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們被包機請來時都有點無語,覺得學生家長人傻錢多,提前四個月考最難的專業,那不是天方夜譚嗎?
他們一看到秦驁的長相,又覺得這學生還不如拼一拼表演系,學什麼攝影系呢。
秦驁能用一個學期從成績吊車尾變成省內前幾的學霸,腦子自然是不差的。經過這段時間的鍛鍊,他更是掌握瞭如何學習,如何用腦。
其實他對藝術這方面不太懂,可他之前也對文化課不太懂。
秦驁對此的解決方法就是,背下老師給的範圍內的所有重點題目與圖片。藝考除了筆試外還有拼接畫這種看考生的眼光與審美的環節,秦驁也不懂審美,但他用大量刷題歸納、不斷試錯來尋找審美中的邏輯。
除此之外他還要準備最後的面試,老師說有的學生可以拿自己的畫,會美術很加分。除此之外也可以拿攝影作品,面試官想看學生的交流應變能力。
秦驁乾脆就把學校請假,去和老師學攝影了。
學校裏一片震驚,不明白秦驁這匹忽然出現的瘋黑馬又要做什麼。先一個大進步把年級第**上絕路,然後又在這個關頭請假去藝考了?這是什麼騷操作?
結果這纔是開始。
十二月份,請了半個月假的秦驁和沒請假的葉蘇念通過了省內藝術聯考,回學校後順便考了第三次月考。
葉蘇念一如既往變態般地以語文英語扣了幾分之差,接近滿分的成績把手第一名,而秦驁更是直接越過第二名十分。
雖然和葉蘇念還有距離,可他完成的已經是壯舉了。
校領導看到成績甚至可惜葉蘇念和秦驁是同省的,就他們的成績,如果不在一個省,說不定能出兩個狀元。可惜都在一個省裏,秦驁註定只能拿一個默默無聞的第二了。
時間一晃,來到寒假。
連彩中學的高三寒假只休息三天,二月初,葉蘇念和秦驁向校方請假,奔向夜都,準備藝考。
莫名的自信讓兩人只報了電影學院的考試,甚至沒有其他選擇。
儘管夜都在南方,可二月初的上午仍然十分寒冷。
電影學院門外擠滿了前來考試的學生們,一張張素顏的臉都標準而好看,好像葉蘇念人生前十七年看到的美女帥哥都集聚在這裏。
葉蘇念整個人裹在黑色的羽絨服裏,一陣風吹過,仍然抖了抖。
秦驁看見了,便拉着她來到學校圍欄外的角落,他身材高,讓葉蘇念站在角落與自己之間,用後背爲她頂風。
這一年裏,兩人的個頭都長了許多。葉蘇念終於身材猶如抽條了一般長大,不再像是之前那樣單薄瘦小,看起來像是正常的十七歲女孩了。
秦驁長得更高,他的個頭一下竄到一米八六。
兩人都長個了,結果兩人之間的身高差卻又拉開距離,秦驁開始給葉蘇念一種如同穆寒州般的安全感。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秦驁擋在這裏,好像真的一點風都沒有了。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秦驁想了想,他還是解下自己脖子上的黑色圍巾,戴在了葉蘇唸的脖子上。
葉蘇念本來自己有圍巾,想要拒絕,可秦驁胳膊長力氣大,一邊和葉蘇念打太極,一邊將圍巾給她圍上,葉蘇念頓時感覺自己掉入了圍巾的海洋,連臉都快被埋進去了。
她手忙腳亂地解圍巾,秦驁亂圍的,葉蘇念半天沒解開,就聽到頭頂傳來輕笑聲。
葉蘇念頓時不和圍巾爭鬥了,她手指用力扒下圍巾露出眼睛,露出死亡射線。
“秦驁!”
她一擡眼,就看到秦驁那張輪廓立體英俊神情淡漠的臉笑意未散,他的眼角微微彎起,那雙面對他人時冷漠無情的眼睛,卻只承載着她一個人的倒影。
這一年裏,他們第一次這樣面對面。這讓葉蘇念恍然發覺秦驁的目光有多麼不同。他看向別人時的淡漠,看向她時卻總是帶着絲無聲的柔和。
葉蘇唸的心跳便忽然一亂。
“真是怕了你了。”秦驁輕笑道。
他又伸出手,幫葉蘇念解開圍巾。拿下來後,他便卷着隨手拿着。
一心只有學習表演的直女學神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掃過秦驁,只是看到他露在外的那一片脖頸,都莫名慌亂地移開目光。
真是奇怪,難道因爲藝考,她太緊張了?
就在這時,街道上有人靠近,秦驁頓時像是警惕的動物,瞬間回頭,再加上略微冷淡危險的目光,反而把對方嚇了一跳。?
“那個,同學,不用緊張。我們是娛記,專門來報道新生的。”
葉蘇唸的視線被秦驁寬闊的肩膀擋得嚴嚴實實,她只聽到對面有點侷促地說,“我們沒有惡意,看你們站在這挺好奇的,過來看一眼。同學你形象不錯,是表演系的?”
正常來考電影學院的學生遇到採訪的娛記,有的是主動找的,而其他的哪怕不是高興配合,也會站直了讓對方拍幾張。
可秦驁卻很不耐煩,尤其是他感覺到對方兩個人都在找角度想看看是長什麼樣的女生被他擋在裏面。
察覺到他們的想法,秦驁側着臉,眼神危險了許多。
“離我們遠點。”他冷冷地說。
娛記和攝像兩人就看到一隻纖細白皙的手伸出來,輕輕地拽了拽秦驁的衣服。
秦驁很不爽地喉結滑動,他這纔開口,“請離我們遠點。”
他的重音放在‘請’上,明明挺有禮貌的一句話,被他說的殺氣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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