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笑道:“有今天的事情在,他們不會做什麼太過出格的事情,而且他們本就是鄰居,也談不上謀財害命什麼的,估計就是藉藉錢什麼的吧。”
“可是,房東家裏剛糟了大難,哪裏來的錢借給他們?”憐兒道。
“呵呵,那就看他自己了。”白朮不在意道,“再說了,還有呂建良在那兒呢,也正好看看他怎麼處理。”
“好吧。”
......
“三百多萬!”
四兄弟一聲驚呼,作爲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村人,他們哪裏見過如此鉅款。
呂建國有些顫抖道:“那豈不是說,一個輪胎都要十幾萬?”
“一個車燈估計也得十幾萬。”
“這哪裏是車子,分明是錢堆子!”
呂建國想起自己之前還摸了一把那蘭博基尼,還好沒碰到刮到,否則把自己賣了也賠不起啊。
看到呂建國幾人驚訝的表情,呂小芳的虛榮感也越發滿足了,也就更不願意說出那是白朮的車了。
“小芳姐,我記得你老公是做生意的,前段時間還生病了,怎麼突然發了這麼大的財?”呂建國態度愈發恭敬,不停給呂小芳倒酒。
“啊?這個,這個!”呂小芳編造着藉口,“都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大海雖然差點病死,但病好後,談了單大生意,這纔買得起車。”
好在呂建國也根本沒有較真,跟另外兩兄弟對視一眼,將話題拉到了正事上。
“小芳姐,是這樣的,你看我們兄弟幾個,都三十多歲了,還沒有結婚。”說着,呂建國臉上有些惆悵。
呂建國嘆了口氣,無奈道:“小芳姐,不是我不想結婚啊,實在是有些爲難啊。”
“有什麼爲難的,你跟姐說?你們看中的哪家的姑娘,我去幫你們說說,實在不行,我讓我媽出馬,她可是村裏的老媒婆了。”呂小芳道。
呂建國臉上一喜,連忙說道:“小芳姐,其實不是姑娘的問題,主要是,如今娶媳婦兒都要彩禮,我爸媽也沒存下什麼錢,所以這結婚一事,就一拖再拖。”
“原來是彩禮啊,姑娘那邊,要多少彩禮錢啊?”
“我們四個人,加起來,要五十萬!”呂建國說道。
“五十萬?這麼多?”呂小芳瞪大了眼睛?“我記得咱們村裏結婚不都是彩禮幾千塊就可以了嗎?我結婚那會兒,大海只給了6666啊,就這還算多的了。”
“小芳姐,時代變了,現在可不是你結婚那個時候了,現在都流行高價彩禮,我們也是沒辦法啊。”呂建國無奈道。
接着,不等呂小芳說話,呂建國又是吹捧道:“不過,小芳姐,五十萬對於我們來說,是天文數字,但是對你來說,不就是小錢嗎?”
“我們今晚請你喫飯,一來是賠禮道歉,而來,想着你這不是發財了,所以想找你借點錢,咱們一起長大的,你也不忍心看我們打一輩子光棍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