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董事,這深夜打電話給我,有何事啊?”朱胖此時正端着紅酒靠在客廳的沙發上,而旁邊,則是一襲吊帶裙的憐兒在給他喂着上好的牛排,美人美酒,好不愜意。
“朱老闆,我有件事想要問你。”魏澎湃有些尷尬道。
“你說!”朱胖吃了一口牛排,在憐兒臉上親了一口,絲毫沒有注意到魏澎湃聲音中的情緒。
“今天有個叫做白朮的營養師來跟我說,如果我不支持他所選的人當上執行官,你們朱氏集團就會跟我們解除合作,真的是這樣嗎?”魏澎湃一口氣說完,緊張地等待着朱胖的回覆。
“什麼亂七八糟的?”朱胖不屑笑道,“我怎麼會跟魏董事解除合作呢?四海公司可是我們最大的客戶。”
“等等,你說那人叫白朮?”朱胖猛地一驚,放下紅酒,坐直了身體。
“是的,他怎麼了?”魏澎湃本能感覺有些不對勁。
“魏董事,你將具體事情細細講述一遍吧。”
競選執行官並不算什麼公司機密,魏澎湃也就說了一遍,朱胖聽完,看了一眼旁邊的憐兒,苦笑道:“魏董事,我勸你,還是按照他說的去做吧。”
“嗯?爲什麼?”魏澎湃不解道,“朱老闆,難道這人真的跟你有什麼密切關係?”
“那倒不是!”朱胖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只能告訴你,這個人不好惹,哪怕你是四海公司的副董事長,你如果惹怒了他,怕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魏澎湃心裏一驚,如果是別人說這話,他肯定會不屑一顧,甚至覺得對方在危言聳聽,但說這話的可是朱胖,省城最有名的香水大師,哪怕是城主大人也對朱胖很是熟悉,連他都有些懼怕白朮,自己要不要冒這個險呢?
而電話另一頭,朱胖看着憐兒,不禁埋怨道:“憐兒,爲什麼白朮這小子用我的名頭威脅別人,都不跟我打個招呼?是不是你給他通風報信了?”
憐兒連忙擺手:“朱總,我可沒有,或許主人就是認爲,你們是朋友,所以你肯定會幫他的吧?”
朱胖嘴角一抽,一把將憐兒摟在懷裏,將臉往她身上湊:“既然我這次幫了你的主人,那你可要好好伺候我。”
“哎呀,朱總,先喫牛排吧,牛排都快涼了。”憐兒裝作嬌羞的樣子,推開朱胖,只不過,朱胖沒有注意到,憐兒眼中閃過的一絲寒光。
“那好,我喫完牛排,可就來喫你了!”朱胖看着憐兒的低胸吊帶裙,喉頭聳動,身體也開始蠢蠢欲動。
“可以,只是,朱總今天不要太累了,免得事後又睡着了。”憐兒捂着嘴偷笑,然後趁着朱胖不注意,憐兒給白朮發了個消息,說明了朱胖的態度。
白朮收到後,只回復了一個“嗯。”
事實上,這是白朮第一次讓憐兒幫忙做事,從結果看來,憐兒好像並沒有顧及這是蕭家的公司,而是真的幫了白朮。
這反倒是讓白朮更加驚疑不定了,既然連四海公司的利益都要犧牲也要取得自己的信任,這憐兒的目的,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