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盜墓開局進入怒海潛沙 >第88章張鹽城摸盲盒,我們撿漏
    吳邪面色茫然,他一下子沒想起來張鹽城是誰。

    周凡一挑眉,說道:

    “另外一個發丘天官的後人,民國時期的張鹽城?”

    吳邪奇怪的問道:

    “胖子,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胖子又用地質錘,對着酥脆到掉渣的骸骨頭骨猛敲了幾下。

    然後從一片骨頭渣子裏面,用帶着手套的手扒拉了扒拉,翻出來一個金色的小圓球。

    胖子把這個東西,在旁邊地上放着的抹布上面擦了擦。

    然後放在手心裏面,舉到周凡和吳邪的面前,說道:

    “還記得吧,張鹽城一輩子雖然用鐵水澆灌了衆多的鐵棺材。”

    “但是張鹽城,只用單手探洞了三次。”

    “其中最好的一次,是拿出來了一個,二十四香的金葡萄。”

    “就是這玩意。”

    吳邪抻頭一看,撇了撇嘴說道:

    “害,你要是不說。”

    “我就算看到,都以爲是按的一個大金牙呢。”

    胖子拿着這個金葡萄,在手裏面上上下下的來回拋了幾次,美滋滋的說道:

    “這種金葡萄,本來就是齲齒大小的。”

    “這波咱們兄弟們賺大發了啊。”

    “咱們哥幾個,隨隨便便一出手,就把張鹽城的最佳戰績給破了,嘖嘖嘖。”

    周凡也是笑道:

    “這個古屍身上穿着的,能抗火的絳紗袍,纔是最寶貝的。”

    “結果張鹽城壓根沒發現。”

    “古屍嘴裏面的兩顆二十四香金葡萄,他也只取了一顆。”

    “不過張鹽城的心裏承受能力,我也是很佩服。”

    “在不知道棺材裏面具體情形的時候,敢把手伸進去。”

    “一般人,就算是用個快遞紙箱子,給挖一個洞。”

    “讓他把手伸進去,他心裏也會毛毛的。”

    吳邪也是滿臉喜色,但是又很奇怪的問道:

    “那,既然張鹽城當時摸了一次,沒碰到危險。”

    “反正他也把手伸進鐵棺材裏面了,怎麼不再多來幾次?”

    “我覺得,只要他把手換一個方向,很容易就能夠摸到這件絳紗袍。”

    “這種質地,隨便一上手,就知道絕非俗物。”

    “張鹽城爲啥就只撈一把啊?”

    周凡撓了撓頭,說道:

    “可能張鹽城心裏也很犯嘀咕吧。”

    “這種豁出命去摸盲盒,很容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反正我也來不了這個。”

    “要是我的話,我必須開棺,把裏面的東西都給看的清清楚楚了,再決定下不下手。”

    吳邪和胖子也是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幾個人商量了一番。

    決定先把開棺得到的兩樣東西,都給打包帶走,等到之後一起再賣錢分賬。

    周凡從揹包裏面,拿出來十幾個大號的塑封袋。

    遞給胖子兩個。

    胖子就把那件絳紗袍,隨意的疊了疊,塞進了袋子裏面。

    又把二十四香的金葡萄,也放入了另外一個袋子。

    再一起都塞進了揹包裏面。

    周凡繼續用小鏟子,把已經徹底敲碎成了骨頭渣子的,棕黑色的渣渣,都給鏟到了袋子裏面。

    看着吳邪和胖子略顯疑惑的眼神。

    周凡說道:

    “之所以把它的骸骨又敲的粉碎,也不過是怕再有什麼意外發生。”

    “畢竟,這種棕黑色的骸骨,無論怎麼看,都是非常不正常的。”

    “況且它還穿着一件能夠避火的絳紗袍。”

    “怎麼看都覺得很有內幕的樣子。”

    “等咱們到個空地,用噴火器的高溫火焰,徹底把這些渣渣給火化一下。”

    胖子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

    “對於這類已經異變,或者看起來就不正常的屍骸。”

    “什麼深埋地下啊,低溫冰凍啊,那些玩意都不靠譜。”

    “只有徹底的火化才能避免安全隱患。”

    然後三個人就從廢棄的療養院,往外走去。

    路上的時候,吳邪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問道:

    “你們說,陳文錦和之前療養院的那些人。”

    “知道不知道這個鐵棺材裏面的情況?”

