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高冷魔君迷糊妃 >第一百七十五章 回到王殿
    小黑沒好氣的上前,一腳踩在了那荊棘上。

    “叫什麼叫,沒看見我家主人在睡覺嗎?”

    一腳下去,荊棘瞬間銷聲。

    小黑見此,昂首挺胸的站在荊棘面前。

    這一下馬威,顯然效果並不是很明顯。

    那還在上前的荊棘,像是吃了興奮劑。

    對於剛剛死在自己面前的同伴,絲毫不在意。

    面對張牙舞爪的荊棘怪物,小黑毫不猶豫往前幾步,牢牢擋在刑七月與荊棘中間。

    不管來多少,小黑都不會讓這些荊棘跨過自己一步。

    沒人知道里面的刑七月是個什麼情況。

    絲絲像是蛛絲一樣的白色絲線從刑七月的肌膚里長出來,像是汗毛一樣,遍佈每個毛孔。

    密密麻麻的,但它的動作卻一點不舒適的感覺都沒有。

    反而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撫摸一下。

    就像是棉花一樣視感,真真切切。

    而在裏面的刑七月也像是嬰兒一樣的睡着,任憑外面多麼喧囂,都不受影響。

    靈界王殿的最中心的位置,長着一棵直插入天的大樹。

    你根本就看不到這樹到底有多高,它的極限又在哪裏。

    粗壯的樹幹,看着更爲駭人。

    若是把裏面掏空,完全可以住人。

    可能它已經存活了幾千年,又或是上萬年。

    樹幹上縱橫的刀傷,都在告訴這來往人們,它的經歷。

    它就那麼安安靜靜的長在那裏,幾百年如一日的站在那裏,也不說話,也不動。

    可是在今天,它卻開花了。

    像是小蒲扇一樣的形狀,長着一條長長的小尾巴。

    五顏六色,七彩繽紛。

    數量繁多,從天而降,飄灑在廣闊的大地上。

    整個靈界,都能看到這種花瓣的蹤跡。

    彷彿這棵樹的枝幹,已經覆蓋了整個靈界,像是守護神一樣,守護着這邊大地。

    這種花瓣,迅速的引起了靈界人的注意。

    衆人在驚奇着這花是什麼花時,也感覺到體內一股隱隱的牽絆,明顯了起來。

    而牽絆的方向,全部指向王殿。

    身處王殿的靈王,這位年輕的靈界統治者。

    在開花的那一時刻,她就感覺到了。

    身爲靈界的統治者,又或者說是管理者,對於靈界聖樹,那是有着直接的聯繫的。

    每一位新上任的靈界靈王,都會有聖樹降下一片樹葉,化爲冠冕,賦予真正的權力。

    靈王迅速來到聖樹前,看着正紛紛落下花瓣的聖樹,臉上喜優參半。

    她在爲也有三百年了,從來沒有見過聖樹有什麼變化。

    聖樹是靈界的根基,連接着靈界每一個生靈。

    今天有了如此大的變化,定是有真的靈王誕生。

    對於靈界,是一件喜事。

    可對於那位誕生的靈王來說,卻不是好事。

    靈王一旦降生,將會耗費巨量天地間的靈力,來轉化爲她的力量。

    但是一旦有給予,就一定會有代價。

    這代價,又不知是什麼呢?

    看着周圍迅速枯萎的花草,靈王轉身離開了王殿。

    而另一邊,小黑麪前已經堆積了大片的荊棘的屍體。

    而進攻的荊棘,也越來越少。

    在荊棘的屍體中,也散落着那麼幾片黑色的羽毛。

    身後的綠色巨型蠶繭,也在這時發出了細細碎碎的破裂聲。

    一聲帶着剛睡醒時那種喃喃的聲音,從蠶繭裏面傳了出來。

    然後那蠶繭開始破裂,像是洋蔥一樣,開始一層一層脫落,慢慢展露出裏面的人。

    先是一隻手伸了出來,然後又是一隻手。

    兩隻手合力,直接把剩下的一層薄薄的給直接撕裂。

    “我天,差點憋死我了。”

    隨着一聲驚呼,刑七月從蠶繭裏面鑽了出來。

    剛剛還一身狼狽的刑七月,此時乾乾淨淨。

    衣服也換了一身,還是之前的深紫色,樣式卻不一樣了。

    像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多加了一些修飾。

    低調卻不惹眼,簡單卻不尋常。

    看着面前這麼大一隻黑色的鳥,刑七月有些微楞。

    黑鳥聽到刑七月的聲音,轉頭就跑了過來。

    刑七月試探性的問道:“小黑?”

    一聽這話,黑鳥跑的更歡快了。

    大腳在地上踩得哐哐響。

    刑七月默默側過身,避開了小黑這麼熱切的一個擁抱。

    她怕被壓死。

    “變回原來的樣子。”

    嚴肅的說着。

    小黑聽完,吱的弱弱叫了一聲。

    然後聽話的變回原來的樣子,耷拉着翅膀,哭抽抽的朝着刑七月飛了過來。

    眼看着小黑到了面前,刑七月才慢慢把手伸出來。

    小黑眼睛一亮,然後撲棱撲棱翅膀,歡快的落到了刑七月的手上。

    然後把自己翅膀上掉羽毛的地方特意伸到了刑七月的面前。

    “主人,受傷了。”

    說話那叫一個委屈巴巴的,看的好不可憐。

    站在一旁,累的已經說不出話了的靈王,看着小黑這不要臉的一幕,滿滿都是鄙視。

    刑七月:“就掉了這麼幾根毛,至於不?”

    心裏知道小黑最擅長這種賣乖的小心機,刑七月故意硬着心腸,根本就不接這一套。

    小黑沒有得到預料的結果,眼睛裏閃過受傷,眼淚汪汪的兩隻眼睛就那麼看着刑七月。

    把掉毛最嚴重的的一隻翅膀放到了刑七月的手心,磨蹭了幾下。

    “流血了,要包紮。”

    說着眼中掛着一滴淚,像是隨時都要流下來。

    刑七月暗罵了一聲卑鄙,然後嘆了一口氣:“行了行了,把你那便宜水收一下。

    動不動就哭,我懷疑你是不是個女的。”

    認命了席地而坐,把小黑放在自己的衣裙上,然後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手帕。

    又拿出了一些傷藥,細細撒在小黑的翅膀上。

    包紮好後,拍了拍手,“好了,以後小心點,小心哪天禿了你哭都沒地兒哭去。”

    不過,看着自己的傑作,越看越想笑。

    渾身都是黑色的羽毛,卻在翅膀上包了一個白色帶有梅花圖案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