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鹹魚王妃在套路文裏當團寵 >第二十五章 各處心思
    蘇府及笄禮將近,謝冉和杜月錦加緊處理各類事務,賓客的邀請名單是重中之重。

    “涵崽兒?”

    “活着呢。”蘇宜涵覺得自己當年軍訓也沒有這三天累,每天走路姿勢,坐姿,站姿,甚至是如何喫飯都細緻地被教了一遍,雖然,抱着背下來就好的心理,但是還是好累。

    謝冉看着趴在軟塌的上,姿勢放肆的人,有些無奈,“你現在能確定景昭王和司空公子回來嗎?你父親要看名單。”

    艾瑪,忘記問了。

    “王爺就當他不來吧,司空是會來,景昭太妃也要來。”那位太妃真的好隨性啊,詩畫會之後又見了一次,不愧是讓景昭老王爺連皇位都不要的女人。

    “行...”

    “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啊,沒我什麼事兒了吧應該。”

    “還有明天一天了,你備好衣服,簪釵,喫食之類的,你自己去小廚房,先不要動後廚的東西了。”謝冉思量着叮囑了蘇宜涵一番。

    “好。”

    最後一天的中午,蘇宜涵避過家裏其他人,拉上蘇永澤去了奶茶多多。

    想起來怎麼做水麻薯了!

    “哥,陪我去嘛,去嘛,娘說今天和明天都不能動後廚的東西。”蘇宜涵和蘇永澤相處的越來越自然,撒嬌賣萌完全不虛。

    蘇永澤拍拍蘇宜涵的頭,“不許離我太遠。”

    “嗯!”

    走在街上,蘇宜涵依舊是帶着面紗,但是嘴完全不停。

    伸手挽着蘇永澤的手,“哥,你說明天我能不能讓人送點喫食去府裏啊,就我們幾個喫。”

    “要和娘說,涵兒,慢點,當心摔着。”蘇永澤對於妹妹越來越活潑是高興的,小的時候兩兄妹也玩鬧過,只是隨着涵兒五歲也進學後就疏遠了些。

    “哥,我今天做水麻薯,我覺得肯定很好喫,我今天早上突然想的。”之前做翻車了幾次,終於想起來怎麼樣做拉絲的水麻薯了,“這個就先自家人喫,不上鋪子裏,嘿嘿”。

    “好~”蘇永澤任由蘇宜涵挽着,眉眼溫潤。

    在他們身後,一個剛剛擦肩而過的人回頭看了這個方向一眼,像是確認什麼。

    同一時間,蘇宜悠正在房中聽杜月錦的體己話。

    “悠悠,明天賓客有很多是你爹的朋友,還有不少也和你相識,不要緊張。”

    “是,娘,蘇宜涵那邊...”

    “不用擔心她,就算有什麼變化,她也翻不出什麼浪花,明天她也要及笄,這你不用擔心。”

    蘇宜悠點點頭,又去看擺好的衣物,“娘,這樣可以嗎?”

    “當然,我們悠悠是最棒的。”

    “哥哥明天也來吧。”

    “你哥哥要讀書,可能不來,悠悠最貼心的了,嗯。”

    “嗯,知道了。”但蘇永澤到現在也沒回青山書院。

    蘇宜悠知道,娘是後來被擡爲平妻,心裏一直有不甘,自己的及笄禮是讓衆人再一次注意孃的時候。

    蘇宜涵,明天的焦點一定會是我!

    蘇府雅顏院。

    如氏也在細緻地準備兩姐妹明天的衣物。

    “姨娘,不用吧,明天我和姐姐應該不能露面的。”蘇宜婉試探着說,明天五姐姐和六姐姐及笄,她二人未到年紀,就是出現在賓客前也是要帶着面紗的。

    “什麼不用,明天有多少有頭有臉的人會來。你二人明年開春也要及笄了,到時興許就沒這樣的陣仗了。”

    “是,知道了。”

    蘇宜淑坐在一邊沒默不作聲,只是任由如氏拿着衣服在自己和妹妹身上比劃。

    “淑兒,婉兒,你們記住明日要讓人看到你們,不逾矩就好。”

    “知道了。”蘇宜淑在妹妹出聲後跟着點了點頭。

    千然閣。

    公孫晏景對完最後的賬冊,看了看右邊小几上的禮物盒。

    “你拿到請帖了?”

    簡凌眯眯眼睛,“你這是什麼話,當然。”

    “那位小姐有什麼問題嗎?之前掛着的和她相關的任務都撤了吧。”

    “嗯,挺有意思的。”

    司空遙則坐在小几的另一邊自己和自己下棋,“我也去。”

    “遙,你太打眼了,老國師最近怎麼樣了。”簡凌拿過黑棋,陪着司空遙下。

    “我會去。他起不來了。”

    簡凌有些頭疼,司空遙認定的事情怎麼也會去做,攔都攔不下來。

    “去做什麼,動靜太大不好。”

    “水麻薯。”

    “水麻薯?”

    “嗯。”

    公孫晏景看了一眼二人,有些無語,“水麻薯是奶茶多多的新品?”

    “不是。”

    端的一副白衣公子的風度,公孫晏景有些想打過去。

    多說幾個字,把話說全不行嗎!

    簡凌沉默了一會,落下一子,“避着人去吧,你現在去尚書府不安全。”

    “嗯。”

    景昭王府。

    “老王爺風姿不減當年啊。”司空黎給蕭穆暄倒了杯茶,“京城裏的人知道老王爺也回來了,你這王府門檻怕是要破了吧。”

    “阿黎,沒事多去看看老國師。”

    “看他幹嘛,老不死一個。”

    “我總覺得不對勁,這一個月來數起自殺未果,或是貪贓被查。但除了蔡倫束以外其他可謂是小打小鬧。”

    司空黎放下茶盞,“所以你覺得,後面還有大事?”

    “國師身體如何?”

    “不咋地,年紀大了唄,走一步喘三喘的。”

    “司空遙,還好?”

    “我哥?應該從那深山老林裏出來了吧。那個老頭子要傳位肯定得找我哥。”提到這個司空黎興奮了一下。

    雖說司空家的孩子都是被收養的,並無血緣關係,但他和司空遙的關係是最好的,也是一起被收養的。

    “哎,不過你也知道,國師一直是老頭子決定繼任者。其他幾人會不會就是這次的主使啊。”

    “不排除,有需要就和我說。”國師一事,又是一場不亞於皇位變動的血雨腥風,“至少,先穩住這一陣。”

    “嗯。”隨意點點頭,司空遙在腦子裏過了一邊司空家現在還活着的幾個人,但又覺得不像。

    豐康二十六年八月二十三,蘇家二位嫡女及笄宴,賓客雲來,熱鬧非凡。這大榮的詭雲暗風也即將掃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