    胖子揣着手,說道:

    “那肯定,必須,他們不知道。”

    “你想想,要是他們知道了,能不挖出來?”

    “專門留給咱們?”

    “小吳同志,你咋儘想美事?”

    “你是不是又忘了,他們是怎麼對待霍玲的?”

    “包括霍玲被弄成禁婆之後,他們又是咋乾的?”

    “你可千萬別忘了。”

    周凡想了想,也是有點納悶的說道:

    “不過我覺得陳文錦和療養院的人。”

    “肯定知道,這個鐵棺材,是張鹽城在民國時期弄出來的。”

    “只不過,張鹽城的名聲有點混亂,他弄了太多的鐵水封棺。”

    “或許療養院的人,也喫不準這個鐵棺材裏面,是不是死棺。”

    “所以就放到了這個地方,又在旁邊栓了一個禁婆。”

    “就等着釣魚,讓別人幫着趟雷。”

    “如果來的人,連禁婆的這一關都過不去,那被禁婆弄死也就死了。”

    “如果來的人,幹掉了禁婆,再去開棺。”

    “開棺的風險,反正他們不用承擔。”

    “療養院的某些人,可以一直蹲守在附近。”

    “他們可能打不過棺材裏面的糉子和古屍。”

    “但是以逸待勞,再加上提前預謀的話。”

    “直接打人,總比打糉子來的容易吧。”

    胖子齜了齜牙,磨拳擦掌的說道:

    “小周說的確實非常有可能。”

    “從古至今,少了誰,也少不了下山摘桃子的人。”

    “雖然說胖爺我不怵這個,小周你也藝高人膽大。”

    “但是咱們也都得多上心,畢竟陰溝裏翻船的事,多了去了。”

    吳邪頓時覺得腦殼疼,他靠着車門上面,想了想,說道:

    “我怎麼感覺這麼慎得慌呢。”

    “我還是催催潘子。”

    “看看他啥時候能過來和咱們匯合。”

    然後吳邪就進了車裏,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毅然決定,還是給潘子半夜奪命連環扣。

    周凡和胖子,則是警惕的,繞着他們車輛的附近,查看了一番,然後又對車子檢查了一下。

    發現沒被人跟蹤,車子也沒被人動手腳,這才放下心來。

    半個多小時後。

    吳邪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說道:

    “潘子說大概後天他們過來這邊,和咱們匯合。”

    “所以咱們怎麼着?”

    “這兩天住哪?”

    周凡笑道:

    “當然要住本地,最貴,最高級的酒店。”

    然後三個人就直接駕車,離開了這片老舊的城區。

    去了市裏新區,最高檔,在遊客當中口碑最好的酒店,挑了最貴的房間住了下來。

    ……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

    一個穿着半新不舊,灰撲撲的衣服的人,帶着一個有點舊了的棒球帽。

    順着德兒參巷,走到了那個廢棄的療養院的大門前。

    他對着圍牆的大門輕輕一推。

    被掩上的大門,隨意的就被推開了。

    他倒是絲毫沒有意外。

    他先是繞着小樓轉了一圈,發現沒有窗戶被打破,這倒是讓他略微意外。

    他快步走向三層,站到了306房間的門口。

    向下一看,只見地面上面,僅剩下了,被利器劈砍成了兩半的鐵棺材。

    以及散落在旁邊的,用來拴着禁婆的鐵鏈子。

    只不過,此時。

    霍玲變成的禁婆,不見了。

    鐵棺材裏面的屍骸,也不見了。

    至於屍骸,是不是屍變了,兇不兇,這些更是一無所知。

    這個人頓時臉色慘白,從兜裏掏出手機按了幾下,就要撥打。

    但是他好像突然想來什麼似的,踉踉蹌蹌的跑上了六層。

    一把推開了603的房門。

    看着屋裏的一片狼藉。

    被捶碎了的寫字檯,以及被砸碎了梳妝鏡。

    這個人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抱着頭嚎叫了一聲。

    然後手指頭顫顫巍巍的,在手機上面按了一串電話號碼。

    他沒有儲存這個電話號碼,但是,明顯記得一清二楚。

    嘟。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人接通了。

    似乎在電話那邊的人,一直都在等待着他的來電。

    他的聲音當中,帶着壓抑不住的驚慌失措,說道:

    “出事了!”

    “霍玲那個賤丫頭,肯定留下了點什麼東西。”

    “當年我就說,把傢俱都清走。”

    “你們非要看她絕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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