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那個孩子,可是沒少遭罪……”
不過齊老爺子,此時好像並不太想深說的樣子。
只是起了一個話頭,停頓了一下,齊老爺子就把話題給拐了回來,繼續說道:
“黑瞎子之所以能夠平趟,張家湖泊和張家古樓。”
“確實是靠着他身上揹着的那個玩意。”
“只不過,這個辦法也只有他自己能用。”
“他不論是跟誰同去,都幫不上別人的忙。”
衆人帶着點茫然的點了點頭。
吳邪有些納悶的說道:
“說起黑瞎子。”
“當初咱們在西王母國遺蹟裏面。”
“老周給黑瞎子他們治好了,眼睛裏面能夠致盲的蟲子。”
“還有身體內的那種,能夠吞血噬肉的藤條之後。”
“黑瞎子不是就帶着,營地裏面的那幫人先回來了嗎。”
“當時黑瞎子還說,回來之後再聯繫,這都多長時間了,也沒跟我聯繫啊?”
齊老爺子搖了搖頭,說道:
“我最近也沒有見過那孩子了。”
周凡看了一眼潘子,有點奇怪的說道:
“潘子,你還記得當時的三爺,爲啥找上黑瞎子去下到張家古樓裏面。”
“去拿那把黑金古刀麼?”
“按理說,甭管是解連環還是吳三省。”
“都應該通過,解九爺和吳老狗的關係,知道那個湖泊和張家古樓裏面很危險。”
“所以他們是事先就知道了,黑瞎子能扛得住張家古樓裏面的兇險?”
潘子撓了撓頭,說道:
“這我還真不知道。”
“說起來,到底是三爺主動找的黑瞎子?”
“還是黑瞎子主動上門,來找的三爺?”
“我還真有點忘了。”
“不過我很清楚的記得,當時三爺的目標很明確。”
“跟黑瞎子指定要的就是,把上一任張家族長的信物,黑金古刀給帶出來。”
“不過當時我還不知道,小哥也是張家族長。”
“所以就還挺納悶的。”
“那會兒小哥也是處於,非常嚴重的失憶狀態當中。”
“小哥其他的事情都不記得,但是一看到這個黑金古刀,就挪不開眼睛了。”
“而且小哥就算是在失憶狀態當中。”
“他的那套刀法,也還是記的清清楚楚。”
“當年小哥上手一模黑金古刀,耍了一套刀法。”
“那個氣勢,就甭提了。”
“所以當年三爺把這個黑金古刀,送給小哥之後。”
“小哥可能就是因爲感動吧,就留在三爺身邊辦事了。”
周凡倒是毫不意外的說道:
“解連環和吳三省,肯定是因爲解九爺和吳老狗的關係。”
“知道了張大佛爺的爺爺張瑞桐,也就是上一任的張家族長。”
“帶着黑金古刀這個族長的信物,被存儲到了張家古樓裏面。”
“所以他們在確認了,小哥就是現任的張家族長之後。”
“也就是張家族長的信物,黑金古刀。”
“這樣小哥的一身本事,才能夠如虎添翼。”
小哥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微垂,用雙手把玩着黑金古刀。
吳邪心裏有點發毛的,摸了一下脖子,說道:
“老周,你爲啥要用‘被存儲到了’張家古樓裏面,這個形容詞?”
“這讓我感覺,好像張大佛爺的爺爺,已經屍變了似的。”
周凡的目光微動,說道:
“一般的屍體,要麼入土爲安。”
“要麼就地火化。”
“張大佛爺的爺爺,那得是死了多少年了?”
“黑瞎子既然還能夠在張家古樓裏面,從他的屍體旁邊,拿回來黑金古刀。”
“我甚至懷疑,張大佛爺的爺爺,也早就被製作成了鐵水封屍。”
“不過具體是啥樣,黑瞎子現在也聯繫不上。”
“等到咱們進到張家古樓裏面,一看便知。”
吳邪搓了搓雞皮疙瘩,點了下頭。
胖子揣着手說道:
“看來目前唯一不能確認的,就是黑瞎子爲啥會摻乎到這件事情裏面了。”
“不過依着胖爺我看,就黑瞎子揹着的那個凶煞的女鬼,後面肯定還得有隱情。”
齊老爺子感興趣的問了一句:
“爲什麼這麼想?”
胖子理所當然的說道:
“之前黑瞎子本人和你們好些人,都是各種吹黑瞎子小時候的家庭條件牛逼。”
“但是黑瞎子攤上這件事情時候。”
“明顯黑瞎子本人也挺痛苦的,他那些傳說中挺牛逼的家裏人,怎麼沒一個出來幫忙的?”
“首先一個是脖子不能擡起來,一擡頭,背上的那個玩意,就去強行按黑瞎子低頭。”
“再一個,不能正常看東西,一看東西,背上的那個玩意,就用‘鬼手’遮住黑瞎子的眼睛。”
“和着黑瞎子平時,只能從‘鬼手’的手指頭縫隙裏面,勉強的看東西?”
“黑瞎子都混到這份上了,距離生活不能自理,也不太遠了。”
“黑瞎子那些高朋貴友,遠親近鄰們,咋都一個個的撂挑子?”
“按着胖爺我說,要麼是他們都覺得黑瞎子沒救了,所以才都袖手旁觀的,看着黑瞎子遭罪。”
“要麼就是,出手幫忙的人,一個一個的都死了。”
“所以剩下的人,也就都不再出手了。”
“這兩方面,都能說明黑瞎子背上的那個玩意,兇的很。”
“但是這麼兇的東西,竟然存在於鬧市區,而且還特孃的沒人管。”
“絕對是這個玩意的背後有靠山,要不然怎麼可能任憑它這麼的囂張?”
周凡挑了下眉,看了一眼胖子,說道:
“以前倒是沒注意到這方面。”
“現在想想的話。”
“黑瞎子的身上,爲啥會背上那個凶煞的女鬼?”
“是因爲霍老太太喊黑瞎子,去處理一個深井裏面的,屍變了的屍體。”
“當時那件事情鬧得很大。”