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做手巴掌不僅要用布,還要有棉花。家裏人的棉衣都不夠穿,哪還有布和棉花做手巴掌。
……
終於把大道上的雪都清理乾淨了,嶽偉平就開口讓老爺子和郭老大去家裏喫早飯。
郭老大沒有答應,岳家對他兩個兒子夠好了,他不能得寸進尺。
老爺子也沒有答應:“我回去喫,我出來的時候你周姨還沒醒呢,我得回去看看。”
二人說完,就拽着剷雪鏟順着大道回去了。
看着二人的背影,嶽偉平也帶着大郎和五郎回去了。
早飯後,高管事趕着一輛帶車廂的馬車來接小兄妹倆。
這可是嶽盈穿越到這個年代,頭一回坐這麼高大上的馬車,淳哥兒也和妹妹一樣,兄妹倆就像是劉姥姥第一次進大觀園。摸摸這裏,瞅瞅那裏,對這個恰似移動的小房子,充滿了好奇。
嶽盈坐在軟墊上,內心裏暗自腹誹:有錢人就是好呀,這有車棚的馬車,就是比沒車棚的驢車好。
不僅不用吹冷風,還可以躺在軟墊上隨便的或躺或趴。要不是家裏離山上不遠,她也會來個小狼狗的標誌趴。
嶽盈正想的出神,就聽見哥哥喚她:“妹妹,你瞅瞅,這裏怎麼放了一個竹編小筐。”
嶽盈擡眼望去,就見哥哥指着小几下的一個帶蓋子的小竹筐,給自己看。
“這個應該是裝小東西的吧!”其實,嶽盈猜這個竹筐是用來裝茶壺茶碗的。
可是她今兒第一回坐這樣的馬車,要是說對了這個竹筐的正確用途,恐怕又讓人深想。
“噢,我知道了,這個筐子應該是給大哥哥裝玩具的。”
嶽盈,沒想到自家哥哥的腦子轉的還挺快。不過,哥哥這麼說,感覺也算合理。
要不然小几下放着這麼一個筐能幹啥?說成裝玩具的,感覺比放茶壺茶碗來的貼切。
有的時候,小孩子的想法,看着還挺合理的。
山上山下離的並不遠,兄妹倆說了一會兒話,馬車就停了下來。
因爲外面太冷了,褚總管不許宜安出去,宜安很聽話的坐在屋子裏等着。
聽見外面的腳步聲,宜安看了一眼,他之前讓六子放在桌子上的東西。
嶽盈進門之後,先開口和美人哥哥打招呼,然後就瞧見了放在桌子上的兩雙灰白色小皮靴。
“呀!”這兩雙小皮靴是什麼皮子的她不認得,但是看這兩雙小皮靴的大小,她能猜到,這個美人哥哥給她和哥哥準備的。
看着小丫頭驚訝的眼神,宜安嘴角微微上揚:“喜歡嗎?”
“喜歡。”嶽盈走到桌子前,拿起那雙小皮靴更是喜歡,道:“真好看,謝謝美人哥哥。”
淳哥兒拿起來屬於他的那雙小皮靴,有些好奇的上下翻看,還把小手伸到靴筒裏,笑道:“嘻嘻,這鞋子裏面還有軟軟的毛毛呀,怪暖和的,謝謝大哥哥。”
聽了哥哥的話,嶽盈就知道哥哥還不曉得這皮靴的好處,就蹭到哥哥身邊小聲的告訴他:“哥,這皮靴不僅暖和,還輕易不會浸水。”
“那也要看看有多大的工夫,如果你站的工夫太長,也沒準兒。”
“幹啥站那麼久的工夫,那不成了傻子。”
宜安見兄妹倆說的開心,好像都把他給忘了,忙開口招呼他們:“走,咱們去看看那些青菜。”
“好呀,我正想去瞧瞧呢。”淳哥兒現在也受宜安的影響,迷上了種菜。
“走呀,我去看看那些黃瓜秧長高了沒有?”
見小丫頭興致昂揚,宜安說了一句她最愛聽的。“黃瓜秧又長出來一片葉子。”
“嘻嘻,我要去看看。”嶽盈說完就向後面跑去。
“盈姐兒,你慢着點兒。”宜安怕小丫頭摔跟頭,讓三子趕緊的推自己過去。
在自己的洞府裏,正和哥哥們說的火熱的小狼狗,聽見宜安的這句話,馬上撇着嘴,學說了一遍:“盈姐兒,你慢着點兒。”
對面的幾位哥哥,全被它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整懵了。
“小五兒,你和誰說話呢?”狼二公子可是個急脾氣,眼睛裏可不揉一點兒沙子。
“嘻嘻,盈姐兒,就是被我帶累的那個小丫頭,她現在正哄一個傻子玩呢。”
“哄傻子玩?那不是……。”
“三哥,盈姐兒可聰明瞭,她不僅會做很多好喫的,還幫我釀了很多酒呢。”小狼狗雖然還沒喫過小丫頭做的喫食,但是不妨礙它先替小丫頭吹着。
“小五兒,你是說,被你帶累的縮了水的那個小奶娃娃還會釀酒?”
“是真的。大哥不信,就等會兒。”小狼狗說完嗖的一下不見了,等它再出現的時候,懷裏抱着一個兩升的玻璃容器,裏面盛着半下淺黃色略有些粘稠的液體。
“大哥,你聽聽,這個酒的聲音怎麼樣?”
小狼狗說完,就抱着玻璃容器用力的晃動起來。
對面的幾位狼族公子,都屏住呼吸,認真的傾聽着。
幾息過後,狼大公子一臉難以置信的開口問自家小弟弟:“小五兒,這是什麼酒?”
“嘿嘿,這就是我央求那個小丫頭,用香香的梨子幫我釀成的酒。”說完這些,小狼狗覺得還不足以描述出這香梨酒的好,就接着說道:“大哥,我告訴你呀,這香梨釀成的酒可好喝了。味道不僅有香梨的甜味,還有香梨的馥郁。”
小狼狗越說越起勁兒,一沒留神,把自己都說饞了。
麼法子,誰讓自己饞了呢?小丫頭又不在,哥哥們也瞧不見它。所以,小狼狗慢慢的擰開蓋子,輕輕的抿了一小口。
“嘶,哈,這味道簡直就是神了。”說話間,小狼狗的目光遊離,腳步虛晃,“啊呀,哥得坐一會兒,不然這些東西都飛起來了,砸着哥咋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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