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警察局,氣勢洶洶的就進了審訊室,這時的白朮都有些困了,在椅子上打起了盹。
“臭小子,你給我起來。”警察局隊長梁天狠狠的拍了一把桌子,把已經快進入睡夢中的白朮吵醒了。
白朮醒來,用被拷了銬子的手背揉了揉眼,看了一眼眼前的梁天,又繼續閉上了眼睛,打起了盹。
這讓梁天氣瞬間不打一處來,他氣勢洶洶的衝了過去,一把把白朮拎了起來,對白朮大聲吼道:“你知道你打的誰?你打的是許家的公子許凱,你以爲你是誰,你大禍臨頭了你知道嗎!”
白朮並不想理他,他哪管那家是誰家的少爺,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必然要受到懲罰,你們不罰他?好,我自己來啊。
“聽說你還有案底,果然是狗改不了喫屎,這下你可好好在號子裏待着吧,有你好受的。”
“說完了沒有?說完了你差不多可以走了,我想好好地睡一覺。”白朮揉了揉眼睛,又開始在椅子上打起盹來。
梁天見這個人死豬不怕開水燙,完全無視自己,自己又不能打又不能隨便罵,心想,管他呢,反正他這頓勞飯喫定了。
許凱這時也已經被送進了醫院的病房,雖然剛纔喂他吃了丸藥讓他緩上不少氣,但是畢竟以防萬一,還是送進病房仔細觀察療養一段時間爲好,畢竟身上還有多處的骨折之類的。
他給警察局打電話,讓他們務必好好收拾那個動手打人的人,出了人命他們許家負責,自己則是趕出醫院好好看一下自己的孫子。但是此時,他的助理卻給他打電話過來,說是有一個人要見他。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罵罵咧咧的說誰都不見,但是聽說是海河集團的董事長韓玉凝的時候,語氣瞬間軟下來了,這。。。海河集團找自己幹什麼,而且還是韓玉凝親自出馬,必然有什麼隱情。
“好,讓韓董事長在前廳稍等片刻,我立馬就來。”許老爺子哪敢不接待韓玉凝,畢竟平時想約見上她一面都很難,這下自己來了,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許老爺子穿好了衣服,走到了前廳,見韓玉凝穿一身休閒裝,自己差點都沒認出來。
“韓董事長,您這麼晚了光臨寒舍想必是有什麼大事吧。”許老爺子雖然年齡大,但是見到韓玉凝還是得老老實實的低頭鞠一躬,畢竟人家的地位在那裏擺着呢,身後還有一個更大的組織,自己怎麼能不低頭呢?
“許雲山,你今天必須給我放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