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馨雅左右嫌棄地瞧着,接着看到老女道士所住的禪房,問道:“我住的禪房,也是這般敞亮嗎?”
女道士笑着搖搖頭:“自然不是,居士居住的地方就是在山腳下,雖然潮溼但是很適合清修。施主放心吧。”
“好,好。”顧馨雅不忿。
女道士庵的確很清靜,深秋落葉紛飛,顧馨雅嗅着其他岩石上的青苔氣息,只覺得刺鼻。
老女道士笑道:“施主別擔心,這些東西不會損傷你玉體。”
這老女道士是在念經嘛,這麼煩人。
顧馨雅煩心的心中想着。
顧西檸轉了一會兒,將人留下就走了。
看着山腳下的溪流,顧馨雅冷冷盯着,心中一絲陰狠的念想涌上心頭。
“哎呀,這裏的地面這麼溼滑,女道士您要小心啊。”顧馨雅冷笑。
可惜她還沒作妖呢,女道士就扔給顧馨雅一個掃把。
“這個掃把,你趕緊用河水沖洗了掃地去。”老女道士說。
“我?你是開玩笑嗎?”顧馨雅不可思議地說。
女道士笑道:“您可別以爲讓你來享福的,靜修,就是要勞作,不是讓你免費旅行。”
“你,你竟然讓我勞作?”顧馨雅更加生氣,撂下掃把就走了。
老女道士也沒管,只是讓顧馨雅自己走了,不過一會兒喫午膳時,發現自己只有米飯與黑窩窩頭。
“這個,怎麼你們都能喫菜,只有我喫黑窩窩頭啊。這個黑乎乎的怎麼喫啊。”顧馨雅將窩窩頭一扔。
“撿起來。”女道士說道。
顧馨雅冷問:“我沒聽錯吧,你竟然讓我撿起來。”
“顧施主,您到了這裏,可就不是大小姐了,這裏沒人慣着你,要麼就撿起來了,要麼就是褻瀆祖先。就要讓戒尺打十下。”老女道士說。
其他女道士紛紛附和。
“你們,你們人多欺負人少?”顧馨雅冷冷的說。
老女道士勾脣“規矩如此,何來欺負這一說,本女道士就告訴你,這裏不準浪費糧食。”
“趕緊撿起來。”老女道士道。
“好,好啊,你們等着,本小姐離開玉清觀時,有你們好果子喫。”顧馨雅道。
女道士一勾脣角:“好啊,我們等着。”
顧馨雅還不知道,因爲他的傲慢,將來很長一段日子就受到了排擠。
“窩窩頭我撿起來了。”顧馨雅拿起窩窩頭,“那我就把窩窩頭的皮剝下來總行吧。”
“自然可以。”道士道。
顧馨雅咬了咬牙,一定將這些人全部殺了,讓她喫豬食一般的東西,還有,還有桃碧,怎麼辦的差事,現在她被派回了顧府,也聯繫不上她。
“快喫,喫完了就好好
灑掃,要不然,咱們玉清觀的規矩不長眼。”女道士說道。
“我……”顧馨雅只想罵人。
“現在觀中有客人,你就負責擦洗地面,記住一定要擦乾淨。”
老道士說完,就有人抱着木桶來了。
“這是擦洗的工具。你好好研究研究。”另一個女道士說。
這些人真是拜高踩低,見顧西檸是王妃,就處處巴結顧西檸,真是氣人。
他日自己做了王妃,一定給她們好看。
明明修行之人,心腸卻如此歹毒,他們一定有報應。
顧馨雅恨道。
雖然恨,但是人在屋檐下,活不能不做。
顧馨雅帶着木盆到了一處大殿,給地面擦着。
只是她也不知道怎麼擦洗,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現在見到這些東西,心中只是十分厭惡。
她用水洗着抹布,這些人真是氣人,給了她一個破抹布,還是帶着孔的,用水一淘換,灰刷刷落下。
“你怎麼擦洗呢,這樣地能擦乾淨嗎?”來人問。
顧馨雅聽到這話將抹布一扔,大小姐脾氣上來:“你說什麼呢,我能不能擦乾淨要你管,再說我又不瞎。”
“你休得嘴硬,咱們今天還告訴你了,有的事情你就不必狡辯,不想做的事情也乖乖做完,這個樣大家都體面。”女道士冷冷的說。
顧馨雅見其他幾個女道士也圍上來,就暫時服軟:“好好好,是我錯了,我錯了行嗎,多大的事情,不就是擦地嗎?誰不會啊。”
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擦着,顧馨雅一邊賭氣一邊擦,結果因爲心情太急躁,她腳下一摔,讓自己留下的水漬滑到了。
“啊!”顧馨雅直直摔下去。
女道士就在一旁瞧着也不上前,顧馨雅絕望的閉上言,只聽見噗通一聲。
她覺得自己的肩胛骨要被震碎了。
“疼,疼死我了。”顧馨雅將抹布一扔,“我肩膀疼痛,擦不了了。”
女道士招了招手,有人帶着金創藥來,直接給顧馨雅上了藥。
顧馨雅見女道士要扒開她衣裳,連忙後退,不屑的蹙眉說:“你要幹什麼,離着我遠一點。”
大庭廣衆解開她衣裳,這個人是瘋了吧。
“怕什麼,都是女人。”來人強行解開顧馨雅的衣裳,給她上藥。
“在這裏別想偷懶,我們一定要好好教教你規矩。”女道士說。
顧馨雅茫然,這個人的意思是,自己還要繼續擦地?
女道士冷笑:“自然要繼續,道觀是一個道士一個坑。”
“行。”顧馨雅簡直要炸了。
……
謝府,趙葵言自顧馨雅被帶走,就直接到了謝府找紅霄,
“側妃娘娘,
您怎麼了。你眼睛怎麼這麼紅。”紅霄害怕。
趙葵言將顧馨雅的事情告訴了紅霄。
紅霄聽聞此話也是驚訝,顧西檸竟然直接撕破臉,把顧馨雅送到了道觀。
“她現在仗着身孕無法無天嗎?如此大膽,也不怕別人說什麼。”紅霄覺得不可思議。
趙葵言說:“誰讓咱們是側妃,妾室,不過玉清觀也是清幽,就當養老了。”
紅霄搖搖頭:“不一定。”根據紅霄的宅鬥經驗,顧馨雅一定被道士們呼來喝去,恐怕現在是自身難保。
而且在玉清觀受很大的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