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着甩出去的攻擊都是攻擊力十足。
那肉泥還沒到跟前,就被打成了漿糊,炸的四濺。
“m的,要不是老孃不能插手,非要找到這背後之人。
屁股都給你打爛。”
前面聽得還挺正常,後面突然來了一句屁股打爛。
刑七月手中揮舞的鞭子差點一個打偏。
一鞭子下去,肉沫橫飛。
有點噁心。
但更多的是有點心疼附在鞭子裏的桃花。
待會兒一定好好洗洗。
兩人走的速度比之剛剛慢了不少,前面攔路的噁心玩意兒,在兩人面前,造不成什麼威脅。
過了一會兒,兩人停了下來。
“呼,終於滅乾淨了。”
長舒了一口氣。
全程都是憋着一股子氣,少吸一口是一口。
回看身後,全是一灘一灘的肉泥。
“滅乾淨?要是真那麼容易就好了。”
留下一句話就擡腳向前走去。
刑七月心裏疑惑,兩步追上去。
“什麼情況?”
追上去問個清楚。
女子風風火火的走在前面,聽到刑七月的話,腳下停都沒停。
“一夜,那些噁心玩意兒就又活蹦亂跳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小王八蛋搞出來的。”
刑七月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這語氣裏的意見,大得很吶!
兩人在一處石壁前停下,只見女子手一揮。
面前的石壁立刻出現了一扇門。
“進來。”
自己先一腳踏進來,喚着還站在外面的刑七月。
一腳踏進去,手又是一揮,門立刻消失不見。
這裏面的環境,就是很熟悉的風格了。
這不就弒魔殿嘛!
兩人在殿裏穿行着,走了一路都很奇怪。
以前可能你走遍整個弒魔殿都看不到一個護衛,但是今天,沒走幾步就能看到巡邏的魔兵。
心裏隱隱有些慌。
進入主殿,裏面就是魔君休息的房間。
沒等進去,就聽見裏面傳來壓抑的吼聲。
這熟悉的聲音,讓刑七月心裏一緊。
直接越過師公,先一步走了進去。
門已經錄入了她的血,檢察到她,自動打開。
房內,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縈繞在鼻尖。
循着那細微的吼聲,找了過去。
深紫色長髮鋪了一地,那麼美,那麼驚豔。
牀上的人,被鐵鏈鎖着。
手臂粗的鏈子,有四根,分別拴在四肢上。
而那被鐵鏈困住的人,像是一隻困獸。
聽到有人進來,立刻從牀上彈起來。
卻被四條鏈子束縛住了身體。
鏈子被弄的嘩啦作響。
看着進來的人,嗜血的眸子出現短暫的迷茫。
對視的那一瞬間,心臟彷彿都在這一瞬間被人緊緊捏住。
整個人,像是陷入了一片猩紅的天地。
猛地甩了腦袋,把自己從那猩紅天地裏拽出來。
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不顯得那麼顫抖,但是卻控制不住。
只不過兩月的時間,怎麼就變成了這般。
腳步快速走上前,沿路把地上散落的紫發細細的規整好。
手指微動,憑空出現不少藤條,把這散亂的頭髮給束住。
站在窗前,那瘋魔了的人已經完全認不出人了。
冷白的臉,看着絲毫沒有溫度可言。
瞪着兩隻通紅的眼睛,瘋狂的掙扎,牙齒咬得嘎吱作響。
恨不得要把面前站着的人給狠狠撕碎。
“吼!吼!...吼!”
粗重的吼聲,不間斷的響起。
她站在這裏,心愛的人就在面前,她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阿寒...我回來了,你,你醒醒好嗎?”
她悲傷的聲音,像是被隔絕在外,完全傳不進去。
看着自己的手,慢慢貼在了月千寒的心上。
那顆心,像是恢復了之前的樣子,不再跳動。
彷彿它沒有存在那裏。
靈力緩緩送出,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橫衝直撞的魔氣逆着靈力,進入了她的身體裏。
魔氣在她的體內,像是有了意識。
開始在體內攻擊,爭奪資源,想要把這裏變成它的領地。
她體內的靈力,不單要輸入到月千寒的身體裏,還要防禦着體內越來越多的魔氣。
靈力在裏面,跑了一圈。
得出來的結果卻讓她眉頭緊皺。
這麼糟糕!!!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體內突然多了一股靈力,月千寒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那股靈力在盡力的安撫着他體內暴亂的魔氣。
信念一動,手**現了那個她在無妄海取得的小棺槨。
一心兩用,分出一股靈力到那棺槨上。
隨着時間的過去,那本以爲只是個樣式的棺槨,竟然打開了蓋子。
裏面竟然是中空的,跟真的棺槨一樣。
伴隨着蓋子的打開,隱隱約約的黑煙從裏面冒了出來。
刑七月不敢耽擱,七彩的靈力瞬間包裹住棺槨。
沒一會兒,就看到一團黑色的不規則的東西,被彩色的靈力包裹住。
像是不甘被束縛,那黑色物體在裏面橫衝直撞。
刑七月加大了力度,把這東西牢牢的圈在裏面。
“阿寒,你忍一下,乖乖的把這個吸收了。
我幫你,我們一起。”
說着,那彩色的靈力在她的控制下,竟然直接把那暴躁的黑色物體給死死壓住。
然後像是切割機一樣,把那黑色物體分成了細條狀。
並且包裹住,緩緩進入了月千寒的胸口處。
進入的那一瞬間,月千寒的反應很大。
在極力的抵抗着它的進入。
刑七月聲音不斷,一直溫聲安撫着。
後來,直至那黑色物體全部沒入他的身體,他也沒有再抗拒過一次。
乖乖的任由刑七月操作。
等把所有黑色物體帶進去後,刑七月的額頭上也多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