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鹹魚王妃在套路文裏當團寵 >第一百九十六章 你還想左擁右抱
    蘇宜涵在心裏感慨一句,怎麼的,要不不來,要不一雙?

    “夫人,這位姑娘要見您。”管家正巧在門口,看見蘇宜涵之後行了個禮。

    蘇宜涵點點頭,看着雪似乎有下大的趨勢,側頭看看尉遲修遠,“尉遲公子呢?”

    尉遲修遠看見沮渠日依的時候就有些疑惑,他記得日依是如何竭力勸阻他和蘇宜涵見面的,像是蘇宜涵會當面算計得他體無完膚一般,怎麼如今自己來了。

    “如果不叨擾的話。”

    蘇宜涵輕聳了下肩,“想來不叨擾。”

    溜達着進了王府,反正來客一個是重生之後把自己視爲眼中釘的人,一個是沒見過幾次,人品如何不清楚但是也是敵對者的人,蘇宜涵也沒有如往常一般下意識做出矜貴優雅的樣子,進了王府之後就很隨意地往會客廳走。

    活像一個遛彎的老大爺。

    蕭穆暄正在前院的一處亭子煮酒看書,瞧見蘇宜涵踢踢踏踏地往這邊走,後面還綴了兩個人,不由得挑下眉。

    司空黎差點把嘴裏的酒水噴出去,“嫂子!”

    “幹嘛啊?”

    “不愧是你。”

    蘇宜涵頭上冒出一個問號,回頭看了看死活要和尉遲修遠並肩的女人,又看看司空黎。

    ???

    蕭穆暄倒是走了下來,“去換鞋換衣服,東西先給我。”

    蘇宜涵低頭看看快溼了的鞋子,又越過身後的二人看了眼凌亂不堪的雪路,眨了眨眼。

    理不直氣也壯地把手裏的米糕一塞,轉身就走了。

    沮渠日依的臉上僵了僵,她剛剛就想說,這是什麼如同村姑一般的行爲,現在看來,這居然是常態嗎。

    “蕭先生,叨擾了。”尉遲修遠倒是行了個大榮常見的禮儀,並未對蘇宜涵不合規矩的行爲有什麼看法。

    蕭穆暄淡笑,“尉遲公子見笑了,坐。”

    司空黎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想起來蘇宜涵說當時給了沮渠日依幾巴掌的事情,眼中涌上興味。

    可惜了當時不在場,今天這出一定不能錯過。

    蘇宜涵換了鞋子和外衣之後就走過來了,亭子裏的石桌只有四張石凳,蘇宜涵目光遊走了一圈,毫不客氣地對司空黎說:“你起來,大夫不是說這陣子你要多運動嗎。”

    司空黎剛要說什麼,看着蘇宜涵的眼中清晰傳遞着一種“想看戲就起立”的意思,輕嘖了一聲就起身了。

    還不忘拿上酒杯和一塊米糕。

    蘇宜涵落座後,眼神無比真誠,“沮渠聖女找我何事?”

    沮渠日依面紗下的嘴動了動,眼中冒火。

    蘇宜涵神色不變,但是放在石桌下的手拽住了蕭穆暄的衣角,努力讓自己不笑出來。

    空氣中的寂靜漸漸透出尷尬。

    尉遲修遠也看向沮渠日依,“日依?”

    “我,我有些私事想同王妃說。”

    蘇宜涵一臉真誠,“我和夫君不分你我,你說就是,還有我已經不是王妃了,稱呼我爲蕭夫人就好。”

    尉遲修遠起身,“那我先……”

    “尉遲公子隨我來吧。”蕭穆暄也起身,順便看了眼司空黎。

    蘇宜涵也擡了頭,目光帶着詢問。

    司空黎下巴一轉,“走走走,倆女孩子的交談我們幾個就不聽了,你們聊。”

    蘇宜涵環視了一下週圍,瞄見了什麼之後,嘴角隱約抽動了一下。

    “人都走了,有什麼事就說吧。”蘇宜涵看沮渠日依還是不想開口的樣子。

    “嘖,你們先退下。”

    蘇宜涵揚了揚頭,“再不說就回去,或者我們去找他們。”

    “那晚上你做了什麼!”

    蘇宜涵咬着米糕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

    “絕對是你,只有你纔會……”

    “哦,你說那天啊,我可什麼都沒做,只是提了建議。”

    控心蠱的蠱母取出之後本是要放在其中一個沮渠氏的人身上的,但是因爲時間上的先機,蠱子被中到沮渠日依身上了。

    那麼爲了安全,這一對控心蠱也就作廢了。

    “你!果然是你。”沮渠日依反倒放心了些,知道是誰比這件事本身對她來說更重要,只要不是別的什麼人也知道那些事就好。

    蘇宜涵大概看出來這人在想什麼了。

    “不過我也提醒你,你就不好奇爲什麼那些巫蠱師跑得那麼快嗎,聽說你今天還進宮了啊,嘖嘖嘖。”

    “你!”

    “合着聖女大人就會這一句話?”

    沮渠日依粗喘了幾口氣,冰冷的空氣吸入肺腑,她冷靜了些。

    “蘇宜涵,你是在擔心吧,你擔心你的家人和那次一樣,活不過這個冬天。”

    蘇宜涵眼睫顫了顫,沮渠日依就像是贏下了什麼一樣,“所以這次,你不着急去北地,反而早早地囤積物資,我本以爲你要發一筆財,現在看來是爲了謝家吧。”

    蘇宜涵喝了口柚子梅酒,不做回覆。

    “怎麼,被我說中了?”

    蘇宜涵看着時機懟了回去,“你想着我是妖女,現在外面說我是天仙呢。”

    沮渠日依的臉色猙獰了一下,露在外面的眼睛也透着狠意。

    “那又如何!”

    “不如何,看你不高興,我高興啊。”

    沮渠日依冷哼一聲,“露出真面目了,你不是清高的蓮花嗎,你不是垂憐衆生的皓月嗎,你也會有這副嘴臉。”

    蘇宜涵被這個說辭震驚了一下,這什麼瑪麗蘇白蓮花的描述啊。

    “你,對我是有什麼誤解吧。”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是那個安安靜靜但是又重視家人,後來還敢獨自一人跑去北地的原主,怎麼也不像是這種人。

    沮渠日依恨恨地看着蘇宜喊你,“如果不是這樣,爲什麼所有人都喜歡你,你明明擁有那麼多了,分我一些又怎麼了,爲什麼不給我留一點活路,這就是你當時救我原因?爲了彰顯你的善良?”

    蘇宜涵喝了口酒壓壓驚,啊這,這好像惡毒女配的臺詞啊。

    “順手爲之。”

    “好一個順手。”

    “你還有事兒嗎,沒事就可以走了。”

    “怎麼,還要和原來一樣,左擁右抱?”

    暗處的司空黎僵硬地轉了下脖子,看向一邊站着的兩人,單說容貌,倒真是各有千秋。

    他開始思考,爲什麼要堅決偷聽,結果這兩位也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