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沒有走到窗邊查看,雖然這是六樓,但以來人的身手,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危險。
收回銀針,白朮只感覺自己的手心全是汗。
而這時,狼牙回到了房間之中,看到白朮的臉色,鼻子一嗅,頓時感覺到房間裏有第三個人的味道。
“什麼人來過了?”狼牙問道。
白朮說完那蕭家之人的事情,然後問道:“你知道塗山之會是什麼嗎?”
狼牙搖了搖頭:“我沒聽說過省城有什麼塗山之會,倒是歷史上有一個塗山之會。”
這個白朮也知道,據說是大禹在當今南河省的塗山之上,召集了各部族的首領,讓他們臣服於自己,確定了自己的統治地位,因此史稱塗山之會。
“難道說,蕭家打算模仿大禹,統一整個南河省?”狼牙猜測道。
白朮點了點頭:“很有這個可能,不過你今天就出去打探一下消息,我去問一個人,他一定知道。”
兩人兵分兩路,白朮來到了省城的秦家府邸。
作爲省城曾經的第一大家族,秦家府邸佔地面積足足七千多平方米,有一個標準的足球場那麼大,外面築高高的圍牆,裏面則是亭臺樓閣,應有盡有,彷彿一座古代諸侯的院子。
看着秦家府邸以黑色爲底色的建築風格,白朮輕輕點頭:“這秦家倒是知道樹大招風的道理,黑色顯得低調,只可惜,這後代,卻不明白秦老的苦心。”
“站住,你找誰?”左邊門衛攔住白朮,上下打量。
白朮道:“我找秦飛龍,你去通報,就說白朮拜訪。”
“白朮?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啊!”門衛撓了撓頭,剛要開口趕人。
“原來是白先生來訪,你稍等,我這就去通報!”右邊守衛低頭哈腰,同時還不忘拍了自己同伴一把。
不多時,秦飛龍就和守衛一起出來了,“白先生大家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啊!”
白朮輕笑:“秦老客氣了,你這要是寒舍,那整個省城人住的豈不是茅草屋嗎?”
“哈哈哈,白先生謬讚了,裏面請!”
進入大廳,落座上茶,白朮也不廢話,開門見山道:“秦老,我想問問,這塗山之會,是什麼意思?”
秦飛龍聽到這個名字,立刻表情嚴肅,揮了揮手,屏退了下人。
“白先生從哪裏聽到這個名字的?”
白朮也不藏着,直接拿出了邀請函,道:“剛剛有一個神祕人,給了我這樣的一張邀請函。”
秦飛龍接過一看,點頭道:“這的確是蕭家的請柬,只是,這塗山之會,爲何會邀請你一個外人蔘加呢?”
“外人?秦老這話何意?”白朮疑惑道。
秦飛龍解釋道:“白先生不要誤會,我給你解釋一下你就明白了!”
原來,塗山之會的確是效仿大禹的行爲,但卻並不是蕭家的主張,而是省城的一種傳統。
原來,省城城主爲了方便管理,每年都會召開一次會議,將省城各個家族的家主召集在一起,商量接下來一整年省城的發展。
因爲每次會議都會分割省城各行各業的利益蛋糕,也會有一個第一世家作爲領導者,引領接下來一整年南河省的經濟走向,因此,也將這種會議稱之爲塗山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