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影子不會離開殿下的。”
直接打斷了主子接下來的話,急切的樣子,在大皇子的眼裏,就是一劑定心丸。
大皇子繼續靠了回去,“繼續吧!”
想了想,接着說道:“你也喫。”
影子:“好。”
主僕倆在軟塌上,繼續喫飯。
外面的寒風再冷,有了人陪着,也不覺得那麼冷了。
...
接下來的幾日,果然那二皇子沒有再出現在刑七月的面前,就連大皇子都不怎麼在府中。
時至年末,各家各戶都在準備過年用的東西。街道上掛起了喜慶的顏色,滿是成羣結伴的人,小孩子穿着暖融融的棉襖在街道上跑鬧玩耍。
三人得了閒,便出府遛遛,感受一下這年味。
大皇子雖然不在府,卻給足了三人在金都活動的資金,甚至連自己的腰牌都給了刑七月。
人多了,街道就擁擠了許多。
旭陽身子還沒將養好,人多的地方他不能久待。後來發現他這一症狀後,三人就很少出府了。
刑七月每日練習術法,忙的沒時間,怕旭陽無聊,便找了很多閒書給他。
宮裏近日裏也忙活的厲害,都在準備七日後的年宴。
年宴,不光是宮裏的人,還會有一些功勞在身,亦或是權貴參加。能參加年宴,自然就成爲了一種榮耀。
今日,大皇子府也迎來了年宴的請帖。
管家雖是好奇,爲何年宴的帖子不是自家主子帶回來的,卻也還是先接下了請帖。
請帖被裝在一個金絲包邊檀木盒子裏,管家拿着盒子,把盒子送到了主子的書房。
晚間,大皇子的馬車在出現在門口。
管家出府迎回大皇子,帶着大皇子一路入府。
管家:“殿下,年宴的請帖已經送入府中,現下放在您的書房。”
聞言,大皇子面露詫異,停下腳步,疑惑的問道:“帖子?本殿的帖子向來都是本殿帶回,怎會由別人代勞。”說着從懷裏拿出了自己的請帖。
請帖上顯眼的大皇子,白池幾個赤金色大字。
管家:“那那一份請帖...”
大皇子心裏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覺,“走,去書房。”
管家:“是。”
一行人,烏央烏央的來到了池海院。
一進門,就看到書桌上赫然放着的盒子。
這盒子他再眼熟不過了,就是他親自選定的樣式。
管家走上前,打開了盒子,把裏面的請帖給請了出來,然後呈到了大皇子的面前。
大皇子伸手接過請帖,打開。
一眼掃過請帖上爲數不多的幾個字,呢喃道:“七月...刑七月。”
大皇子:“本殿怎麼說這幾日不見本殿那皇弟有什麼動作,原來在這兒等着呢。”
擡眸看向管家,下令吩咐道:“去,叫刑七月兄妹三人,今晚在池海院用膳。”
管家:“是。”
臨了還多加了一句:“多備些菜。”
刑七月兄妹仨人的飯量,他可是見識過的。
管家:“是。”
梅花院的院子裏空無一人,三人住進來的第一日,就把院裏伺候的人都送走了,所以院裏就三人住着。
管家進了院,看到左邊亮着燈的屋子,管家決定去敲門。
一步步靠近,也聽不到屋內有什麼聲音。
“吱呀...”
還沒等他去敲響那扇門,右側的門先一步打開。
轉頭望去,刑止離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他的身邊。
心裏驚訝這人武功之高,更是好奇自家殿下在何處找來的如此厲害之人。
面上卻很快恢復了鎮靜,雙手一抱前,微微一施禮道:“公子,我家殿下請三位貴客前往池海院,共進晚膳。”
刑止離:“嗯。”
聽到這麼一個簡單地不能再簡單的回答,管家也是有苦難言。
這個小公子,是三人裏面最不好相處的,時常冷着一張臉,眼裏也沒什麼波動,像是一潭死水。整個人,一個詞都能形容,生人勿進。
管家:“是,老奴告退。”
管家默默退出院子,着手去忙別的事去了。
見管家離開,刑止離也轉身去通知還在修習中的七月。
旭陽本來就沒睡,在屋子裏看着閒書,屋外的聲音自然也聽到了。
池海院
大皇子已經入座,影子依舊站在身後。
三人踏進屋內,就看到了難得端正坐着的大皇子。三人直接在大皇子對面坐下,一點沒把他當外人。
刑七月:“怎麼了,突然叫我們過來喫飯?”
聞言,大皇子衝着身後擺了擺手,影子上前,把擺在大皇子手邊的一個盒子放在了刑七月面前。
大皇子:“打開看看吧!”
一看這盒子就知道價格不菲,這大皇子搞什麼幺蛾子。
擡手打開面前的盒子,抱着滿懷的期待。
裏面乖巧的躺着一張像是請帖一樣的東西,刑七月伸手把它拿了出來。
打開請帖,刑七月就瞭然了。
請帖上就寫了兩個字,七月。
看來這二皇子要出招了。
刑七月:“這二皇子也太小氣吧啦的,一個皇子,扣扣搜搜的,真給你丟人。”說着把請帖放了回去。
聽到這話,大皇子心裏止不住吐槽。
聽聽這話,說的那叫人話嗎?
他那皇弟,聽說這幾日到處在借錢,就是爲了還清那日被她花的銀子。
雖然看到皇弟的慘狀,他也挺爽的。
大皇子:“你可以不去,年宴上,不安全。”
刑七月把盒子退到了旭陽的面前,然後擡眼看着大皇子說道:“我不去,那他豈不是要找你麻煩?”
旭陽接過盒子,仔細看了看。
這是什麼?
在放置請帖的下方,有一小塊白色的物品露了出來。他伸手,抓住一角,把整個白色物品抽了出來。
一封信...
旭陽:“月月,有信。”
在坐三人同時轉過頭,看向旭陽。
之間旭陽手上拿着一張白紙,點點墨跡,明顯是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