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高冷魔君迷糊妃 >第一百四十一章 說不過我就氣死你
    沒有得到回答,刑七月自問自答:“好的,你同意了。”

    然後轉身去面對還瞪着王儲的哥哥,“哥,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相信你老妹兒我的眼光,絕對不會錯的。”

    說着還衝着刑止離挑了個眉。

    同樣的,刑止離也是沒有反對也沒有贊同。

    視線卻是慢慢的移到了別處。

    別說,這倆人這時候的反應,默契的一致。

    見兩人終於不針鋒相對了,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站在兩人中間,“好了,中午了,該喫飯了。”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拉了拉哥哥,打算打道回客棧了。

    “慢着...”

    一聲滄桑卻有力的聲音,從一個角落裏傳出來。

    聲音一出,周邊所有前來參加試煉盤試煉的虎妖全部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坐下。

    除了已經在試煉盤上的虎妖,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聲音剛落下,剛剛下臺的那位老者,前呼後擁的又上了臺。

    而剛剛還算得上是慈眉善目的臉,此刻卻是一臉怒容。

    怒火所衝的對象,直指上面的幾人。

    而跟在老者身後的幾個虎妖,老少都有。卻都是一臉怒氣,虎視眈眈的看着上面站着的幾人。

    卻在王儲看過來的瞬間,立馬低下了腦袋。

    “怎麼?莫非,本王說的話,還需要你們同意?”

    居高臨下的睥睨掃視下面的老者一行人。

    帶着輕蔑的語氣,絲毫不把下面的一隻年邁老虎和一羣幼虎放在眼裏。

    掃視下面,眼睛裏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入眼。

    不悲不喜的語氣,讓人聽不出喜怒,摸不清他此時心情如何。

    全場虎妖,除了那個老者,其它都感覺脖頸後一涼,立馬縮起了腦袋。

    “老夫,身負查司之職,就算是妖王做錯了事,老夫也有權力,代先妖王管教。”

    聲音裏已有了苛責之意。

    一個是王儲,下一任白虎妖都妖王;一個是妖都查司,如同監國之職。

    兩位大佬對幹起來,誰敢吱聲。

    對於老者的話,王儲直接沒管,而是對着刑七月溫柔說道:“先離開。”

    刑七月觀看全場形勢,點了點頭。

    擡腳離開。

    王儲還沒說話,老者急了。

    眼睛追着離開的刑七月兄妹二人,呵斥一聲:“宵小,白虎妖都,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嗎?”

    說着,隨手一揮。

    一道氣勢洶洶的攻擊,直衝兄妹二人的方向,快速掠去。

    三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刑止離上前立馬護在七月面前,而王儲則退而求其次的站到了最前面。

    那攻擊略過之處,地上皆留下了一道溝壑。就連空氣,似乎都發生了些許變化。

    可想裏面所蘊含的力量,有多麼可怕。

    王儲面對這一擊,一點都沒有害怕。淡定的舉起手,就那麼輕描淡寫的把這一擊給捏了個細碎。

    平靜的語氣此時帶了明顯的怒氣,“本王的人,就算是錯的,那也是對的。查司...”

    查司兩字,像是淬了寒氣,眼睛看向老者。深邃的眸子,像是無底的深淵。久經沙場的老者,竟然都止不住後退了半步。

    “本王,不喜歡與老邁打鬥,但並不代表,本王不會。”

    話說到最後,全場已經冷到了極點。

    老者意識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輩嚇得後退,面上立馬掛不住了。

    上前一步,指着王儲,氣的鬍子直顫:“你身爲白虎妖都王儲,竟然這般維護兩個狼妖。莫不是忘了,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王儲笑了,卻沒有一點笑意,輕蔑的看着下面這個滿口爲國爲民的查司。

    “哦?本王是個什麼東西,查司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兩人劍張拔弩,刑七月耳朵裏卻突然想起了男子的聲音:“你先離開,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這人,是在護着她。

    仰着頭,隔着哥哥看着前面那人。

    而那老者,想來一直是受萬人尊敬,又或是王儲說了什麼。

    他一時氣急,指着王儲,你你你了半天,兩個字都沒蹦出來。

    冷哼一聲,拿他沒轍。

    轉而把注意力轉向了被王儲護在身後的兩隻狼妖。

    “這兩隻狼妖,自入我白虎妖都,一路凌虐我白虎妖都衆妖。簡直罪不容恕,還敢送山門,老夫豈能容你。”

    說着手中妖力再起,那架勢,像是要把王儲一起幹掉。

    感覺到身後的人還沒走,王儲看了一眼一邊的妖僕。

    妖僕立刻會意,上前就要護着刑七月兩人離開。

    刑七月可不這麼想,她這麼跑了,豈不是太沒意氣了。

    躲過妖僕,跨過哥哥,直接站到了王儲的面前。

    手指摸索着腕上紅繩上的珠子,躍躍欲試。

    “這位老爺爺,您看您這歲數,估計比我爺爺的爺爺還要長上那麼幾輪。

    現在竟然對我這麼一小小輩,下這麼狠的手,您...”

    說着停了片刻,搖了搖頭,有些鄙視的看着下面老者:“您這臉皮,怕是經歷了歲月的摩擦,越來越有深度了。

    這種以大欺小的事,您做起來,那叫一個臉不紅心不跳。”

    說完又停了停,隔空衝着老者拱了拱手,“晚輩佩服,五體投地的佩服。”

    嘴上說着佩服,臉上卻沒有半分的佩服。

    這一連串的話,氣的老者手中蓄起來的妖力,直接原地潰散。

    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沒站住。

    但是刑七月還沒停。

    “您說您是查司,如果我理解的沒錯的話,那就跟一管家差不多。

    管家管家,是有一定權力。但,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

    讓你管個家,沒讓你做這個家的老子。

    莫不是年紀大了,頭也混了,眼睛也花了?”

    這麼一番大逆不道的話,壓得老者原地顫抖不停,指着刑七月,說:“你,你你,王八羔子...”

    話說一半,刑七月根本就沒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

    眉毛一挑,小嘴一巴拉。

    “哎,你說話就說話,帶上人家王八的兒子作甚。

    人王八好好在角落裏趴着,又沒招你惹你,你無緣無故的把人家兒子提溜出來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