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胖怒了,但剛纔白朮展示的那一手銀針入玄鐵,讓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丟下一句狠話:“好小子,有你的,別落到我手裏。”
看着朱胖氣沖沖走遠,白朮也很無奈,但也沒有很擔心,越是這樣明顯表露自己情緒的人,反而越是不用防範。
畢竟,一個連自己情緒都藏不住的人,註定不會太過可怕。
“登徒子!”
忽然,白朮身邊飄過一陣香風,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等白朮反應過來,卻只看到一個嬌小的背影,是那個高冷少女。
白朮摸了摸鼻子,一臉無辜:“我做什麼了嗎?”
狼牙嘿嘿笑道:“倒也沒什麼,不過是一些男人都喜歡,但女人卻很討厭的事情。”
等沉魚帶他們來到房間,也直接冷着臉告辭了,讓白朮更加莫名其妙。
不過白朮沒有說什麼,而是先一針讓房中的女子陷入昏睡,然後再去門口聽了一下,確認沒人在偷聽,這才放下心來。
狼牙看着牀上的女人,疑惑道:“你爲什麼要留下這個女人?她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呵呵,爲什麼這麼說?紅顏禍水?”
“那倒不是,不過,那麼多武學高手都沒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心跳,要麼她修煉過極其高深的閉氣之術,要麼就是她武功奇高,而無論是哪種,都說明蕭家這份禮物不壞好意,你不像是好色的人,留下她有何意義?”狼牙道。
之前尚丹兒對白朮的情愫,狼牙可是看在眼裏,更別說還有洛城的李小婉,都是絕色,但白朮絲毫不動心,更別說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了。
狼牙恍然大悟,這才感受到白朮的深謀遠慮,與其豎起戒備,不如坦然受之,以此降低蕭家的戒心,反而是更爲安全的一種策略。
收回銀針,弄醒那女人,白朮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主人,奴婢叫做憐兒。”女人恭敬回答,雖然沒有故意擺出誘惑的姿勢,但是以她的身材,只是坐在那裏,就會勾起男人最本能的慾望。
白朮淡淡道:“你去洗乾淨,然後穿上衣服。”
“好!”憐兒沒有問什麼,只是聽從白朮的吩咐,看起來頗爲聽話。
白朮也不會現在直接問憐兒什麼問題,反正只要以後小心,他不擔心什麼。
等憐兒洗乾淨身上的墨汁,穿上乾淨的衣服從浴室出來,饒是見多識廣的白朮和狼牙,也是有些呆滯。
一雙剪水眸子,小巧而精緻的鼻子,下面則是櫻桃小嘴,再配上完美無缺的身材,的確是有種“閉月羞花,我見猶憐”的氣質,每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對這樣的女人動心,激發心裏最深處的慾望。
不過白朮和狼牙不是那種色慾薰心之輩,也只是呆了一下,就移開了目光。
“憐兒,你,以後就跟着我?”白朮試探着問道。
“是的。”憐兒點頭,“從主人選中我那一刻起,我就是屬於主人,無論主人想對我作什麼,或者要求我做什麼,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