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來喫這個,這是我特地從胡江那邊買來的大閘蟹,快來嚐嚐味道怎麼樣?”
“還有這個野山筍,是長山裏挖出來的,又清新又清脆。”
“還有這個山藥,多喫點,對身體好,那可是有點瘦了!”
李麗不停給白朮夾菜,不一會兒,白朮的碗裏都高高壘起來了,白朮連忙說:“媽,好了好了,我先喫!”
此刻的李麗,那是真正地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而一旁的楚河山和楚年則是一臉錯愕,揉了揉眼睛,這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媽,你這是?”楚年試探着問道。
李麗都不帶回頭看他:“我怎麼了?我給白朮夾菜,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只是,那大閘蟹你不是說給我做的嗎?”楚年瞪了一眼白朮。
“你喫什麼喫?”李麗呵斥道,“你整天在家裏遊手好閒,好喫懶做,你姐夫在監獄裏受了苦,我這是專門給他補身體的!”
楚雪在一旁酸溜溜道:“媽,我每天工作也很辛苦,怎麼不見你給我補補身體?”
李麗笑道:“女兒啊,你連你老公的醋也喫嗎?”
“媽,我哪有?”楚雪小臉一紅。
“好了!”楚河山打斷了幾人的玩笑,冷着臉道,“白朮,喫完這頓飯,你就去和小雪離婚,然後離開楚家。”
“爸,你說什麼呢?”楚雪道。
李麗也趕緊把楚河山拉到一邊,小聲道:“河山,白朮今時不同往日了,不能讓他和小雪離婚!”
“嗯?爲什麼?”楚河山不解道。
楚河山也是大喫一驚,雖然他有些不信,但是老婆不會騙他。
回到桌上,楚河山臉上也是換上了微笑,並且對着楚年呵斥道:“小年,對你姐夫尊敬點,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爸!媽和你說了什麼啊?你怎麼也這樣了?”楚年一臉懵逼。
李麗嘆了口氣:“從前我們不知道,原來白朮很有本事,你爺爺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這麼一說,楚年也就明白了,雖然心裏還是不滿,但終究是不再對白朮冷嘲熱諷。
楚雪衝着白朮露出了甜甜的微笑,這種一家人和諧喫飯的場景,她也好久沒見到了。
“來,白朮,爸敬你一杯,以前那些不愉快,就過去了,好嗎?”楚河山主動端起一杯酒道。
白朮連忙放下碗筷,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站起來道:“爸,你客氣了,以前的我確實不學無術,不怪你們!”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五人臉上都是笑容。
正在這時,楚河山手機響了,楚河山看了一眼名字,走出門,這才接通。
“老趙,你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
趙鴻遠冷冷道:“老楚,我這次來是通知你,趙家和楚家的合作,要取消了!”
“啊?爲什麼?”
“爲什麼?”趙鴻遠冷笑,“白朮多次侮辱我兒子,昨晚還將他打傷,你們楚家包庇白朮,這不是跟我趙家作對?”
回到飯桌,楚河山臉色陰晴不定,半響才說道:“白朮,你恐怕要離開我們楚家了?”
“而且,你也要立刻和我小雪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