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的那一場比試,讓她知道了自己的短板。
正好妖都裏有專門訓練的場地,兄妹倆人直接租了一整個場地。
兩人在場地對打了一陣,專門針對她的短板進行了一下加強訓練。
不過,刑止離確實沒有待到最後。
時間過了一半,刑止離就先行離開。
一個人,邊回想琢磨,邊反覆訓練,時間倒也過得很快。
“喂!你就是那天的狼妖是吧?”
突然一道極其囂張的聲音響起。
刑七月連轉個頭看看的心情都沒有。
租這個場地還花了不少錢呢!
這場地自帶模擬對戰功能,做的確實不錯。
見刑七月沒反應,那人怒了。
“跟你說話呢,沒聽見?”
感覺到腦後一陣凌厲的風襲來,她迅速把頭一偏,躲過了那一擊。
而訓練場不遠處被砸中的地方,留下一個黑乎乎的印記,中間還有隱隱的凹陷。
若是那一擊,她沒有躲過,砸中了腦袋。
此刻,腦袋,估計就成一朵花兒了。
“呵呵呵...”
皮笑肉不笑,嘴角的弧度幾乎不可查。
帶着顯而易見的應付,笑着轉過身,掃了一眼闖入者。
目光鎖定站在中間的一個虎妖。
就是你了。
“就因爲我背後沒長眼睛,聽不到你們說話,所以,你們就偷襲?”
輕描淡寫的就來了個興師問罪。
訓練場的入口處站了大約七八隻虎妖的樣子,氣憤的看着場地裏的刑七月。
這幅憤憤不平的樣子,她差點以爲自己去刨了他們祖墳了。
“我不管你長沒長眼,現在,這個訓練場,我們徵用了。”
囂張至極,都沒用正眼看過刑七月。
刑七月嗤笑一聲,肩膀一聳,攤開手,用同樣囂張的語氣回懟過去:“so?所以呢?”
那虎妖,心高氣傲。被刑七月這麼對待,氣的把地面跺的啪啪響。
手中妖力蓄積,想要給刑七月一點教訓。
“大地媽媽又沒招惹你,平時踩人家就算了,現在還使了勁兒去踩人家。咱要懂得感恩,你媽媽沒教過你嗎?”
一羣虎妖,氣的想個猴子。
嗷嗚嗷嗚的交換。
看在刑七月眼裏,就是一羣跳了腳的虎崽子。
“真以爲可以在白虎妖都橫着走了?”
說着一道凌厲的妖力攻擊,橫衝直撞的迎面打向刑七月。
虎妖們氣的不行。
刑七月嫌棄的掏了掏耳朵,然後豎了一根手指,悠悠的搖了搖,“不不不,你要橫着走我不攔你,但請不要帶上我。
我還有大把年華要去揮霍,橫着走,嗯...算了吧!”
開什麼玩笑,橫着走,她又不是螃蟹。除了螃蟹,橫着走的就只有死人了。
但對面那一羣虎妖,似乎並沒有聽懂她話裏的意思。
“我管你橫着走還是豎着走,現在,立刻,馬上,離開這裏。”
又短又粗的手指,差點都要戳到刑七月的臉上。
恨不得邊說邊指頭點着刑七月。
“我花了錢的,你說走我就走,那我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是吧,桃花。”說着還把鞭子舉到了面前,問了問鞭子的意見。
就是沒把幾個虎崽子看在眼裏。
在她的身邊,慢慢出現了一道越來越清晰的人影。
一席紅衣,瀑布般的長髮輕撒在身上,只用了一根藤木簪子,隨意束在腦後。
“主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聽到聲音,刑七月這才注意到旭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
下意識的張口就要喊旭陽,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改口,“桃花,你怎麼出來了,是太悶了嗎?”
旭陽搖了搖腦袋。
兩人旁若無人的交談,讓一邊站着的虎崽子急了。
氣吼吼的,也不管氣度了,直接祭出了自己的武器,拿着就急吼吼的衝上了場。
刑七月也不帶怕的,看着這圍了一週的虎崽子,刑七月嗤笑一聲:“怎麼,要打羣架?”
“你怕了?不是很囂張嗎?今天我們兄弟幾個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話的虎妖看樣子是這裏面的頭頭,他一說話,其他妖紛紛應和,一副狗腿子模樣。
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既如此...”
說話時,手中揮舞起鞭子。
直接輪了一圈,給這虎妖的腳脖子上全部來了狠狠一鞭子。
“我就不客氣了。”
語音剛落,嘩啦嘩啦倒了一地的虎崽子,抱着自己的腳,心疼不已。
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與旭陽對視了一眼,然後手中鞭子飛起落下,不帶停歇的。
看到哪個要站起來了,立馬一鞭子抽過去。
啪的一聲再打回去趴着。
“你卑鄙,啊...我要打死你。”
被這麼突然一襲擊,又狼狽的趴在地上。
帶頭的虎妖氣的頭頂冒煙,掙扎着想要爬起來。
“好啊,我等着你你來打死我。”說着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把虎妖給抽了回去。
爬不起來,虎妖直接嘴炮上線。
“卑鄙無恥,你果然是卑鄙無恥雞鳴狗盜之輩。”
刑七月一個驚呼,語調上調,“呦呦呦,不錯嘛!會的詞倒是不少。”
手中鞭子瞄準虎妖又是一鞭子,“你們他m的一羣來圍毆我,還說我卑鄙。就許你喫屎,不許我喫飯了?”
“誰讓你爬起來的,嗯?”餘光瞥到邊上有一個悄咪咪的身影,刑七月眼疾手快的一鞭子過去。
“都怪你們,我可是文明人,竟然把我氣得說髒話了,該打。”
手中的鞭子呼哧呼哧的抽。
哀嚎聲一片。
每個訓練場都是獨立的,隔音效果那簡直槓槓的。
裏面鬧成這樣,外面一點動靜都聽不到。
趴在地上哀嚎的虎妖,在驚歎她能同時看到這麼大片範圍的同時,在找機會往起爬。
打輸事小,丟臉事大。
“主人小心背後。”
耳邊的一聲驚呼,刑七月迅速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