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正揹着手,拿着一個打了蝴蝶結的禮盒。
慢悠悠的穿過庭院中的花園,正往屋裏走的齊老爺子的背影。
胖子擦了一把不存在的哈喇子,擠眉弄眼的說道:
“咱們哥幾個加在一起也好幾百歲了。”
“怎麼就沒人遇到,小姑娘開着超跑上門送禮的好事?”
吳邪嘴角一抽,扭過頭對着胖子說道:
“胖子你一會兒下車了,可就別這麼八卦了。”
“咱們還有正經事跟齊老爺子商量。”
“管他大姑娘小媳婦的,跟咱們也沒啥……”
吳邪的話還沒說完。
就見到前面馬上要開到巷口,拐出去了的超跑停了下來。
車門向斜上方掀起,遠遠的看到一個小姑娘探出頭來,拿着一個大喇叭按了幾下,對着他們吼道:
“吳邪哥哥!”
“奶奶讓我給你帶的東西,我放到齊老爺子的手裏了。”
“你別遲到啊。”
然後那個小姑娘就又縮回車裏,伴隨着一聲轟鳴聲,超跑就跑沒影了。
衆人的目光,唰的一下,集中到了吳邪的身上。
併發出了幾個不明意味的憋笑聲。
吳邪有點不知所措的嚥了一口口水,又慌忙的擺了擺手,說道:
“哎,我這……這誰啊這?”
“我都不知道是誰。”
“我說你們能不能像個正經人?”
“別笑得那麼猥瑣行嗎?”
幾個人扯淡了幾句,就紛紛下車,拿上東西直奔着齊老爺子走去。
齊老爺子也聽到了,剛纔小姑娘拿着大喇叭的吼聲,停下了腳步。
站在庭院的花園中等着他們。
吳邪有點尷尬的,率先跑到了齊老爺子的面前。
眼睛不由自主的,往那個扎着蝴蝶結的禮盒上面瞄。
吳邪撓了撓頭,問道:
“齊老爺子,剛纔外面的那個小姑娘是咋回事啊?”
齊老爺子反到有些奇怪的看了吳邪一眼,說道:
“那個小丫頭是霍秀秀,就是霍老太太的孫女,你不記得了?”
“你小的時候,總和霍家的這個小丫頭。”
“還有另外一個解家的,比小姑娘長的還秀氣好幾倍的小小子,解雨臣一塊玩。”
“不過解雨臣有個學戲的藝名,叫做解語花,你們就都叫他‘小花’。”
“你們三個,當時整天混在一起給各家搗蛋。”
吳邪頓時就瞪大了雙眼,差點驚掉了下巴,不可思議的說道:
“啥?”
“小花竟然是個男的?我靠……”
“不是,解語花竟然不是小花的本名?”
齊老爺子看到吳邪有些呆愣愣的,好像被打擊到了,就對着衆人樂呵呵的說道:
“進屋說。”
一行人就都跟在齊老爺子的身後,走進了屋子。
胖子連拍了吳邪後背兩把,才把他從“小花竟然是個男的”的打擊當中,給喚醒了過來。
周凡有些好笑的看着吳邪,心中暗道:
“吳邪就會驚恐的發現,當年天天穿着粉紅色裙子的,漂亮小丫頭小花。”
“竟然變成了一個,穿着粉紅色襯衫的漢子。”
“雖然小花本人還是長的很秀氣,但是對吳邪來講,心靈上的打擊還是挺大的。”
“不過要是說到霍秀秀的話,就又想到霍老太太的詭異屍變。”
“等等……”
“我記得,按照原本的進程,霍秀秀跟吳邪講過一次。”
“她小時候看到過一回,霍老太太半夜不睡覺,倒着吊在房頂上面,擺出了一種怪異的姿勢。”
“然後就把霍秀秀嚇得,再也不敢跟霍老太太睡一個屋子裏面了。”
“不過過了好多年之後,霍秀秀偷偷調查,霍老太太和霍玲的錄像帶的時候。”
“霍秀秀被抓包之後。”
“就打蛇上棍的正面問了一下霍老太太,當年她看到的是怎麼回事。”
一道靈光從周凡的腦海中劃過,他陷入了沉思當中:
“按照原本的進程,似乎沒有人正面見識到過,霍老太太爆發詭異屍變之後的樣子。”
“霍老太太可能是,本想抱着小哥的大腿,趁着再探張家古樓的機會。”
“把她自己身上的詭異屍變,給解決一下。”
“但是沒想到直接死在了張家古樓裏面。”
“這麼說起來的話,目前爲止,可能見識過霍老太太屍變狀態端倪的,就只有當年的霍秀秀了。”
“只不過當年霍秀秀還是個小丫頭。”
“她可能因爲恐懼和驚訝,沒看清楚。”
“而且時間久了,她的印象自然也就變淡了。”
“所以之前一段時間,霍秀秀正面詢問霍老太太,當年她看到的,到底是啥的時候。”
“霍秀秀就輕而易舉的,被霍老太太給忽悠了過去。”
“霍老太太跟霍秀秀說,當年她是在練功。”
“說是她們霍家的女兒,獨有的一門柔韌練體之法。”
“從小就要一直倒吊着睡覺,並且做出各種怪異的造型。”
“好處就是,她們霍家的女兒,身體會變得柔韌性非常好,而且十分的輕盈,利於去倒鬥。”
“但是壞處就是,身體裏面會長滿各種骨刺。”
“直到最後,整個身體都不能動了,因爲骨刺會刺破血肉,穿透出來。”
“然後霍秀秀就相信了,呵呵。”
此時衆人已經坐到了,齊老爺子的客廳裏面。
看着放在茶几上面的,霍秀秀給拿來的,打着蝴蝶結的禮盒。
周凡的眼神當中,閃過了一道冷芒,心中思緒翻滾:
“按照原本的進程,當霍老太太告訴霍秀秀,這個扯淡的理由的時候。”
“霍秀秀也是個二十幾歲的大姑娘了。”
“霍老太太可是自己說的,‘霍家的女兒,自小要每天練習這個煉體的功法’。”
“難道霍秀秀不是霍家的女兒?”
“還是說,霍秀秀都從兩歲長到二十多歲了,還沒到達過‘自小’這個年齡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