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蠱不只是把人普通的凍住,而是異常疼痛。
顧西檸無法子,叫了籬落來。顧馨雅還不知死活,多嘴說了一句:“這不是可以找籬落嗎,裝什麼呢。”
顧西檸眸子一凜,巴掌落在顧馨雅臉上。
“還要多嘴麼?”
她冷冷看向顧馨雅,顧馨雅被打的一懵。
顧西檸竟然當衆打她?顧馨雅捂着臉哭訴:“王妃娘娘,您是王妃,也不能當衆打人啊。”
容郡王妃疾步走來:“王妃,雖然我只是郡王妃,但不得不說一句,這是您姐妹,您怎能打她。”
肅王妃走來冷笑:“是不是姐妹,容王妃還不清楚嗎?”
“您這是何意?”容郡王妃氣道,只是肅王妃她也不太敢惹,就閉上了嘴。
籬落來的速度自然比普通郎中快,爲廚子號了脈接着用了藥。
廚子的手上忽的蹦出來一個冰的蟲子,嚇得廚子連連後退,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怎麼會有蟲子落在我手上,怎麼會這個樣啊。”他哆哆嗦嗦的說。
籬落給廚子用了鍼灸,廚子手上的冰漸漸化了。
顧馨雅鬆了一口氣,幸好是人沒事,希望這個廚子管住自己的嘴,千萬別講對她不利的話。
只是籬落看出是顧馨雅搞得鬼,決心爲顧西檸出一口氣。
“這種蠱蟲十分難得,若不是有人故意下毒,定不會出現。”籬落給大家介紹。
衆人聽了驚嚇,如果有人下毒,他們豈不是人人自危,更何況這裏都是嬌滴滴的女子,誰敢碰這種東西。
想到這兒,顧馨雅道:“這裏靠近荒郊野外,說不定是有野蟲爬進來。”
“是嗎?”
籬落的目光落在顧馨雅身上,看的顧馨雅一陣發毛。
“我說的不對嗎?”
“小姐您是碰到過蠱蟲的人,蠱蟲能否出現在野外,您不知道嗎?”籬落冷笑。
顧馨雅聽到籬落的話,心中出了一身冷汗,籬落這話對意思不是告訴所有人是她下的蠱嗎?
“這……話不能這麼講,這種什麼冰蠱,我根本沒見過。”顧馨雅撇嘴。
籬落冷冷一笑,將冰蠱用銀針端起:“冰蠱認主,誰是它的主人,它就會去找誰。你小心着。”
“你,你要幹什麼。”
顧馨雅嚇得連連後退,籬落並不管,將冰蠱端向顧馨雅:“您還不招嗎?”
“什麼,你說的我聽不懂。”顧馨雅氣道。
籬落勾脣冷笑,眼見冰蠱要落在顧馨雅胳膊上。
顧馨雅被迫招了:“好好好,是怪我。”
她暫且避開問題,強詞奪理說:“興許我最近研究蠱蟲,不小心將它帶進來了。”
“不小心?”
顧西檸眼中泛過一抹冷笑,好一個不小心。
顧馨雅張了張嘴:“是啊,這麼小的東西……”
只是她的話沒人相信,而且周圍的人說:“我看就是她乾的。”
“是啊,若不是她,現在找理由幹什麼。”衆人說。
她臉色微微發紅,說道:“這其實就是誤會啊,哪裏能有我下毒這種事,一定是誤會,再說這個……”
說的連自己也編不下去了,顧西檸開口道:“算了,既然沒人受傷,這件事就算了了,大家繼續打馬球,莫耽誤了心情。”
顧馨雅與趙葵言一肚子氣,這事又讓顧西檸當了好人。
馬球會繼續,下一個彩頭是珍珠外衫。
雖然聽着俗氣,但是珍珠顆顆在陽光下呈現七彩光澤,美麗的很。
不禁如此,穿在身上觸手生涼,夏日裏十分爽利。
不過下一局是其他幾個臣女,那幾個閨秀開始躍躍欲試。
別看她們平時嬌滴滴,但是爲了心儀的彩頭,可是能爆發出平時三倍的體力。
要打球的人上了馬,趙葵言擰着帕子說:“哎呀,不就是幾個首飾,一個個烏雞眼似的沒見過。”
容郡王妃說:“誰像您這麼厲害,坐享三千珍奇。哪裏是這些臣女能比得了的。”
趙葵言受了誇獎,心中高興,接着說道:“其實有的事誰知道對錯呢,還不是憑藉雲王妃的一張嘴。”
“是啊。”
容郡王妃冷冷地說。
另一處亭子,肅王妃對顧西檸笑道:“剛剛真是驚險,若不是廚子心虛,故意碰了一下糕點,那你估計是要受冰蠱毒了。”
“姐姐也看出來了。”顧西檸說。
“那種人呆在身邊真是緊張人。不過夏日與冬日宴會多,難免會遇見她。”肅王妃憂心。
顧西檸笑道:“是啊,不過有籬落公子保駕護航,也還可以了。”
過了會子,衆人正在閒聊時,聽到馬球場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你們幹什麼呢,竟然下黑手。”一個臣女說。
另尚書家的庶女問:“我們下黑手了,你可有證據?再說大家都是公平比賽,哪有什麼黑手啊。”
一夥兒人正在爭執,聽到裁判過去,亭子中人的目光也被吸引過來。
“怎麼了,好好打馬球還吵,本來大家爲了開心,你們吵什麼。”趙葵言現在率先跳出來刷存在感。
其他幾個人氣道:“哪有啊,難道不公平還不讓人說了嗎?”
“怎的不讓人說了,你們這樣其實也讓裁判爲難不是。”趙葵言還美其名曰爲了裁判好。
“娘娘,您現在裝什麼大頭,我們有爭執,與你何干。”臣女笑道。
趙葵言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瞧瞧,講理還講出不對來了。裁判,您可要好好瞧瞧,這件事該怎麼辦。”
裁判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兩隊臣女爭得不可開交。
“就是你們的問題”。尚書府庶女指着對方的人說,接着往前走着爭執時,不慎踩到了土塊崴到了腳。
“哎,啊!”尚書府庶女摔在地上,趙葵言眸子一轉,接着扶起庶女:“你別心急,說不定是誤會,咱們先到亭子裏坐會兒。”
她在拉攏關係,尚書府庶女雖然出身不算太高,可她長的美豔,又是爆脾氣,說不定日後可以爲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