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被迫宮斗的那幾年 >第207章 天大的笑話
    “我看這容嬪娘娘是白死了,就算皇貴妃殺了所有人,我們皇上都能容忍她。”

    “快走吧,在瞎咧咧馬上就死定了。”

    ……

    這些宮女們三五成羣的,一邊聊着一邊將手中的東西送往各處,都在清算着大朝會留下的廢物。

    林九九喉頭一緊,假如普通的宮女都這樣,那麼她身邊的綠蕪會被皇后如何處置,難道慕容軒還能特意去管一個宮女嗎?

    “你,我怎樣沒見過?”

    路邊一隊隊的禁軍看見了林九九,立即就叫住了她,而林九九卻不認得這些人,心跳的越來越快,她之前在禁軍中也算是喫得開,這幾個人才真的是生疏!

    走進了才發現,領頭的人竟然是之前押送她的龍正陽!林九九這才曉得,慕容習分開了禁軍之後,蘇家藉機安插了什麼人。

    “灑家是外務司的,皇上命我去給犯了事兒的娘娘送飯,這是我的腰牌,幾位軍爺您們瞧。”

    林九九立即就掛滿了狗腿子的愁容上前將腰牌送了出去,龍正陽這人和他名字一樣,一臉浩然正氣的樣子,任何心中有鬼的人看了他估量都能腿軟。

    可林九九卻不是普通人,這種糊弄人的本領早就錘鍊出來了,任由這些人怎樣端詳他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龍正陽懷疑的上下看了一眼林九九:“我怎樣沒有聽說這事兒。”

    “瞧您說的,這皇上的事情,還會和我們打招呼嗎?灑家還急着覆命呢,您行個方便。”

    “既然是外務司的,皇后娘娘也有權曉得這事兒,如今此案皇上啓齒讓娘娘看着辦,你隨我走一趟吧。”龍正陽揮了揮手,剩下的人持續巡查,而他就帶着林九九預備去鳳儀宮。

    我靠?林九九咬碎了一口牙,無名的業火突然就竄了下去:“站住!灑家是替皇上辦事的,回了宮你竟然帶我去見皇后娘娘,在你心裏皇后娘娘大過皇上?你若是不信我隨我去一趟勤政殿如何?”

    也許是林九九氣急,也許是她說的逼真的很,龍正陽的腳步稍稍停了一下。

    林九九立即拔高了聲響:“我看你是要反了吧,說沒有見過灑家?灑家還沒有見過你呢!昔日大朝會上的禁軍有別處借調來的,我瞧你就不是正派的禁軍人,皇后娘娘若是要見我自然可以宣我,輪到你多嘴了嗎?!和我走一趟勤政殿吧,我們讓皇上評評理。”

    林九九也不論龍正陽是個什麼表情,立即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領着路就向勤政殿走,嘴裏還碎碎念。

    “難不成要造反了?入宮不見皇上倒是去鳳儀宮,幾乎可笑。”

    龍正陽不計劃動,可卻在林九九的要挾中不得不跟着走。

    “你還不跟上!灑家到時要看看,究竟是皇上大還是皇后娘娘大,天大的笑話!”

    有了龍正陽跟着,這下不論有幾波人從面前經過,也沒有人敢停下來盤詰林九九,開什麼玩笑?皇后娘娘之前指名暫時代管的副統領都跟着他走,還有誰敢上前?

    就這樣一路平安的到了勤政殿,外頭似乎還在盤詰着什麼,林九九聽見一聲哀嚎,腳步忍不住放慢了幾步,連着幾級臺階就跨了上去。

    蘇德忠就站在門口,而龍正陽稍稍晚了一步沒有跟上,林九九立即衝到了蘇德忠面前。

    “大膽!”

    “蘇公公,蘇爺爺,是我,林九九,別伸張。”

    林九九飛快的說了一句,隨後正兒八經的咳嗽了兩聲,臉上堆滿了愁容似乎綻放的菊花似的:“蘇爺爺,小的來給皇上覆命來了。”

    龍正陽正好到了跟前,蘇德忠似乎沒有反響過去,臉上換了好幾種表情,好幾秒中之後才豁然開朗似的:“你怎樣纔來啊,皇上都急的發脾氣了,隨我出來候着吧。”

    “是是是,你還不快跟上,等我稟明瞭皇上看你怎麼辦!”林九九一秒鐘變一個臉,怒氣衝衝的瞪着龍正陽,他被唬住了一樣,也不說反駁的話。

    勤政殿的大殿裏不算繁華,倒是多了一個素日怎樣也進不去的人——蘇欣悅正端坐在了慕容軒的身邊,臉上帶着勝利者的淺笑。

    地板上曾經堆積了一層鮮血,短短的幾個時辰,宮裏曾經鬧翻了天。

    “皇上,曾經連着盤詰了二十多個人了,有七人見過林九九進出御膳坊,大理寺也回稟,容嬪和越清公主死在同一種毒藥之下,您看……”

    “查。”

    慕容軒打斷了蘇欣悅的話:“皇后,朕命你查這案子,進出過御膳坊就能闡明皇貴妃給阿史那越清的飯裏放了毒藥?若是他人拿錯了這麼辦?你拿朕當幾歲的大人?”

