發出暗令時,身旁的曹公公突然攔住了軒墨宇的手。
“陛下若信得過老奴,老奴有一法子可不動用一兵一卒便讓九王爺伏法,不知陛下是否能讓老奴試試?”,曹公公胸有成竹地提議道,
生性多疑的軒墨宇就連自己結髮妻子,當朝皇后都有幾分猜忌,卻偏偏對這曹公公信任有加。於是他輕點了點頭,同意曹公公一試。
曹公公聽令後走下朝堂,並近身對軒墨寒低語了幾句,一番交談後,軒墨寒突然卸下了身上的佩劍,並雙手奉上。
“微臣罪該萬死,竟不知坊間流出此等謠言惹陛下困擾。陛下乃一國明君,臣弟相信皇兄一定會還我一個清白。”,軒墨寒請罪道,
軒墨寒話音剛落,曹公公便拿起他手中的佩劍遞交給軒墨宇,軒墨宇看着手中的佩劍,臉上雖毫無波瀾,心裏卻得意洋洋。終於有一天,這把先皇御賜給軒墨寒的尚方寶劍到了他的手裏。要知道先皇臨終前曾下旨,見此劍如見他本人,與軒墨寒而言,這把劍即是沙場戰敵的利器,同樣它也是軒墨寒的免死金牌。
可如今軒墨寒卻主動將此劍奉上,看來曹公公的法子是斷了軒墨寒的生念。於是軒墨宇乘勝追擊,一道聖旨將軒墨寒打入大牢聽候審議,就這樣軒墨寒被御林軍押入關皇宮大牢。
此時護衛突然打開牢門,原本坐在草蓆上閉目養神的軒墨寒微微睜開了眼睛。見一名身穿黑色斗篷的女子走了進來,軒墨寒全身緊繃起來。
“所來何人?莫不是他心急了,想今晚就動手?我的好皇兄,何時變得如此心急了。”,軒墨寒輕蔑地說道,
見軒墨寒誤會了自己來意,袁夢依趕忙摘下斗篷的帽子。
“寒哥哥,是我,夢依。”,袁夢依自報家門道,
軒墨寒見來者竟是袁夢依,立刻起身走到她跟前。
“小依,怎麼是你!你來大牢幹嗎?這種污穢之地豈是你一個未出閣的丫頭能來的,快給我回去。”,軒墨寒嚴厲地驅趕道,
可袁夢依非但不聽勸,甚至將自己身上的斗篷給脫了,而斗篷裏面,袁夢依只是身着一襲輕紗。
“小依,你這是要幹嗎?快把斗篷給我穿上!夜闖大牢,還如此衣不得體,你簡直肆意妄爲。”,軒墨寒嚴肅地呵斥道,
可袁夢依並未沒有被軒墨寒嚇退,她突然用力一把抱住軒墨寒。
“寒哥哥,你就要了我吧,這是現在救你的唯一辦法了。只要我成爲你的人,陛下看在姑姑的面上也會饒你一命的。”,袁夢依主動獻身道,
可軒墨寒怎麼可能會同意袁夢依這個計策,他一把推開了袁夢依,並順手撿起地上的斗篷給她披上。
“小依,在我眼裏你永遠是我妹妹,以前是,現在是,將來更是。你懂我的意思嗎?”,軒墨寒委婉地說道,
“我不在乎那些所謂的名分,我只要讓寒哥哥你活着。就當我求你了,我已經失去了姐姐,不能再沒有你。”,袁夢依苦苦哀求道,
看着淚眼朦朧的袁夢依,軒墨寒心裏一陣愧疚,他將袁夢依抱在懷裏想給她些許安慰,可軒墨寒不知道的是此時的袁夢依臉上竟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袁夢依慢慢擡起頭看向軒墨寒,而軒墨寒此時正好也低頭看向她,袁夢依藉機立起身子,她的脣離軒墨寒的嘴只有分毫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