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擰着眉毛,看向牆壁上面,模糊不清到了好像被砂紙打磨過似的壁畫。
然後就都興趣缺缺的,各幹各的去了。
吳邪起急的說道:
“咱們現在可是對於,西王母國和寧王都是兩眼一抹黑的情況。”
“這個壁畫是模糊了點,但是不是重要的情報嗎?”
“克服克服湊合着看吧。”
潘子有點尷尬的說道:
“小三爺,這是真看不清楚。”
“要不然我拿着手電,給你在旁邊打光。”
“你看完了,直接給我們講講。”
胖子則是專心致志的在烤肉。
周凡走到了吳邪的旁邊,皺着眉頭的看了看,說道:
“確實太過模糊了。”
“不僅僅是因爲年代太久遠的原因。”
周凡用手電的光束,隨着旁邊不遠處的幾道,把神廟劈塌方的刀痕,說道:
“小吳你看這些刀痕,就是把這個神廟劈爛的罪魁禍首。”
“是個很厲害的高手。”
吳邪看着那些明顯的刀痕,心中不安的說道:
“這個破爛的神廟,明顯是西王母國的建築。”
“而且神廟這種建築,是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的。”
“我剛纔還以爲是因爲地震什麼的,導致這個神廟坍塌了。”
“原來是被人爲用刀劈爛的。”
“那肯定不能是被西王母國的人劈的。”
“所以是寧王那邊的人乾的?”
“但是,寧王不僅帶了六萬五千人過來圍剿西王母國,他的手下還有如此的高手。”
“但是寧王部衆,卻仍然被團滅到了這裏。”
“老周,你說,西王母到底有什麼壓箱底的攻擊手段?”
周凡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估計只能等到咱們進入了遺蹟當中,才能窺探一二了。”
“不過壁畫麼。”
“好像被人急匆匆的,用類似砂紙的東西打磨過,所以完全看不清楚。”
“不過沒關係。”
“等下胖子和潘子把烤肉都做好了之後。”
“咱們拿過來一些烤肉燒剩下的碳,往這些壁畫上面塗抹。”
“再用手電從旁邊打光,多少能看出來個大概其。”
一股肉香傳來。
胖子看了一眼,外面從特大暴雨,漸漸變成大暴雨的天氣,樂滋滋的招呼道:
“趕緊的,趁熱喫。”
“辣椒麪,孜然,都自己放啊。”
“這雨可是在逐漸變小。”
“都別跟那兒神着了。”
“當初下雨的時候,可就是咔嚓一下,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從雨點變成了特大暴雨。”
“誰知道啥時候,又呱唧一下雨停了。”
“趕緊的喫,喫完了咱們還得趕緊撤。”
於是衆人全都美滋滋的,圍坐成了一圈。
沒空扯淡,專心喫肉。
一頓的風捲殘雲之後。
衆人從烤肉的碳渣裏面,撿出來碳塊在壁畫上面塗抹。
把浮在上面的那層,多餘的碳粉吹掉之後。
原本幾乎被磨平了的壁畫,顯現了出來。
衆人都圍着壁畫觀看,想要多瞭解一些西王母國真實的情報。
周凡舉着手電,慢慢的走動。
他看到壁畫上面,雕刻了涇渭分明的兩個陣營,正在進行一場異常激烈的戰爭。
浮雕裏面人物密密麻麻,原本都雕刻的很精細。
包括長相,衣着等等,但是後來被人給特地磨去,也就看不清楚了。
整個壁畫的左側,是數量衆多的,人身蛇尾的女人。
她們的體型大小不同。
不知道是實際上就是這個樣子,還是特意爲了表明地位,而故意雕刻成了不同大小。
這些蛇女都用尾部支撐着身體,雙手拿着武器在戰鬥。
旁邊還雕刻了幾種不同的環境。
或在密林中,或在沙漠中,或在戈壁中,與另外一批人在激烈的交戰。
在兩軍陣前,有兩個高大精緻貌美的,拿着琵琶的蛇女。
其中一個是,拿着紅色的雕刻了蛇紋的琵琶。
一大片,或大到需要幾人合抱的蛇,或細小的如同鞭子一般的火紅色的蛇。
全都環繞在這個紅琵琶蛇女的周圍。
聽着她的指揮,去攻擊敵方的人。
另外一個則是,拿着玉石製作而成的,雕刻了蠍子紋路的琵琶。
在她的周圍,環繞着一大片一人多高的蠍子。
正在根據她的指示,去攻擊對面陣營的人。
在整個一大片的蛇女的大後方,有一個巨大無比的,啥都看不清楚的大光團。
顯然,這個大光團,又是爲了彰顯自己“天威浩蕩,不可直視”的西王母的形象。
而這些蛇女們,顯然就是西王母國的臣民。
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兩個琵琶蛇女的身上。
周凡手掌一握,把他從乾涸的河道底下,幹掉了變異的沙漠金蠍王之後。
從那個奇怪的殘缺屍骸旁邊,撿到的玉石琵琶拿了出來。
然後胖子也把,之前周凡讓他拍的。
沙海沉船木雕壁畫上面的,仙女飛天圖上面刻畫的,人形琵琶女的照片給拿了出來。
衆人的目光不斷的在三樣東西上面,轉來轉去。
破敗神廟當中的,石雕壁畫上面雕刻出來的,人身蛇尾的玉石琵琶女。
要出使他國的沙海沉船上面的,木雕壁畫上面雕刻出來的,擺出仙女飛天造型的,人形的玉石琵琶女。
周凡撿到的,雕刻了蠍子圖案的玉石琵琶。
這個琵琶經過幾車人的生命驗證,確實能夠控制蠍子羣進行攻擊。
只不過他們都不懂使用方法。
木少皺着眉頭問道:
“小周你之前說,你是在一個殘缺的屍骸旁邊,撿到的這個玉石琵琶?”
“那個屍骸是男是女?還是蛇尾?能看出來嗎?”
周凡回憶了一下,說道:
“是個男性,只有斜着的半截枯骨。”
“但是通過盆骨的形狀,看起來是個人類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