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徹......”
蕭沐晚再也剋制不住心裏的情感,直接撲到了男人的懷裏,伸手緊緊環住男人勁瘦有力的腰身,哽咽道:“我的心裏只有你一個,我再也不會讓你失望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周徹眼裏閃過厭惡,沒有拿煙的手毫不猶豫的抓住女人的手腕,將她毫不留情的扯開了。
“離我遠點。”
手腕上的劇痛讓她微微蹙眉委屈,聽到男人冷漠的話語,她心裏咯噔一下,擡起頭:“阿徹......”
周徹很快的鬆開了握着她的那隻手,那眼裏的嫌惡是毫不掩飾的,就像她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男人愛不愛你,你都可以感覺的到。
同樣的,男人不喜你,你也可以感覺的到。
就像現在,蕭沐晚一腔熱情碰上了男人的冷釘子,也很快冷靜了。
“你還是不能原諒我嗎?”
明明這兩年他也有過其她的女人,爲什麼他就是不能原諒她?
周徹掐了手裏的煙。
“我問你,雲西懷孕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蕭沐晚聽到雲西兩個字,臉色微微一變,看到男人風雨欲來的臉,心裏很快了然,“你是爲了她來的?”
“回答我!”
男人陡然加重語氣,極力的按捺着眉眼間的戾氣。
男人眼睛泛出血紅的顏色,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扼住了她的咽喉,粗啞的聲音朝她低吼了下來:“你是故意借我的手殺了我的孩子是不是?”
饒是她認識周徹這麼多年,也覺得意外,他竟然會將這樣一面呈現給她。
蕭沐晚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條件反射的掙扎,卻沒有絲毫的用處。
呼吸越來越困難,臉色漲紅。
在她以爲自己要被掐死的時候,他將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知道究竟撞到了哪裏,應該說撞到了好幾處,各種尖銳的疼痛很快襲上了她的腦神經。
“周徹,你是不是瘋了!”
“你到底說不說?”
蕭沐晚看到這個滿身狠戾的男人,他今天不是爲了她來了,他是爲了慕雲西。
爲什麼兩年過去了,周徹還是忘不了慕雲西。
像是不甘心,也是出於報復,蕭沐晚咬了咬脣,恨恨的說道:“是,是我設計了你,我早就知道慕雲西懷孕了,你都要跟我結婚了,她還不肯打掉這個孩子,我只能出此下策。”
看着男人鐵青的臉,蕭沐晚心裏竟然奇異的生出了一絲暢快。
她像是豁出去了一樣,接着說:“周徹,這都要怪你,是你說你喜歡我,你會娶我的,可你心裏還是想着慕雲西,我不能讓你像秦宴一樣爲了孩子拋棄我,所以我才逼慕雲西來壽宴,做了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