    他明白,蘇欣悅也心知肚明,這種物證只需揮一揮手,便會有成百上千的人前赴後繼的趕上來。

    蘇欣悅的笑僵在了嘴角,最初終於是扯了扯:“既然如此,臣妾的人也找到了綠蕪,她是林九九的貼身宮女,嚴刑拷打之下必有假話。”

    慕容軒眼皮都沒有擡,蘇欣悅只當他是默許了,立即就把綠蕪帶了下去。

    林九九和綠蕪一同進入了大殿,只不過林九九是走着出來的,而綠蕪卻是被人拖着出去的,所到之處便留下鮮紅的血跡。

    林九九心口一痛,預見成了真,那一秒她只想衝上去。

    這哪裏是找到了綠蕪,清楚就是之前曾經動過大刑了,可蘇德忠咳嗽了一聲,把林九九僵硬硬的定在了原地。

    “皇上和皇后娘娘還有要事兒,你不是不曉得吧,隨本公公來茶水間候着。”

    茶水間就在大殿的兩側,實際上離慕容軒是最近的中央,林九九咬住了下脣,爲了不讓龍正陽看出,甚至是勉強本人笑了一下回復甦德忠。

    她低下頭,不忍去看綠蕪,只是牙齒氣的上下打抖,嗑出了聲響。

    “這位公公,怎樣了?”龍正陽一個箭步上前攔住了林九九。

    蘇德忠也停了上去,只是他們曾經進入了茶水間,裏頭的人看不見着情形。

    “你有病嗎?我、我沒見過這麼嚇人的樣子,嚇得不行嗎?”

    林九九立即避開,站在了一邊老老實實的等着慕容軒他們完事兒。

    迫於蘇德忠還在場,龍正陽只能站在一邊,安靜的出奇。

    “殿下何人。”

    蘇欣悅明知故問,只是綠蕪被人像破布娃娃一樣丟在了地上,好像死魚一樣趴在地板上,完全沒有動態。

    林九九隔着朦朧的窗戶,手心曾經被掐的血肉模糊。

    “皇后,別做些沒用的事情。”

    “是,只不過這丫頭嘴硬的很,事先大朝會上她幾次不知所蹤,臣妾疑心她是去幫林九九做些齷齪的事情了。”蘇欣悅興奮的很,對綠翹說道:“弄醒她!”

    綠翹立即走向了綠蕪,一腳就踩在了綠蕪的手指上,林九九也看見了,綠蕪的手指成了一個奇異的外形,似乎早就斷了一樣,歪曲的不成樣子。

    十指連心啊,手指斷了還被綠翹重重的一踩,綠蕪立即疼醒,哀嚎了一聲,像是女鬼一樣,嘴裏流出了血水。

    “綠蕪,大朝會上你去做什麼了?”

    “皇上命娘娘預備大朝會,娘娘命我催促各處進程,不得怠慢。”

    “娘娘,這主子來來去去都是這麼一句,皇上,主子有一個法子,讓她說實話。”綠翹跪地叩頭。

    慕容軒不出聲,不說贊同也不說回絕,讓綠翹的心一點點的冷了下去,一開端她可衝動地很。

    他把玩着手中的扳指,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

    蘇欣悅也陪他笑:“皇上,不如讓綠翹說說?”

    “來之前曾經用過刑了,皇后以爲什麼纔是假話?非要這主子說林九九下了毒纔是假話?”

    慕容軒的氣場分發的駭人,林九九隔得遠遠地都能感受到寒意,更何況是蘇欣悅。

    可蘇欣悅的心裏究竟是弱小,被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硬是寄出了幾分愁容:“臣妾也希望不是皇貴妃,只是鐵證如山……”

    “朕怎樣沒看見鐵證。”

    慕容軒揉了揉眉心:“這種花招我看夠了,帶着你那個噁心的主子立即滾出勤政殿,明天死的人還不夠多?這事兒不必你管了,把分紅禮預備好,蘇德忠,去請端妃。”

    “皇上!您請端妃是什麼意思!”

    端妃,林九九猶如醍醐灌頂一樣,纔想起了這個人,她還以爲慕容軒之前解散後宮的時分把端妃姐姐送出了呢。

    蘇欣悅卻不幹了,猛地就站了起來,淚聲俱下:“押送林九九,您讓慕容習去,好,臣妾留下來查,如今證據都在眼前,您就是不置信,如今還讓端妃來,您怎樣給那些使臣,給家臣一個交代!”

    “您說這些人說的不是真相,那是不是他們都說皇貴妃無罪纔是真相?王子犯法與署名同罪,您如此庇護一個女人,國度的王法何在?您當前如何治國?”

    “皇上!臣妾的父親年事已高,卻由於這件事情在外奔走,替您安撫人心,可那被狀告的林尚書和林九九卻安然的呆在您的維護下,人心,是會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