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她這一睡就不醒了,雖然沒性命危險,但是一直在沉睡中。
仙兒也是慌張,急忙找顧西檸。
“側妃娘娘亂用了什麼藥,怎麼昏厥了?”顧西檸聽了仙兒的彙報幽幽問她。
仙兒只說是一味解藥,顧西檸無法子繼續叫了太醫,表面功夫總得做足。
而仙兒偷偷溜出去找顧馨雅。
顧馨雅聽到仙兒的話,不禁疑慮:“她用了我的藥竟然昏迷了?”
趙葵言的體質還真是嬌嫩。
說完顧馨雅帶上一些東西:“走吧,和我瞧瞧。”
她利用這個機會重新回到允王府。
“堂姐也在啊。”顧馨雅走進趙葵言院子,見到顧西檸酸道。
側妃病了,她這個主母不在能行嗎?!顧西檸心中大大翻了顧馨雅一個白眼。
顧馨雅忽然計上心來,將一瓶藥給了顧西檸,傲慢道:“這可是堂妹我花大價錢買來的珍貴名藥,給側妃用上吧。”
說完,將藥放下就走了,她並非離開王府而是到了茶樓。
顧夫人正在茶樓中烹茶,顧馨雅前來笑道:“伯母,您還親自烹茶呢。”
見到是顧馨雅,顧夫人笑道:“是啊,馨雅來做什麼?”
“伯母,您有沒有時間與馨雅到一趟允王府,堂姐那裏出了點事情。”她故意臉上露出擔憂的表情。
顧夫人聽到是顧西檸出了事情,不禁心急,顧馨雅又挑撥:“尤其趙側妃在府上,馨雅實在擔心堂姐啊。”
“小石頭,冬巧。”顧夫人吩咐小石頭照顧好店,生怕女兒有什麼問題,她和顧馨雅趕往允王府。
到了允王府顧西檸見到顧夫人來很是驚訝。
“母親,你怎麼來了?”顧西檸一面問,一面目光轉向一旁的顧馨雅,顧馨雅又搞什麼鬼。
哪知顧馨雅笑道:“堂姐這裏出了事情,我就帶伯母來看看。”
顧夫人雖然不是耳根子軟的,但涉及孩子的事她便萬分緊張,上前握住顧西檸的手:“檸兒,王府又出了何事?”
顧西檸正要開口,顧夫人的目光落在榻上的趙葵言身上,趙葵言腿上可怕的爛皮肉嚇得顧夫人捂着心口連連後退。
驚嚇道:“這是,側妃身上她……”
顧馨雅看到顧夫人的反應,心中大喜,最好顧夫人被嚇出點什麼事,她的目的就達成了。
顧西檸擋住顧夫人的目光,剜了堂妹一眼。
“露種,快帶夫人回院子。”她連忙吩咐。
待二人走後,顧西檸問顧馨雅:“你把本宮母親叫來作甚?”
“這……咱們姐妹都在王府,將伯母叫來也是正常的事啊。”顧馨雅笑道。
顧西檸咬了咬牙:“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招。”
“好啊。”顧馨雅無所謂聳聳肩,對着顧西檸遠去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這時趙葵言又猛烈咳嗽起來,顧馨雅不耐煩的走上前,太醫正來了給趙葵言瞧着。
顧馨雅問:“太醫,側妃還能活嗎?”
“這個病太蹊蹺,側妃服了解藥怎麼更嚴重了。”
“啊,這……”
顧馨雅繼續出主意:“您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主要是交差。”
仙兒在一旁聽到,想要阻攔,但是顧馨雅是主子她也不敢說什麼。
太醫考慮一下,給趙葵言用了一味藥,說了一句讓趙葵言有問題再找他的話就走了。
仙兒心裏急的不行,顧馨雅卻沒在管趙葵言,而且找顧夫人了。
東院。
顧馨雅在門外就聽到顧西檸母女正在說笑,她的指甲嵌入手心中。憑什麼顧西檸能有母親寵愛,而她只能借住別人府上?
她移步進了東院,一進門就笑道:“伯母,您還在呢。”
顧馨雅又來做什麼?
“堂妹,不是給你安排了客房嗎?”顧西檸蹙眉。
“王妃娘娘,難道堂妹我連東院都沒資格進嗎?我也是想念伯母,要與伯母嘮嘮家常啊。”顧馨雅假言假語道。
一面說着,一面取出一隻鐲子:“住在顧府許久,我也是知道感恩,這隻鐲子是送給伯母的,還望伯母不要嫌棄。”
目光落在鐲子上,顧夫人和藹的推辭:“不必了,你是晚輩我怎麼能要你的東西。”
顧馨雅卻問顧夫人是不是看不上這鐲子,顧夫人無法子才收下。
她又開始了戲精表演:“伯母,說來慚愧,趙葵言屢次冒犯堂姐,堂姐總是報喜不報憂,也不知道叫馨雅來協助。”
??顧西檸各種無語,顧馨雅在說什麼?
顧夫人聽到女兒在府上過得糟心,心裏又擔心。
顧西檸安撫顧夫人:“母親放心,堂妹說的過於嚴重了。”
原來她叫母親來,就是爲了讓母親擔心。顧西檸櫻脣微勾:“堂妹不常來府上,對於王府的事,你怎敢說你知道的就是真的?”
“啊?我……這,大家都能看出來啊。”
顧西檸冷色道:“堂妹若是再在此胡說八道,休怪堂姐不客氣。”
顧馨雅還真是殺人攻心,覺得母親年紀大了,就故意說她女兒過得不好讓她擔心。
“怎麼了,堂姐,我也是擔心你啊,我們一同長大,你在府上日日見到一個不喜歡的人,我不能問問嗎?”顧馨雅用帕子捂着嘴,做出一副楚楚可憐模樣。
又不是一句:“堂姐與側妃不合,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顧夫人聽了此話,心中又擔心,她也知道趙葵言的爲人。
顧西檸正要下逐客令,只見趙葵言身邊的三等丫鬟匆匆前來:“王妃,我們側妃她……她醒了,但是一直說胡話。”
顧馨雅還以爲趙葵言死了,聽到丫鬟的第二句話才放下心來。
與顧西檸一起到了西院。
趙葵言現在如同瘋婦,雙目無神,仙兒在她面前哭哭啼啼讓趙葵言清醒一下。
“側妃娘娘,你可還認得我?”顧馨雅湊上前問,並且掐了掐她人中。
趙葵言服用了兩味藥,這兩味藥在她體內發生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